展翅飞把玉镯在董佬佬眼前晃了晃说“:认识这块玉镯吗?”
董佬佬说“:官爷,这是我当给当铺的,近段时间生意不好,手头紧张,把这个玉镯当了应付一下生活。”
“哪里来的?”
“我家祖传的宝物。”董佬佬不敢把是偷捡一个快死的贵夫人的,只得撒谎。
展翅飞说“:你说谎,这玉镯可是七谅国国宝珍品,岂是你祖传的东西,老实交代。”
“是别人送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国宝珍品。”董佬佬继续撒谎。
“你还说谎,谁会送你如此珍品,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得来。快说,不然,就大刑侍候。”展翅飞只道她还在说谎,这点把戏怎么瞒得了他。
董佬佬觉得这个官差无法忽悠,只得老实交代,说“:我是在一个乱岗捡到的。”
“你还说谎?”展翅飞又吓唬她。
她跪在地上说“:官爷,我说的是真话,真的是我捡到的。官爷,我没有说谎。”
一个官差吓唬说“:董佬佬,我们都是鹊桥镇的人,从来没有听说你捡到如此珍品,怎么捡到的,老实交代。”
董佬佬看了这个官差是本地的人,知道撒谎会被轻易揭穿,所以只好说“:大约在20年前的一个夜晚,我接生路过一个乱岗,看见一群怪人追杀三个人,两人被杀,最后一个贵夫人怀孕了,也被杀了,后来那一群人走了,贵夫人生下一个婴儿,还活着,我抱了孩子。偷了玉镯,还有一个锦囊。”
展翅飞听了,觉得蹊跷,一定此事必有很多隐情故事。又问“:贵夫人如何模样?孩子哪里去了?”
董佬佬又说“:贵夫人好像是很年轻漂亮。”
“我也记不清具体怎么相貌,只觉得她穿戴特别华丽,在鹊桥镇从没有见过这样华丽的贵夫人。”董佬佬说。“那个孩子后来我看他可怜,把他送给一个有钱的老爷。”隐瞒了是卖给林老爷的,也瞒去林老爷生子而死。
“送给哪个老爷,那个孩子现在哪里?”官差在一边问。
董佬佬哭了说“:我送给了林家老爷,过去是鹊桥首善,可是不知道近两年前全家被杀,只留下那个孩子就是林小青,就是那个逃犯。”
展翅飞听了,也大吃一惊,说“:你没有说谎,真的那个贵夫人遗腹之子就是逃犯林小青。”看来这个案件可是离奇,又增加一个案件,真的迷雾重重。
董佬佬说“:我不敢骗官爷。”
一个官差说“:那锦囊哪里去了?”
董佬佬又说“:大概是十多年前,那个孩子林小青看见我用锦囊在逗孩子玩,觉得锦囊特别好,就央求我送给他,我觉得本来是他娘的东西,就送给他了。”瞒去锦囊,是小青用银子买的。
展翅飞觉得此事还说得过去,可是里面疑团重重,总觉得里面有许多谎言。可是暂时也只能这样了。厉声说“:希望你没有说谎,有事以后再来问你?”
董佬佬忙磕头哭说“:官爷,我说得句句属实。”
展翅飞觉得应该先捉到林小青再说,好两人当面对质,才是水落石出时。
夏不晚等人来到七谅国都城下,在城东门口,见到许多官兵列队排查,好像是出什么事了。
走近一看,城墙上贴着安民告示,原来是贴着一个犯人的图像,可能是逃犯,正在追捕,仔细一看,竟然是林小青的头像,写着一些字:
兹有嫌犯林小青,偷老爷之银,被判押解西北,路途杀一衙役,逃走天涯两年间,突又现身鹊桥镇,又伤众衙役,罪过滔滔,全城缉拿林小青,举报者奖十两银子,缉拿者奖千两,以此告示。
众人见了,皆惊讶,夏不晚摇摇头。洪成之和雨荷窃窃私语,暗暗认为其中必有隐情。梨花见了,大惊失色,暗暗担心小青的安危,不知道他在哪里,是否安好?
旁边也有路人议论,指点,官员们正在盘查,一个个仔细端详,不留一点嫌疑。
夏不晚等人顺利进了城,他们此去寻找血红令牌,也不管小青的闲事。
小青离了鹊桥镇,直奔都城,远远看见城墙上刻着七谅文大字“tliθio(七谅王国)”。这好熟悉的都城,好像是自己的家,是自己梦里来过家园,可是那么怀念,那么遥远。
小青渐渐走近,看见城墙贴着是犯人的画像,好像是自己,自己在沿路也偶然看见着,只要自己把斗笠垂下,也没有发现,这里却不行,有许多官兵盘查,恐怕难以混进去。
只好转身回来,夜里再想办法。
小青折返回来,又看见一队熟悉的人马,是谁那么气派,原来还是小婉的省亲队伍,远远而来,小青窜入一个小树丛,看见他们走近,又慢慢离去。
他看见他们远远离去,才从树林走出来,刚想离去,突然间跃出五个捕快,半圆形包围他,为首的是展翅飞,威武霸气的一个捕快,厉声说“:阁下可是林小青。”
小青听了,想必对手已经知道自己是谁,而且能够准确的在这里守株待兔,肯定是算准自己必然路过此处,又何必再隐藏什么,轻轻如实的说“:正是在下,不知道各位找在下有何贵干?”
展翅飞哈哈大笑说“:果然是爽快人,你难道不知道你偷人银子,被判押解西北,路上杀死衙役,偷偷逃走。今日被我都城第一名捕逮住,恐怕是难以开脱吧!”
小青看这捕快如此信心满满,心里有点佩服,看他言下之意并无恶意。于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