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酒店老袄住了,“别别,元哥你别生气。林木,你怎么说话呢?你别在我这儿干了,把钱赔了就赶紧走吧。”

林木这才彻底慌了,“孙哥,我错了。”他结结巴巴地几乎说不出话,“元哥,你给我点时间,我把钱凑齐就赔你。”

“没商量,今晚,五千块!”元哥伸出五个手指,几乎要扇到林木脸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忽然猛地推开了门。袁故逆着光走进来,“林木。”

林木扭头看去,蒙了一下,“成哥?”他马上反应过来袁故这是来找他,他忙开口,“成哥,我这儿有点事,你在外面先等会儿我。”

袁故扫了眼房间里的几个人,最后视线落在那个叫元哥的男人脸上,“五千是吧?”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九点半,十一点前把钱给你。林木,出来。”

那个叫元哥先是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后,他骂道,“你谁啊?”

袁故却没有看他,而是直接拉了呆在一旁的林木,转身就走。他们刚走出去,元哥就嚷起来,“你给我站住,妈逼,你谁啊?”

“元哥,别,别冲动,消消气消消气。”酒吧老板忙扯住元哥不让他往外闯,开玩笑,这外面都是客人,这要是闹起来他今后还做不做生意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袁故和林木到了酒吧门口。林木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似的,“完了,成哥,我们把那流氓彻底得罪了。”

袁故看他那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忽然忍不住笑了下,“怎么吓成这样,不就五千吗,赔他就是了。”

“你说的容易啊,五千啊,那都是我两个月的工资了。”林木这下是彻底慌了,“成哥,我们要是交不上钱,会不会被剁手啊?那流氓很浑的啊,我今天也真是的,怎么就得罪他了。成哥,我们这回死定了。”

袁故漫不经心地走到街上,“我好多年没这么干了,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什么?”林木没听懂袁故的话。他看袁故左顾右盼的,忽然冒出来一句,“成哥,你不会想碰瓷吧?”

袁故看着林木,忽然觉得这小子挺可爱的。“想什么呢?有烟吗?”

“有有。”林木呆呆地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接着又摸出打火机递过去。他也不知道袁故想干什么,就那么看着袁故。

袁故接过烟的时候心里骂了句脏话,这牌子是什么东西?不过形势逼人,袁二少也没得挑挑拣拣了,他抽出一支烟塞到嘴里,点着了火。“待会儿你在角落里看着……”他凑过去在林木耳边说了几句话,“明白了?”

林木点点头,脸上的表情表示他并没有猜到袁故想干什么?

很快的,林木就彻底恍惚了。

袁故只是低了下头,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他就那么懒散地靠在酒吧外的树下,一身冷色系,领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两颗,不多不少恰好露出一段莹白的锁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烟,一双眼半垂着注视着缓缓吐出来的烟圈,沉默。

那是一副很让人窒息的画面,萧索的长街,阑珊的灯火,冷色系的少年捏着支烟松松垮垮地站在树下,指尖发梢都透出清冷的意味。而若有若无的锁骨,斜挑的眼角,却又偏偏让人觉得冷艳莫名。

林木不是第一次知道许成的相貌出色,可他从未觉许成像现在这样子……动人。他想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词,只觉得这样子的许成,让他都觉得心中莫名一动。禁欲和冷艳的完美结合,清冷灯光下的少年,有一种让人过目不忘的惊艳。

袁故不过就站了一会儿,就上来了五六人搭讪。每一次,袁故都只是看了眼对方,就垂下了眼,“不好意思,我等人。”

可就算这句绝对疏离的话,都透出一股讳莫如深的吸引力。直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到了袁故面前,“等人?你等的人怕是不会来了,还等下去吗?”

袁故终于把视线从地面转移到那人的脸上,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在空中对上,许久,袁故似乎疲倦地看了远方街道,抖落了手中的烟灰,“他会来的。”

那低头的一瞬间,神色明明是寂寥却又撩拨到了极致。

他面前的男人缓缓凑近,“是吗?”他的眸子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去,“你这么相信他?”

袁故缓缓吐出一枚椭圆的烟圈,在两人之间升腾飘散,隔着缭绕烟雾,袁故就那么静静看着那男人,清清冷冷,“嗯。”

“别那么认真。”男人似乎笑了下,他眸子里倒映着袁故淡淡的模样。“我请你喝杯酒怎么样?你喜欢喝什么?”

这是一个gay吧的门口,两个男人,一个漂亮,一个慵懒,杯酒慰风尘。

袁故忽然笑了,“我要最烈的那一种。”

“可以。”男人也笑了,一双眼里的势在必得几乎呼之欲出。

两人走进了酒吧,袁故随意地往吧台坐了,“我要一杯朗姆,纯饮。”

男人深深看了眼袁故,“和他一样。”

袁故喝酒的时候,几乎是肆无忌惮的,一大杯烈酒,就那么灌入了喉。他仰着头的时候,脖颈和下巴的弧度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眼。男人低头浅酌了一口,视线却一直落在袁故身上。他不是没见过精致的少年,这圈子里不乏年轻貌美者,可他从没有看见过袁故这样的。

举手投足,潇洒从容出一股子快意。身上的服饰不算上等,却就是浑然天成的fēng_liú贵气。就连他一言不发,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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