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苏檀清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中午了,杨姑娘晕了过去没有吃午饭,苏檀清她虽说吃了才去收拾房间,但她一收拾就是一下午、

这么说来她们今天合该早些吃晚饭。她却不想想别人都是一日两餐的,更没有一日三餐都有肉的。也是她父母走后在家里最有发言权,家境好了之后想改了生活习惯姐姐们也没有说什么。

现在问题是:到底要不要给杨姑娘做这些空间里移植出来的作物呢?

虽说在父母刚刚去世的那一年苏檀清就把空间里看起来像作物的统统移植了出来,后来大家都看到这些作物的优点后也拿去种了。那时三个姐姐很气愤这些人的不问自取,但苏檀清早料到保不住,也没怎么在意。时间虽不短,但一般人还是做不了多好的味道的,苏檀清跟其他人就明显不同了。

不过苏檀清想着要是杨姑娘怎么都得在这住十几天,要苏檀清一直不吃的这些作物苏檀清觉得自己应该受不了。

反正这也是地区不同,杨姑娘不知道有什么作物是很正常。再说早就普及了,顶多她只是觉得苏檀清做菜好吃,但苏檀清既然是独自居住,那么手艺好也说得过去。

所以苏檀清在烧饭的灶里塞了几根大的柴火后就去摘菜了,她决定食谱不变,怎么着也不应该委屈了自己。

苏檀清回来的时候杨姑娘已经醒了,正在廊下的椅子上坐着。苏檀清果断当做自己抱她的事没有发生。

“醒了?厨房里熬了药,不过既然这时候了,那还是等我们吃过晚饭再喝吧。”想了想苏檀清连那是退烧药都没说,不然怎么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她发烧的。

“多谢。”也不知道她谢的是哪个。她刚遇见苏檀清的时候不敢到苏檀清这儿住一是因为名义上的男女大防,但她已经落到这种境地了其实已经没什么好在意的了。要是真在意她也活不到今天了。二是因为怕苏檀清是个道貌岸然的人,到时候就是羊入虎口,但现在她晕过一次住了进来了也没发生什么事,也不必怕什么了。

苏檀清拎着青菜去水缸边坐小凳子上清洗,杨姑娘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我来吧。”

苏檀清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一个大家闺秀哪来的信心觉得可以洗好菜。

杨姑娘很显然看懂了她的表情,她也知道苏檀清不是普通的农家子,应是猜到大半了。“我洗过了的。”

“不用。就一会的事,反正我的手已经脏了还是要洗一次的。”她犹豫了一下,“你要是没事做不如跟我说说你的打算?”

“……”杨姑娘似乎醒过来就在想这事,但她对这里不熟悉,也想不出什么来。苏檀清这么一问她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怎么?不好与我说么?”

“不是。只是觉得太过麻烦你了。”

苏檀清倒也没有矫情地说不麻烦,“要说不麻烦呢,那就是纯粹的客套话了,要说麻烦也麻烦不到哪去。你是要县里找人么?”

“我也没想好,但至少要到讲官话的地方。”杨姑娘看了看在那麻利地择菜的苏檀清,“你知道有什么赚钱的方法么?”

说到这个苏檀清就是个中好手了,她们家葬下父母后就只剩一年的存粮,可以说现在这样是她一手造就的。

高产作物、反季蔬菜、饲养牲畜、打猎、采药……但——这些方法明显不合适杨姑娘啊。

“有,还不少,但都不合适你。我再想想……”苏檀清说着就拿起洗好的菜往厨房走。

杨姑娘一瘸一拐地跟着她,“我……琴棋书画都还可以的……”当然还有管家、人情往来这些不必说也不好说的。

“这些在这里可没有会欣赏的人,即使是附庸风雅也只会挑名人的——即使那是假的。”苏檀清放好菜去拿篮子里的熏肉。

“……”

苏檀清撸起袖子的时候见到衣料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女工……嗯,刺绣怎么样?”

杨姑娘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把女工换成刺绣,但还是有些尴尬地回答:“虽说女工也是一课,但这也只要看得过去就可以,自然是比不上家中专门做针线的。”她犹豫了一下,“恐怕跟这里专门做衣服的人比也是比不上的。”

“你误会了,我不是想要你做衣服,那能拿什么钱?我刚刚不是说这里的土财主喜欢附庸风雅么?”苏檀清切下一段熏肉并拿去清洗。

杨姑娘站在原地若有所思,见苏檀清洗好肉走回来,问道:“那么你是说绣些画么?怪不得你只问刺绣。”

“在这些人眼里只有画的可比不上既有诗又有画的,即使那副画绣得比既有诗又有画的好得多。”苏檀清只顾切着肉,头也不抬。

“所以你的意思是可以随便应付一下了?”杨姑娘话里也有了一些笑意。

苏檀清抬头看她一眼,没听见她说什么不应该这么做也微微一笑,“我可没这话,我只是说了说他们会喜欢哪种而已。”

杨姑娘心领神会,点点头顺着苏檀清的意思道:“不错,他们喜欢什么就绣什么再正常不过了。”

苏檀清自见到她就没见过她有什么愉快的表情,现在听见她的话里终于带了这个年纪的少女的调皮,心里也有些愉快。

“确实如此,而且不会写字的人是模仿不来的。你的绣品就可以挑着他们的心底最高价位开价了。若是绣些名家作品恐怕就要被直呼大作了。”

她放下刀去拿干草,也不必再生火,直接从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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