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周泽亚又玩心大起。调侃道“你皮肤太好了,我就想慢慢感受。”

“周泽亚你烦不烦?!”冬晨不喜欢被调侃过后的尴尬,他不知道要作何反应。于是扯着被子翻个身,背对着泽亚,不说话了。

“哟,不喊我哥,改喊我名字了?”泽亚阴阳怪气的扮可怜。“唉,你睡觉我也只能睡觉了。”他装模作样地关了灯,也翻了个身,抱住了冬晨,佯装睡觉。向冬晨急了,转回身,又说“你有完没完啊!”

“嘿,我睡我的觉,你气什么啊?”

“我就是不习惯跟人接触,我不自在!难受!”

“前几天我暖水袋冷了之后不也抱着你睡的吗?”泽亚言语之间透露出一股“天真与不解”。

“那跟现在一样吗?”

“这有什么,都是男的。那时候我们上大学,一个宿舍的还一起看毛片呢。”泽亚说着,又想到了高中时的那件往事。搭在冬晨腰间的手不禁轻轻摩挲起来。冬晨听泽亚这么说,也觉得自己的惊乍会显得小题大做,他感觉得到泽亚轻抚的手,但自己没有再动,也没有再抗议什么。

没有上过大学是向冬晨的遗憾,所以听泽亚说到大学生活的日常,自己内心有那么一点自卑,他希望自己也能平常心对待这种“男人间的相处”。

“你是不是连黄片都没看过?”泽亚看冬晨突然安静了,把头搭到他肩上,发问。

“我当然看过了,你当我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么?”以前上初中时,向浩淼就不知从哪儿弄来过几碟黄片,向冬晨没表现出自己对这个东西的渴望,却佯装不在意的、偷偷摸摸的,看过几次。看完之后迸发的yù_wàng,却无从发泄。

不是因为向冬晨心如止水,而是因为家太小,住得人太多,他怕被父亲或哥哥发现。他的yù_wàng,只能留待一夜春梦之后,自然的流泻。因此,对于自己解决这件事,也慢慢的在习惯中偃旗息鼓了。

“那你还是处男吧?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只单恋过一个女孩。”冬晨的耳朵能感觉到泽亚呼出的热气,热气喷洒在耳朵上,酥麻难忍。明明是一句简单的问句,听来却如此妖言隐迷。他的身体不争气的亢奋起来,令身体的主人感到羞愧难当。

周泽亚握住了令冬晨羞愧的“小家伙”。向冬晨一惊。“你瞎摸什么?”

“我帮帮你,你也帮帮我。”泽亚嬉皮笑脸的说着,翻了个身把冬晨压在身下,手里不轻不重的□□起来。一开始只是想看看冬晨不知所措的傻样,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进展到这一步。或许,是因为今晚喝的酒太多,自己醉了。无论如何,事已至此,不愿停手。

冬晨未曾体会过泽亚口中说的“朋友之间换个方式解决生理问题”,他承认自己并不反感泽亚的触碰,只是会害怕,害怕俩人单纯的朋友之情,在“摩擦”中发生改变。但冬晨没有反抗,他默默承受着来自周泽亚温柔的刑罚。

向冬晨终归是不经人事的,没过片刻,就在泽亚娴熟的手法中泄了。

即使有什么感情在此时拔地而起,它也只化成了一声清浅的呼唤。“泽亚…”冬晨双眼迷蒙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周泽亚借着窗外映射进来的月光,看着身下的人,听到这一声呼唤,眼里顿时流光溢彩。他抓着冬晨的手,放到自己身下。

“憋得难受,你来弄弄它。”

本因释放而潮红的双颊此刻更是滚烫,冬晨庆幸这是没有开灯的夜晚,他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窘态。

冬晨不遗余力的帮泽亚□□起来,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太过生涩。黑暗中能听见周泽亚若有似无的低喘……

周泽亚去上班之后,就帮着冬晨打听工作,想帮他找一份可靠且长久的活干。打听到人事部缺一个职位,说起来是公司的仓管员,实际还包括打杂,但是自己的公司时间稳定,薪水也尚可,总之比起向冬晨原来那些工作已经好了一大截。

关于卖房这件事,陆陆续续有了不少人到螺丝巷看房子。终于,房子在向冬晨换了工作之后大半个月的时候卖出去了。向浩淼拿了一半钱,对冬晨的态度也好了起来,中间跟冬晨吃过几次饭,然后又消失不见了。

这段时间,向冬晨还没有找到适合租住的地方,他拒绝了周泽亚的好意,暂时找了一家月租的招待所。

冬晨很感激泽亚为自己找的工作,他有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在仓库门口。杂志社的仓库不大,里面堆放了很多杂物以及印刷厂出来的样刊等等,他每天只要清点两遍,更多的工作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杂事,如帮人跑腿、帮人买下午茶等等。

公司一共三层楼,一楼是多是一些刚毕业的大学生,每天不厌其烦的打电话拉赞助,还有跟他一样打杂的,都是些可有可无的人;二楼是编辑、摄影师等,如果集体跳槽,公司分分钟就会倒闭,这是公司的血脉;三楼只租了半层,总经办与会计室便在此处。

泽亚经常不在公司,他会出去拍照片,或者参加大大小小的平媒活动。如果泽亚在公司,也是在楼上,上班时间,很少碰面,除非自己帮楼上的人买吃喝送上去的时候。仅仅是一层楼的距离,冬晨却觉得非常遥远。

或许是因为避嫌,或许是因为工作繁忙,总之周泽亚不怎么下楼找向冬晨,而向冬晨,也抗拒上楼,抗拒格格不入的感觉。

之前一个多礼拜的亲密无间,好像变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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