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夹了一块火腿肉。

“怎么样?”沈恪忙问。

萧道鸾点了点头。入口即化这种词他是说不出的,不过光是给一个眼神,沈恪都能读出他对这道菜是满意的。

沈恪将鸡松和秋油松蕈掉了个位置,把自己准备了更久的一道菜放到萧道鸾面前。

林子由:“你这就过分了啊。”

沈恪给他捞了个鱼圆,道:“咳咳,我从不厚此薄彼。”

萧道鸾:“鱼圆……看着不错。”

沈恪眯眼笑道:“我也给你捞一个?”

吃了五六分饱时,沈恪拿出客栈的窖藏老酒,拍开封泥,摆上了桌。听掌柜的说,这是存了十多年的膏粱烧,开封后看到酒呈淡绿色,沈恪便知他所言不虚。

这酒入口偏甜,但后劲极大。沈恪第一次来关中的时候不知,深秋时分,喝醉了在巷子里卧倒整整一宿。

萧道鸾不认同地看着那坛分量不少的酒,沈恪摸着坛口笑道:“难得,难得嘛。”

他平时也不多喝,上回胭脂的喜宴是破了个戒,这回除夕夜,也想要敞开了喝一场。林子由和萧道鸾都在,喝醉了也有人能替他收拾。

林子由从沈恪手中接过酒坛,给两人都倒了满满一碗,哈哈大笑道:“上次没能喝成,这回你可跑不了了。老规矩?”

沈恪豪气地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道:“怕你吗?”

眼看两人你一碗我一碗喝上了,萧道鸾默默给自己也倒了小半碗。自小时起便有人教导他,修剑之人不可饮酒。酒徒的手都会抖,若是凡人修剑,那还罢了。但他手中的剑,是要取人性命,证那天道的,无论如何也不能颤动半分。


状态提示: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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