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有人在尾随自己时,蓝正平立马便意识到肯定又是不知道谁看他不爽。他心里暗叹一声,眼睛却开始往巷子两边四处瞄起来,寻找趁手的武器道具。可惜就在他刚好找见半截水管,还差几步就能过去拿到手的时候,面前出现了第三个人。
只见一个烫着紫色卷毛,面色不善的混混站在巷子前方,刚好挡住蓝正平去路。
蓝正平不得已停住脚步,与此同时,尾随他的两个人也停了下来,这三个人刚好形成一个包抄的局面。蓝正平回过头看清尾随他的人后,心中叫苦不已,这三个人都不是空手来的,他们手里都拿着铁管或木棍,再想到有人早早在前方等着他,显然是早有准备,特意埋伏在这里就等他出现。
对方明摆着来者不善,那蓝正平自然也不会傻啦吧唧的愣在原地,想都没想他就果断主动出击。
这种时候还讲废话的都是智硬。
不等那几个混混出手,蓝正平直接选择以紫毛为突破口,不仅是因为这边只有一个人,重点还在于取得他身后地上的水管,起码自己不用赤手空拳应付。
打定主意后蓝正平突然朝那紫毛撞过去,那几个混混虽然本身有所防备,但蓝正平也不是吃素的,他撞过去时有意护着头部,然后手肘关节对准紫毛腹部。这冲击力让紫毛吃痛地后退两步,嘴上忍不住“嗷”了一声,当即气愤地挥舞手上的铁棍,决意要给蓝正平点颜色瞧瞧。
而他那两个同伙也反应迅速,尽管蓝正平以最快速度拿过水管,可背上还是不免挨了两下。
蓝正平敢说,这几个人绝对是抱着要把他打残的目标而来,一棍敲下来他半边身子都麻了,再来两棍估计不死也半残,如果不是清楚这几个人不把他打残就绝不罢休的话,蓝正平宁愿低头装孙子也不想起正面冲突。
他咬紧牙关忽略背上的疼楚,一边挥着水管还击,一边寻机会逃跑。一对三,说什么吃亏的都是自己,他才不会为了争一时意气就把自己置于险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住性命才是最重要。
然而事实上,纵使蓝正平有这认知,在被三人包围的情况下突围仍不是件易事,尤其是他先前趁其不备出手后已经让他们警惕起来。
蓝正平努力寻找机会未果,加上先前酒吧里有点喝多,导致反应力下降,倒是越发招架不住。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身上挨的棍伤也越来越多,浑身上下几乎都没了知觉,混乱中还好像听见骨裂的声音。
回想今晚在酒吧里和dick的戏言,蓝正平此时不禁暗叹自己真他妈的乌鸦嘴,以后真的再也不乱说话。
眼见着就要栽在这里,蓝正平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只好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心想如果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能让你们得太多便宜,赤红着眼什么撩阴腿、插眼等阴招都使出来准备背水一战。
正当此时,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蓝正平回头一看,发现一个原本想从背后偷袭他的混混如今倒在地上抱着腿,神情痛苦得好像断了脚似的扭曲。
不仅是蓝正平被这变故弄得失神,那两个同伙也愣了,接着他们抬头一看,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巷子里出现了第四个人。
蓝正平一眼就认出这是那天他倒垃圾回来时碰见的男人,原因无他,就算是在黑夜里这人的外形和气质也太好辨认了。
其中一个同伙已经爬不起来了,而这个突然冒出的多管闲事者,光身高起码就有一米九,更勿论西方人本身体格就比较壮硕,剩下的两个混混在他面前瞬间就觉矮了个头,既然他们手上持有武器。
剩下那两人相互看了眼,然后一个染黄毛的扬声道:“喂!别他妈的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也一起打!”
“等、等等……”另一个人看见对方不单没被吓退,还阴着脸朝他们走来,突然感到不妙。
他想劝同伙要不先撤退,可是已经晚了,毫无眼色的黄毛青年仍不遗余力地作死挑衅:“脑子正常就赶紧滚,别让老子出——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拳头打回进肚子里。
蓝正平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两个混混是如何被打得毫无反击之力,他没想到这看起来文艺气息浓厚的外国人打起架来也毫不落下风。
没多久,躺在地上哀嚎的就成了三个人。
想不到一场危机就这么化解,蓝正平感到相当不真切,然后看向路灯下那个新搬来附近的外国人,脸上不禁带上几分示好和谄媚的笑容,扬起手,试图套近乎地拍拍他肩膀道个谢。
“hankyou……”
谁知刚准备搭上去,对方就立马一脸险恶地避开他的手,嘴里嘀咕了一句不知哪国的鸟语。
蓝正平虽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从他说话的神态和反应,那绝对不是好话,翻译成中文的话就估计是“滾”之类的。
蓝正平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心想:操!外国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看不起人有种就别在天朝混啊!
既然对方明摆着不待见自己,蓝正平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翻了个白眼,拖着浑身伤痛的身体走回去。
不出意外的,硬撑着走了不到十米,他就膝盖一软整个人倒在地上,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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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节快乐~
咳,忍不住狗血一发,顺便为接下来要发的便当做准备【麻烦】
昏迷过程中,蓝正平曾有过回光返照般的短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