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古道心满意足地摸著自己的肚皮,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林皓羽看了看还残剩的鸡肉骨架,心想丢了也是可惜,不如给青君尝尝算了。
对方已经百年不曾吃过什麽,即便是残羹剩饭想必也能让那魔尊摇起尾巴面露欣喜吧。
“吃饱了就要干活,把这些东西收拾干净,然後便回屋好生修炼我给你的修真诀吧。”
林皓羽俯身将剩余的鸡肉骨架放在了荷叶上,然後面无表情地朝西厢房走了过去。
唐古道看到师父竟带著残留的鸡肉骨架朝西厢走去,心中顿时好奇不已,不过之前他已受过林皓羽的提醒,不敢在其面前多问什麽,当即便乖乖地点点头,然後开始打扫起地面上烤鸡之後残留的木炭泥渣。
封妖锁并没有钥匙,而是需要咒语开启,能开启这把封妖锁的人唯有林皓羽而已。
林皓羽打开了锁,看了眼仍在默默打扫的唐古道之後,随即闪身进了屋里,然後关上了门。
“师尊?”
看到躺在地上蜷缩著身体轻轻抽搐的青君,林皓羽猛地一惊,手里的荷香鸡残羹也落在了地上。
他急忙上前扶起了青君,触手所及之处竟是一片淋漓冷汗。
青君不愿被林皓羽搀扶,他虚弱地挣扎了一下,金眸狠狠地瞪向了将自己害到这个地步的始作俑者。
“师尊,你怎麽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林皓羽将青君扶到青竹床上躺下,焦急地追问道。
青君无声地张了张嘴,金眸里却是一抹不屑与冷漠之色。
林皓羽这才想起自己给青君下了禁声咒,尽管不愿让唐古道知道西厢里关押的是到底是何人,但是林皓羽还是轻念咒语用手抹去了青君脖子上那圈金色的咒文。
“咳……咳……”
青君咳嗽了两声,这才慢慢缓过一口气来,他看著面色紧张的林皓羽,唇角轻轻一勾,冷笑著说道,“瞧你这副要死老爹的样子!可别告诉我,你是在担心本座?”
林皓羽被青君脸上那冷蔑的笑容看得心中一阵不快,他皱皱眉,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平复了下自己的心境。
“你没事就好。我可不想你这麽快又死一次。”
“哈哈,是啊!要是本座这麽快就又死了,岂不让你折磨我的愿望落空?!放心,本座还有三根尾巴,你有本事就把它们全部折腾掉最好!那样本座也总算能彻底从你这逆徒手里解脱!呜……”
青君哈哈一笑,忽然之前那股折磨他的剧痛又开始从背後蔓延,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呻吟。
“你到底怎麽了?”林皓羽看出青君不似在作戏,他替对方把了把脉,却并未发现什麽异状。
青君痛苦地看了眼林皓羽,这才蜷缩著身体苦笑著说道,“你剥了我的皮就算了,你还把我的皮送给别人。你知不知道本座的皮毛有多麽珍贵?!有多少人又想得到本座的皮毛!可你居然把这麽珍贵的东西给一个蠢笨的臭小子?!真是好慷慨啊!”
“那小子是你的徒孙。他受了寒毒,而你的皮毛恰好能最大限度地帮他保暖。”林皓羽似乎有些明白青君为什麽会这麽痛苦,眉间微微一皱之後,随即面无表情地向青君做了一番解释,当然他也并不指望青君会谅解自己的所作所为。
“把皮毛还给我!那是我的!”
听见林皓羽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地对自己解释,青君已是快气得炸肺,他挣扎著怒吼了一声,起身伸出双手便想要掐死林皓羽。
林皓羽见青君还能反抗自己,眼里一沈,随即动手将青君的摁倒在了床上,他将青君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後用青竹床头暗藏的机关扣住了对方双腕间的锁链。
“你现在都是我的,你的皮毛自然也是我的,那东西已经轮不到你做主了!”
林皓羽向来知道自己师尊那臭脾气,不等对方骂出声,他已经翻身骑了上去,一手掐了青君的脖子,一手却握住了对方赤裸在外的ròu_bàng揉弄。
青君恼怒地瞪著林皓羽,奈何身体被制无法动弹,只有被压在屁股下的尾巴努力地挥动著以示他此刻的愤怒。
青君的ròu_bàng被林皓羽搓揉得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身体也跟著渐渐紧绷。
“呃……”青君此际羞愤难当,扭开头重重喘息了起来。
林皓羽这才松开了掐住青君脖子的手,俯身下去吻了吻对方的喉结,“师尊,乖一些吧,好不好?”
虽然青君处於yù_wàng的快感之中,但是之前那股剥皮之後残存的痛楚幻觉依旧鲜明。
他咬紧著牙关强忍著快感与痛楚的双重煎熬,胸口重重地起伏不停。
林皓羽见青君这副隐忍的模样,不由在心中又是一声轻叹,这麽多年了,他使出了这麽多手段对付青君,却从未能让对方真正地屈服一次。
青君真不愧是那个自己初见时摇著尾巴,噙著一抹冷傲笑意,一副上天入地,唯我独尊模样的魔尊。
尽管身体被林皓羽挑逗得十分饥渴,可青君仅剩的尊严却不允许他就这样被这个逆徒逼得精关失守。
“你给我滚开!”青君喘著粗气,怒斥起了骑在自己身上,一手撸动著自己ròu_bàng的林皓羽。
林皓羽像是习惯了青君的愤怒,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摩搓著青君ròu_bàng的动作反倒加快了一些。
青君以往曾被林皓羽灌喂过不少媚药,体质早已变得易於yín_dàng饥渴,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下,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