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陆连山等,在城东门外,不多时,果见吊桥放下,城门打开,刚才还在城墙上呼喝的小伍长,一溜烟地跑了出来,到了陆连山等人面前躬身道:“小的奉守卫东门的‘黄飞埃’将军将令,恭迎诸位客人入城。”
那送粮的‘黄衫十夫长’,见这小伍长终于打开城门,且恭恭敬敬地迎了出来,当下笑而不语,心中的得意,不言自明。
这小伍长,一眼瞥见这‘黄衫十夫长’的得意眼神,不高兴道:“这位同行。虽然你们那‘黄衫特种探险队’,比我们这些正规士兵地位更高,例钱更多,且都是从我们常规士兵队伍中选拔,才能进入的。并且,你还是个送粮的‘十夫长’,比我这小伍长,职级还稍大,能多管五个人。但你并非我直属上级,所以刚才,我自然不能听信你的言语,擅自打开城门了。”随即又转头,向陆连山等人道:“不过眼下将军有令,还清诸位随我快快进入城中吧!”
陆大智早已等得不耐烦,连忙道:“好!请小兄弟带路!”于是,众人便随着这小伍长,走过吊桥来到城门边来。这时,‘黄飞埃’也下了城墙,正在城门口等候。陆大智见了,连忙跑上前去,拱起双手,行礼道:“大智某人,之前多蒙兄弟相救,眼下又见面了!”
只听‘黄飞埃’,却不冷不热恰到好处地道:“即是故人,诸位这便快随我进城吧!”于是,陆连山等,随着‘黄飞埃’,忙转入城门中来。众人刚一进城,便听“嘎吱嘎吱”城门吊桥声响,城门又紧紧地关闭了起来。此刻早已夜深人静,除了城门处,灯火通明外,众人向城内望去,早已是不见灯火。而刚才城墙上的弓箭盾牌手等,得知城外并非人,此刻也正都,纷纷列队从城墙上退了下来。
陆府众人,除了陆连山,对这些见怪不怪外,有些食客以及藏锋等,只是感到好奇,陆大智还不由向身边‘黄飞埃’问道:“飞埃兄弟,这里为何这般地警惕戒备?”
‘黄飞埃’也早已察觉到了众人的神情,便道:“唉!大智朋友,刚才我听下属来向我汇报,说有敌人在东城门,称要见莫县令,想骗开城门,申请弓箭手防御,我便忙批准调兵守护。待我上得城墙,亲自看来,没想到要见莫县令的,却是诸位!眼下在下心中,也是诸多疑问一头雾水!不过此刻已是深夜,我见诸位朋友一路奔波,甚是疲惫,且我夜间值守,任务甚重,因此诸位不妨先在这城门驿站中,歇息一宿。咱们说话不忙,等到明天天亮,我值守结束后再说!”
陆府众人听了这话,有人心中不由在想:“果然刚才守城的士兵,将我们当作敌人了,而且,定是那小伍长,私下派人申请来了弓箭手来!”想到此处,这些人中,有人又不怀好意地瞪了那小伍长一眼。而有人则在想:“哦?原来这城门之后,便有驿站,那是再好不过了!这几天疲惫奔波,人困马乏,终于不用再风餐露宿,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而欢伯伯听了却再想:“这黄衫人说,夜间值守任务重,说天亮再和我等说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他真是在防守,那些黑夜才出现的鬼影怨魂吗?”而天伯伯则想:“这黄衫人再这里,说不定那曾被我装入渔网中,定成雕塑的‘黄衫快刀手’,也正在这城中!如果随陆老爷拜访莫县令时,恰巧见到,也真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各有所思间,只听陆连山对这‘黄飞埃’道:“上次多谢几位黄衫高手搭救!赶走了拦路障碍!既然将军此刻,军务在身,我们也先不打扰!”
‘黄飞埃’忙道:“哪里!上次我们‘沙土尘埃’兄弟四人,也是在是为了探清那些鬼魅魍魉,到底是些什么来路!不过眼下,还请员外到驿站中休息!”
陆连山道:“即是如此!多谢将军了!”说着,陆连山又望了望,领路的那几个送粮的黄衫人道:“我们能找到这里,来见莫县令。也多亏了几位送粮的小哥带路。因此,便请这几位,也虽我们到一驿站中休息,以便明天虽你们几位一起,去见莫县令。”
几人还未答话,‘黄飞埃’连忙道:“也好!明天白天,我亲自帮诸位引荐莫县令,也是可以。只不过莫县令最近,因操劳百姓患上的顽疾,去年救治好后,却又复发,且一日重似一日。因此,莫县令夜间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和诸位相见了。你那几位黄衫送粮队人,便也先住在驿站中,明天白天,再去交差就是了。”
那几个送粮的黄衫人,连忙恭恭敬敬地向‘黄飞埃’道:“是!”在这几个送粮的黄衫人看来,这‘沙土尘埃’四人武功最差的黄飞埃,至少也是一个千夫长。而他们几个送粮黄衫人中,官职最大一个才是‘十夫长’,因此‘黄飞埃’的话,他们是自然不敢违背了。
听到这,藏锋却不由想:“原来,莫县令迟迟未再次进入沙漠,去寻找那精绝国遗址,果真是,病症加重,身体不适的缘故!看来我送药方,在路上耽搁这么久,真是给心系百姓的莫县令,带来不少麻烦。也真是罪孽!唉!想必也只有,莫县令一年前,刚被凌虚掌门缓解病症后,那时身体状态稍好,所以那时才可以进入沙漠之中,侥幸发现了古城遗址。而后,因未根治,旧病复发,身体便又一天不如一天了。所以这次,我一定尽快将怀中药方,交给莫县令,及早根治好莫县令病症,以便让莫县令,更能为当地百姓谋来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