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风系的亚人不少,木系的也不缺,但风系木系同时具备的绝对稀缺了,何况……同时具备的元素异能都挺强,还是……这般顺滑的银色长发……

萨雷斯手指轻轻捏起床上几缕银光,脑中浮现出一张精致冰冷的脸……

“萨雷斯!!起来了没有?~”门外传来特鲁的豪迈的声音打断了萨雷斯的愣怔,指尖一收,将手中细腻的银丝收入掌中,便紧紧盯着房门生怕外面的人闯进来似得。

“等等,我收拾一下就出来。”调整了一下有些嘶哑的嗓音,萨雷斯起身随意披了衣服在屋内绕了一圈,回顾四周,仿佛忽然想起什么,疾步走回床边从床底拉出一个箱子,打开后拿出一块细腻精致的稠绢。这种稠绢一看便知道与兽人世界是完全不同的风格,是一次部落战的战利品,属于亚人中的顶级布料了。只有小小一块,本准备拿来擦拭自己最喜欢的匕首的。此时萨雷斯甚至没多想就取出稠绢,将手中的几根银丝在手指间缠成几圈轻轻放在稠绢中间,再四面折起来包成一个手掌大小的方形小包裹,轻轻放回箱子中。

拧来盆中的水胡乱的擦拭着身上粘腻的液体,当碰到胸前的伤口时,忽然回过神……仿佛不敢置信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眼神愤恨地看向那个装着稠绢的箱子,眸中闪过剧烈的挣扎之色。

不论这个人是否是那人,都改变不了他用那般恶劣的方式强迫了自己的事实,而且……

耳边回想起自己被那人翻过身后看到胸前的伤痕时的话:“宝贝,你竟然把我送的礼物拿掉了,嗯……又受伤了……今天我就教教你,不乖的后果哦。”于是接下去便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挺的分口口口身被紧紧掌控在那只修长的手里始终没有松开过些许,从未经历过那般极致的癫狂,快口口口感与不得解脱的痛苦交织出的难耐与无助让他几欲泣声求饶。

那么恶劣,那么无赖的人……

怎会是他……

若不是事实实在太显而易见,他甚至想都不会想到那人。

强迫自己停止联想,萨雷斯抿紧唇角,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等他打开门,看到的便是无聊地在门前晃来晃去的特鲁,只见对方闻声转过来露出一张大大的笑脸。

“萨雷斯,今早村里有人找我买了我手上那批货,而且价格都很不错,走,咱们出去喝个痛快。”萨雷斯的声音中气十足,不用再进歌丽之都那个让他有着不愉快回忆的地方就能脱手手上的那批货,他的心情格外的畅快。

“……是吗,那很好,不是说要去北部吗?喝醉了还怎么启程。”萨雷斯掩下眸底的复杂,勾起唇角说。

“诶?今天就启程吗?”特鲁犹豫地看看萨雷斯,随后想想好像留下来也确实没其他什么事了。“那……那好吧,咱们收拾一下上路。”

“嗯……你先收拾,买点路上要用的,我有事走开一下,中午前我会在村口等你。”拍拍特鲁的手臂,萨雷斯回身取了自己的行礼盯着特鲁疑惑的目光出了门。

特鲁看着自己好友这两天的魂不守舍,今天更是大清早就脸色不对劲,赶紧抓了自己的行礼就追出去,看萨雷斯走得还不不远,便悄悄跟了上去,生怕他瞒着自己什么,说不定是找某个混蛋报仇了,或许对方身份高贵得罪不起,准备自己一人前去。

不得不说特鲁脑洞开大了,萨雷斯心中有事,丝毫没发现自己被尾随了,特鲁只见萨雷斯出了村后便化为兽形,一只三米长,两米多高的银灰色雄狼直往南边林子里飞奔,深入林子深处直到一处水潭处才停下化为兽人,特鲁悄无声息地上了一颗大树,看着萨雷斯站在水潭边往里面探头看去,心中咯噔一声,自己好兄弟不会是想不开要轻生吧,然而萨雷斯实非脆弱之人,应当不至于……按耐住想要上前拉住他的冲动,特鲁决定再等等。只见萨雷斯目光搜寻了片刻后进入水潭,见他俯身只是将手伸入摸索,之后更是沉入水中许久,此时特鲁是看出来了,萨雷斯显然是在找寻什么。

片刻后只见他手中似乎拽着什么上了岸,面容平静地套上衣物往回走,没见他有什么极端行为特鲁松了口气便若无其事地回到村口等迟了他片刻的萨雷斯到来。

“走。”萨雷斯朝特鲁点了点头,两人取出骨哨,尖锐的声音划过天际,不到一会便有两只巨大的飞鹰自天空盘旋几圈后俯冲下来停在面前,这是许多兽人驯服的代步飞行兽,两人跨坐上去,相视一笑,飞鹰尖啸了一声拍打翅膀上了半空。

这种飞鹰翅膀巨大,色如白雪覆盖,上面是纯白的羽毛,下面是褐色,看上去极其威武又带了一种优雅尊贵,是首选的坐骑,日行千里非常迅猛,就是萨雷斯他们这样难得的兽人勇士也是极为困难才能捕捉到它们甚至需要长时间的相处磨合才能驯化。

在高空坐在这样的飞鹰上,俯瞰缩小了几十倍的山川丛林,还有如巴掌大的歌丽之都,不禁让人有种山川尽在脚下的畅快跟豪迈,凭它的速度,大约四天左右就能到达北部。

此时在祭祀塔餍足地回味晚间餐点的韩明修哪里晓得嘴边的肉已经飞了,等他美美睡醒后听到直系下属的禀报才知道特鲁和萨雷斯早已经离开。

“你说,他们是往北去的?!”韩明修恨不得粗俗地掏掏耳朵,剧情明明是说特鲁是被瑟密儿家族弄到西北方向的战部的,怎么有了偏差。

这就是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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