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秦伯牙出钟宝的异样,赶紧问道。

纳兰容则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他,“这件衣服,不是你刚回红楼的时候,苏桑桑给你,然后你收藏起来,放在自己房间的吗?”

“不可能的……我的衣服……昨天,才刚刚拿出来过,怎么可能让云雀从花魁大赛,穿到了今天……”钟宝声地嘟囔着,忽然上前,捏住了云雀的下巴,厉声问道,“这件衣服,到底是谁给你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云雀的眼泪忽的就落了下来,“我前两天去找乌鸦公子做衣服,公子回绝了我……然后……”

“然后什么!”钟宝手腕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抓住了那件衣裳。

“然后……我回到房里……就到……床上放了这件衣服……我以为是哪个心人给我的……早知道,我就不会要了……”云雀已经开始咳嗽,脸憋得通红……

“哼,算你聪明,但是你怎么聪明,也解释不了这件衣服的来历,无期,把他身上的穴道解开一半,然后送去厢房,今天,合该他破瓜接客了……”钟宝收回手,抬起头对连子息高声着,显然已经忘了他西照四皇子的名号。

“我只听爹爹的话。”哪里知道,连子息根本就不买他的帐,只是站在秦伯牙的身边,倨傲地抬起了下巴。

“我想,我知道是谁了,无期,把云雀送去新房,今天,是他的第一夜,伺候着。”

连子息倒真的是很听他的话,立即带了人就走,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三个人,话,也变得容易许。

“到底是谁?”纳兰容不耐烦地问着。

“你呢?”秦伯牙苦笑了一下,然后,“除了名动四方,知交满天下的容大官人,你还有谁,会有这个胆量,在猎物逃跑之前,先给他猎人要来的消息?”

“你是,容大官人要来?”纳兰容的眉皱在了一起,那天西照皇宫忽然发生逼宫,他记得那个恍若阳光一样灿烂的男子,也是在场的,那时候,他称呼秦伯牙为妻,两个人的关系,不言自明,可是为什么,他们会分开呢?

钟宝则是吃了一惊,怎么,会是容大官人呢?他们不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吗?

“公子,他真的要来吗?”声音,却止不住有一点点颤抖,这不是他第一次要见到容大官人,可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却比上一次要快很,“他什么时候来?”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他,不过,既然衣服已经到了,他应该也快要来了……”秦伯牙的眉已经舒展不开,容敬欢要来,是来做什么呢?真的有那么念念不忘?该给的东西,他也已经全部都给了……

“那我们要准备离开这里吗?还来得及吗?”钟宝见秦伯牙脸色不,不由地担心起来,容敬欢要来,上一次,就是一起去了帝都商城,这一次呢?

“你还会来得及吗?衣服都送来了,再逃,也是枉然,不如静观其变,若是容大官人只是冲着你家公子来的,我们瞎逃个什么劲儿……”纳兰容也沉着脸,低声地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公子的事情与你无关,我的事情,也与你无关,你要走要留,悉听尊便,我是不会管你的!”

“你……你简直是无理取闹!”钟宝立即反唇相讥,纳兰容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原本秦伯牙觉得自己才是这件事情的起因,现在来,他们两个争吵得脸红脖子粗,压根儿已经没有了他什么事情,但是,容敬欢,还是不得不让他气闷,“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容大官人,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纳兰的没错,不如静观其变。”

章节目录 本公子不怕

“你,我的不错吧,还是伯牙有见识,不像你,就是一个厮的命!”纳兰容沾沾自喜地道,目光还颇为得意地落在钟宝身上。“你……欺人太甚!”钟宝立即回瞪过去,但是也拿他毫无办法,一赌气,就朝门口跑了出去。

“……”纳兰容着那个气冲冲地跑出去的身影,忽然就笑了一下,带着一点点的欢喜,一点点的无奈。

“欺负他,和被他欺负,很开心吗?”秦伯牙低声地问,嘴角也掩藏着一抹笑意。

“你怎么会懂呢?哎,都是别人投怀送抱,你怎么会懂这种相互追逐的快乐呢?”纳兰容清清淡淡地回答,眼底闪着盈盈的光。

什么时候,有人投怀送抱呢?秦伯牙无言,只是道,“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宝心眼,你不去追,恐怕他要怨你了……”

“……”纳兰容着他,摇了摇头,“你得清宝,却不清自己……”

但是完,纳兰容就冲了出去,秦伯牙立在原地,脑子里,却还是纳兰容最后那句话,你得清宝,却不清自己,他不清自己吗?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得异常地清明?只是,有人,故意要搅浑这一片清明而已?

容敬欢什么时候会过来,没有人知道,但是根据纳兰容的法,红楼周围,显然已经了许的暗哨,而且这些暗哨,武功都深不可测,即使想逃,根本也就是无处可逃。容敬欢不来,日子却还得继续……眼下需要头疼的是红楼里的这点事情。

昨晚晚最后花了重金包下云雀的那位客人,据很不满意云雀活死人一般的表现,现在正在客房等着他们过去处理,真正的云雀已经被关了起来,所以必须有一个能够代替云雀的人,而唯一一个,就是昨晚唱了《越人歌》的秦伯牙。

那个假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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