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房间,本来最需要担心的开张刚刚已经过去,该招待该注意的人物也逢迎过了,厅堂里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给了钟宝处理,现在他想要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但是一双手已经如灵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腰际,连子期暧昧的呼吸声,就打在他的耳畔,他以为,今天,他不会来的。

“我只是没有出来而已,并不代表我不会。”秦伯牙没有拉开他。

“呵呵,不过我很奇,这另外一阕,是谁填的?这么迥然的风格,你骗骗纳兰还可以,我,是不会信你编造的鬼话的。”腰上的手又缠紧了一圈,秦伯牙不明白,为什么前天还气成那样的人,为什么今天就像吃了烈性春、药一般在发情。

“殿下真是慧眼,前一首确实是我填的,但是后一首,是我从前过的那个人写的。”他没有谎,当年他和子期一起学的,这是他们跟的师傅,在结业那一天,出的考题,后面那一首,是子期填的,师傅还夸过,子期心思细敏,性情温婉,填的词,雅致古典。

圈紧自己的腰的手,蓦然僵硬了一下,然后连子期锋利的牙齿,忽然咬住了他优美的脖颈,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然后闷声,“不准你再想他,我过,不准你有第三次机会的,今晚,我要你,你不可以拒绝。”

“……”秦伯牙没有拒绝,连子期纤细的手已经穿过了黑色的外衣,一路游走到单薄的里衣,细细的带子被缓缓解开,然后微凉地手指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目标,然后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带着不出的情、色意味。

“给我……”连子期的声音已经带着不出的沙哑,呼出的气息,也越来越灼热,打在被咬破的皮肤上,引起了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给我,我要你自己答应我,你的戒指上面,不是刻了伯牙子期,高山流水,四个字吗?”

“你喜欢我的,对不对?”连子期一字一字地着,秦伯牙的心头一颤。

那个戒指,从买回来开始,就一直挂在他的脖颈上,秦伯牙不知道连子期是怎么知道戒指上面刻着的字的,但是上面的伯牙和子期,却是无法抵赖的事实,他不能,这个子期,并不是他,“是,我喜欢你,子期。”

子期,他不知道自己叫的子期究竟是哪一个一点,但是他叫的,是子期。

在他出这句话之后,铺天盖地的热吻就扑面而来,连子期抱着他吻着他,他也努力地回应着他,既然喜欢,那就光明正大轰轰烈烈地喜欢吧,他不要像上一次一样,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到了子期死去,还连一个喜欢,都没有出口。

他们相拥着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剥、去彼此的衣物,然后缠、绵又激、烈地吻着,连子期强势地捉住了他的舌头,一路紧追不舍地纠缠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太过没用的缘故,缠绵浓烈的亲吻之后,秦伯牙就只剩下了气喘吁吁任人宰割的份了。

连子期的亲吻里带着急切的索要,显得凶猛而兽、性,秦伯牙躺在他的申下,几乎有种要被吃下去的错觉,他忽然觉得,这个连子期,才是真正的连子期,那张温文尔雅的表皮,只是用来欺骗世人的伪装,连子期是王,居高临下,第一次,秦伯牙这么觉得。

草草地做了扩、张之后,连子期就想要迫不及待地进入他,结果却因为太紧而卡住,“口吾,放松,不然,我们两个,都不会受的……”

章节目录 为什么,我要答应他?

连子期的身体紧贴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湿漉漉地汗水不停地滴落下来,秦伯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从来不知道,被进入,是这么疼痛的事情,他以为,乌鸦的身体,已经接受过了这种事情,快感会比疼痛来得强烈,但是那么窄的地方,突然被那么巨、大的东西入、侵,这种感觉,别人是无法体会的,那种被占领了一样的感觉,挥之不去,“你给我……出去……太……大了……”

他的脖颈向上仰起,露出优美的曲线,双手用力地柔涅着男人风满紧实的豚部,连子期忽然有种忍受不住的冲动,然后一口咬了上去,“唔……痛……”申下的人痛苦而嘶哑地叫了一声,于连子期听来,却是最有力的催化剂,趁着他分神的一刹那,火一样燃烧着的蘖根,终于趁机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口吾……痛……”秦伯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毫不留情地劈成了两半,那个东西在身体里如一根楔子一般用力地打桩,恨不能一下把他贯、穿,痛,身体所有的知觉,只剩下了这一个,然后身上那个人,一只手就用力地搂住了他的腰,另一只则强势地扳过了他的下巴,湿猾的舌、头缠上去,堵住了他所有痛苦的呼喊。

身后那个像有永无止尽的精力的青年,无休无止地冲撞着他最薄弱的部位,而渐渐的,痛苦却被一种别样的快、感冲刷着,秦伯牙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神智不是自己的,所有的神经都叫嚣着需要身后这个人,再痛一点,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在这种思维的控制下,以相连的姿势变换体位之后,他的月退,就不由自主地像蛇一样缠到了连子期的月要上。

但是快乐是短暂的,当秦伯牙被这个青年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换了不知道第几个姿势以后,他仍然觉得被快、感冲击着,但是,却已经被压榨得连喊停止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昏过去之前,他的脑海里想的,只剩下了,“为什么,我要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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