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九你别以为我没见过你睡觉的样子!我是猫的时候睡在你身上,你可是连个身都不翻的!

#人不如猫系列#

算了,抱就抱吧,你抱我也抱,看明天早上起来你尴不尴尬。

打定了主意后,江循就极其臭不要脸地往玉邈怀里一拱,手指摸索着探入他的寝衣里,头顺势依进了他的肩窝。

在将睡未睡之际,江循迷糊着想起今天猫化的时候被玉邈给摸硬了的事情,手下不禁用力,报复性地捏了捏他的腰,手感还不错,江循很满意。

听着耳畔渐渐变得平稳起来的呼吸,玉邈睁开了眼睛。

他低头打量着怀里沉睡的人,唇角微微挑起。

……

趴在别人怀里睡了一夜的结果就是腰酸背痛,江循昏昏沉沉从床上爬起来时,玉邈已经不在床上了。

关键是……殷无堂也不在。

江循打了个激灵,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随手抓了件玉邈的外袍披在身上就往外冲,结果刚冲到门口,江循就有了种掉头折返的冲动。

……玉氏子弟正在外面的空地练剑。

玉邈穿着一身琉璃色制式劲衣,腰间束着缥碧腰带,正将一剑刺出,如游龙般剑气萧然,剑尖挽起的剑花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宛若一道模糊的电,在电光闪耀过后,一片巨石赫然化为齑粉。

江循以为自己听漏了什么,但细想来,的确是没有剖开石头的噪响,剑光极快极稳,以至于所到之处,寂然无声。

殷无堂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廊下,看着他们练剑。

江循还没来得及产生“是不是要躲一下”的想法,就见玉家几个子弟的目光齐刷刷向自己投来,紧接着就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声。

玉邈收了剑势,转身看向江循,极其自然地点头:“早。”

江循想也能知道自己刚刚睡醒是怎么一副尊容,但已经被抓了包,抵赖无用,索性跟在场所有玉家子弟打了个招呼:“早啊。”

玉邈平静道:“去洗漱整理。”

得了他的首肯,江循竭力过滤了那些如同见了鬼一般的眼神,转身进屋。

人一消失,玉逄几步上前,扯着玉邈的衣襟,压低了嗓音:“……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同秦家的……秦家的!那是秦家的!父亲要是知道会打断你的腿的!”

玉邈扫视了一圈震惊的玉家子弟们,反问:“你们会说吗?”

玉家子弟们:“……”

江循躲进里屋默默洗漱,等到玉家子弟都散尽了才出了门。

……吓死了,还以为会被群殴。

缓了一个晚上,殷无堂的精神状态稍微恢复了一点,被纪云霰领去了白露殿问话,临走时还依依不舍的眼神,弄得江循一阵恶寒。

玉邈跟着玉家子弟们走了,估计是修早课去了,曜云门今日又停课,江循闲着也是无趣,索性一个人去后花园中逛逛。

大白天的总不至于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再说,他得仔细想想,那个抱着鬼扇撞上自己的蓝衫老者,到底是什么来头,在《兽栖东山》里有没有提及这个人的存在。

结果,这一逛,就碰上了了不得的人。

当撞见展枚,以及他身边那个相貌俊逸、俊美无双,仿佛一个正人君子般的家伙时,江循在同一天第二次产生了掉头就跑的冲动。

非常不幸的是,展枚注意到了他,拉着身侧的人走上前去,脸上的神情难得地柔和松弛着,像是极喜悦的样子:“秦牧,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乐礼,乐氏次子。焉和,这个是秦家公子,秦牧。”

……变态你好,变态再见。

江循给吓得三魂掉了七魄,一味拱在那片温热里不肯出来,直到他一低头,看到了某样可能会让他长针眼的东西。

……他觉得自己至少在三天内没法直视玉邈了。

玉邈应该是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微微透着潮湿的热气,眼睫上挂着一滴未擦净的水,将滴未滴,冷锐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略淡的唇色也因为热力而变得水红起来,身上清正雅致的淡淡香气就弥漫在江循的鼻端,弄得他鼻子有些发痒,忍不住就把温热的小鼻尖拱在他胸口旁蹭了蹭。

……他发誓自己并不想碰到那颗淡粉色的乳/珠,他发誓。

玉邈当然不会介意这个,他随便扯了条浴巾,把自己包裹起来,便抱着不肯抬头的猫来到桌凳前坐下,檀木桌上燃着一枝香,旁边就是切得小块小块、整整齐齐码在一起的醍醐饼。

他拈了一块,送进了江循口中,问:“喜欢吗?”

江循乖乖叼过来,含在嘴里心不在焉地咀嚼着。

尽管他一点都不爱甜食,但是玉邈喜欢,因此在无奈的比较之下,醍醐饼已经算是江循比较能接受的甜点了。

看猫开始吃东西了,玉邈才松了口气,又喂了它两小块,才抱起来,替他理净细须上沾着的饼屑,又取了柄小梳子来给梳毛:“怎么了,嗯?”

江循哼哼唧唧的,“有鬼在花园里散步,救命啊好可怕”这句话他也只能用充沛的感情和动作做出后半句,至于前半段玉邈能不能听懂,只能看命。

听着小奶猫的低低呜咽,玉邈似有所悟,抱着它嫩嫩的小前爪,平举在自己面前,亲了亲嘴。

江循:“……你听不懂可以,别动嘴行吗?”

阿牧:“(*/w╲*)”

江循:“还有你,看完了再捂脸还有什么必要吗?”

没想到,亲过之后,玉邈就把江循


状态提示:第113节--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
http://www.520dus.com/txt/xiazai1876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