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与我有仇恨的是暗部的主人,是他策划了这一切,连我父亲的死也是他所为,所以,我并没有恨云若然或者宫逸飞。”

沧月这时才知道,虞子骞查到线索了。

“但是宫斐已经死了,公主府里发生色一切都是他所策划,那我该将错算到他的儿子身上吗?”

沧月惊讶,被困皇宫的云若然才是宫斐的儿子?不对啊,他看到云若然的身世,先皇帝在云若然出生的时候,就在云若然生母的旁边,那种血亲关系过不了。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虞子骞的线索从那里来的?

突然虞子骞放开沧月,站起来。

沧月不知道怎么啦。

“我送你回去。”

沧月被拉着走出营帐,只有他们两人策马离开,连李立都不被允许跟着。

接近皇城之时,虞子骞还让沧月想明白了,是要进城还是跟他返回。

沧月沉默,都到了这里不可能改变主意。

虞子骞下马,再将沧月抱下来。“我去看前方情形如何,城门把守很严,要进很难。”

沧月抬头看着虞子骞,不想戳破这个谎言,只要虞子骞的将军令他们便能进城门,不过因为城内大乱,还是得小心行事。

不久,有人来与虞子骞碰头,说了一些事然后离开。

沧月听到两人的说话更加没有心思呆在城外了,皇宫外暴动,乱民与御林军对抗,慕容邺也调来了边城之军,就守在城外,随时找到进攻皇宫的借口,便马上会冲进城来。

“沧月!”虞子骞才回头,便看不到沧月了。只剩下骏马嘶叫了几声,回应主人。虞子骞跨上马,赶紧进城。

因为宫逸飞迟迟不愿现身,也一直在找沧月,所以逼宫的这一边想先找到沧月,再让宫逸飞站在他们那边。如果真正的大皇子出现了,大倒戈才开始。

大殿巍峨依然,静的有些恐怖。一声突兀的开门声音很清楚,沧月探进头,左右瞧着有没有人,才跻身进去。

殿内凌乱,似乎很久没人收拾。

没人吗?他都找了很多地方,难道云若然没在宫里?

沧月走着走着,突然被拉住手臂,他尖叫起来。

“嘘——”

近身的味道是熟悉的龙涎香,但此时云若然只是便装打扮,沧月按着胸口,缓和了气,再生气捶打云若然。“吓死我了。”

“月儿,怎么会来?”

“我不来怕以后看不到你。”沧月无心之说让云若然笑了,只道:“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我还要看我们的孩子出世呢。”

沧月垂下眼帘,再抬起头来,只问:“你都在皇宫里?”看云若然的打扮,并不是老实待在皇宫,他也记得很早之前,云若然在皇城另有别院,他就是在那里认识了白凌伊。

“皇宫不太安全,你先跟我来。”

云若然带着沧月绕到后殿,打开秘道,在关了门。

机关设计得很巧妙,里头很宽敞,云若然进了秘道便取出夜明珠,拉着沧月往里头走。

“这里是以前的皇帝设计来逃生用的,可直接通到宫外,不过有点远,你会不会累?”

“不累。”

秘道很宽敞,就跟萧玉以前带他走过的王府底下秘道有点相似,这些皇亲国戚看来都有危机意识和先见之明,全给自己设计了后路。

“啊……”沧月突然踩到不平的地面,差点摔倒。云若然扶着他,但突然抱着沧月离开那里,这里他走过无数次,怎么就没发现地面有异样?

“若然,我……”沧月有点恶心,云若然突然找来铁器去挖地,他踩到的突起竟然就是一堆白骨。

“月儿,背过去不要看。”云若然安抚了沧月,然后继续挖,这里出现尸体很奇怪,从通道建起来之后并没有怎么用过,因为没有叛乱战争,这条通道有几代皇帝都没用过,而他是很喜欢出宫和江湖生活,以前常常走这条道出去,换了另一个身份畅游天下,十分惬意,如果皇帝做不了,他还可以用江湖上的身份过活,只是有些不甘心。

“宫斐!?”

沧月转过来,白骨皑皑,没有先前那么恐怖,那个暗部之主竟然被埋在这里?

他可能是云若然的父亲,还是宫逸飞的养父,这里不是只有皇帝才知道?那么杀宫斐埋尸体的,会是……

云若然震惊得很,尸骨里有宫斐的标识金牌,由于年岁过久,辨别有点困难,只是所有的标识都指向那个人。这里确实只有父皇能进来,难道是父皇埋的?

父皇与宫斐之间很亲密,而且在他的记忆里头,还曾经看过宫斐被召寝过,那是宫斐很倔强,虽然顺从,但是对父皇并没有一点感情。

又或者应该是有感情的,只是那时他太小了,不明白。父皇死的时候,还紧紧地抱着宫斐的遗物。

不知因为什么冲动,云若然将全部尸骨整理出来,然后用他的外衣装着,那块金牌他也留下。

“月儿,不要怕,宫斐以前对我很好,我把他葬在外头也对得起他。”

“我不怕,只是刚刚突然看到有点不适。”沧月很难理解云若然对于宫斐的尊敬,以前他以为宫斐是引导这一切的主谋有点对其印象不好,人无完人,那个前暗部之主也有许多秘密,总觉得宫斐是整件事的核心人物,这个死去的人真的很可怕,竟然能引起后辈之乱。

“若然,你不恨宫斐?”

“为什么恨?我一身武功是他教的,外头世界的美好是他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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