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捡嫌弃地拿开花瓣:“你应该说我香。”
他刚想扔掉又停住动作,眼睛转了转,一边吻向韦秦川,一边摸到他使用过度的地方塞了进去。
韦秦川微微颤栗,眯起眼睛,“深一点。”
闻捡跟着顶进来,鼻尖跟他相触,喘道:“来了……”
韦秦川放松四肢,让对方把自己摆成他喜欢的姿势,沉浸到灭顶快感中。
两日后,蒋赫之离开无上城回他的鹿桐山庄,走前特地派人知会萧南丹一声。
萧南丹自然嚷着要去送他。之前对方送来的请帖和礼物都被韦秦川拦下,这回人家要走,韦秦川想着是临别一叙,也实在没有别的理由来阻拦,便放人去了。
萧南丹穿了身花得没法看的红衣裳,兴高采烈带着闻捡一同去见蒋赫之。
蒋赫之见到萧南丹非常高兴,与他把臂交谈,甚是不舍。萧南丹受对方依依之情所染,送别之路越走越远,出了无上城直送到易云山脚下。最后两人在一处破茶棚子里,约定秋天时在鹿桐山庄相聚。
闻捡听了默默记在心里,要提醒风棋初把萧南丹看得牢一点,秋天时别把人丢了。
没想到他自己先把韦秦川给丢了。
韦秦川一整天十分忙碌,到了傍晚时分才回到自家小院。
萧南丹正在兴致勃勃地喂兔子,骆元嘴里叼了个萝卜,见了他问:“闻捡呢?”
韦秦川道:“他没回来?”
萧南丹把兔子放下,“不是你把他叫走了么?”
韦秦川眉头皱起来,‘我没找过他。”
萧南丹道:“他自己跑出去玩了吧……”
韦秦川看他一眼,这个时间,闻捡通常都会在家里等他回来。
骆元紧张起来,“怎么回事?他去哪了?”
韦秦川对萧南丹道:“说说今天你们做了什么。”
萧南丹意识到事情不对,语速很快,“我们上午送蒋赫之出了无上城,回来的路上有两个下人过来,说你有事找闻捡,把他叫走了。那两个人是生面孔,但是都带了无上城的腰牌,还拿着糕点,说是你给闻捡的。”
骆元急道:“真不是你叫的?!”
韦秦川道:“不是我。别急,闻捡吃过缚踪丸。”他心念微动,一丝若有若无的感应在心头涌现,韦秦川立刻道:“叫人备马,我们出去找。”
骆元的娃娃脸上满是焦虑,火势冲出门。韦秦川叫来赵刑,让他去通知郑运闻捡失踪。飞鸽传书联系风棋初,盯紧邱书蓝,查他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告诉下人一旦闻捡回来,留住人不要让他再出去找自己。另外派人在城中和易云山上下彻查,有任何可疑人物必须扣下,不惜代价。
他本想让萧南丹守在家里,只是闻捡是和他一起时被人带走,萧南丹心生愧疚,坚持要跟着去。韦秦川点了头,多一个可靠的人也好。
一件件事安排妥当,骆元牵了马在门口叫他。三个人不管夜色苍茫,跨上马飞驰而去。
纵马一夜,天亮时他们已离了易云山的地界。晌午时路过一条溪流,几人方停下来喝口水,随便啃些干粮。
韦秦川面色阴沉,眼睛里狂风暴雨肆虐,一言不发,他难以相信闻捡竟又一次陷入危险困境中。他只有这一个人,却连他都保不住。
萧南丹牵着马去饮水,骆元走过来坐在他旁边,“阿秦。”他心中恐惧至极,六神无主。
韦秦川咬住牙根,“我们会找到他。”
骆元抱住他,身子颤抖个不停,“别再来一次,我受不了。”
韦秦川低声道:“到底是谁,能在易云山里把人带走,还有无上城的腰牌。大敌在侧,我竟然一丝没有察觉。”
骆元摇头,“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想不了,脑子里一团乱。”
韦秦川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还活着,放心。我们沿途留了记号,郑运现在应该已派人跟过来,我们先找到闻捡,等与郑运汇合,一起把人救回来。”
骆元恨道:“我真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与整个无上城为敌。”
韦秦川看着脚下溪流涓涓,沉默了一会儿,“找到他,我不回来了。”
骆元抬头看他,“你想离开无上城?”
韦秦川轻声道:“阿茗的仇报了,管他邱书蓝还是什么人有天大的阴谋,我不想管了。我已经跟郑运讲过,等手头的事结束,我想带闻捡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平平静静终老,不再理这些是非。”他苦笑一声,“一点风险,我也经不住了。”
骆元道:“在你院里,给我留个屋子。我只要看着他就好。”
韦秦川张口正要回答,突然一顿,像是发现了什么,神色不断变幻。骆元不敢打扰,焦急地看着他。
几个呼吸的功夫,韦秦川面容一凛,刷地挺身站起来,果断道:“我们回去。”
骆元急急追问:“怎么了,不找闻捡?”
韦秦川眼里充满虐戾之气,“他恐怕,根本没离开易云山。”
他们飞快沿来路折返,披星带月连夜回到易云山下。
青山不知人间爱恨苦痛,孤独伫立在大瘴沼泽前。山峦流翠,连绵起伏,山脚下一条窄路弯弯曲曲通向远方。两旁梧桐伸展枝叶,为脚边杂草野花挡风遮雨。一个小小的茶凉棚站在路边,等待着能为过路的行人倒一杯热茶暖身。
几个带无上城腰牌的侍卫站在凉棚前,接着江化海走出来,看到他们愣了一下,轻轻叹口气。
韦秦川下了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