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像是被不停乱跳的虾挠着的手心一样,痒痒的……

“张嘴!”海驭遥看着他的样子,只好叹着气,又剥了一个送到他嘴边,“想让你抛掉那些烦死人的礼节吧,你干脆连自己动手都省了,来来来,我喂你。”

“谁……谁要你喂啊!”凌弃嘴硬地说,“都是活的……我……下不去手。”

海驭遥揶揄地说:“下不去手?我看你吃起来倒是怪香的嘛……别悲天悯人了啊,想我伺候你就直说,哪,清蒸石斑来了,这次是不是还要我挑了刺喂你啊?”

不自觉地白了他一眼,凌弃自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送进嘴里,鲜嫩的鱼肉入口即化,比他之前在什么地方吃过的都要美味,眼睛不由自主地亮了起来:“这个好吃!”

“好吃吧?”海驭遥高兴地问,给他又夹了一块鱼肉,自己才开始吃起来,“我每年夏天都会过来,这里的海鲜,什么好手艺都不用,只要加点葱姜盐,无论炒着还是蒸着,都鲜得不得了啊,尝尝,烧烤来了。”

十几串烤得滋滋作响的海鲜串送到了桌子上,鱿鱼,虾,小螃蟹……香气扑鼻,凌弃伸手抓起一串,海驭遥急忙说:“小心!烫!”说着凑过来帮他吹着,两人的脸几乎挨到了一起,呼吸相闻,凌弃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睫毛,脸又红了。

菜几乎是流水一般地上来,很快他们面前就堆起了一大堆鱼刺虾壳,凌弃忘我地大吃大喝,把什么风度礼仪完全忘在了脑后,热气腾腾的蒸螃蟹上来的时候,他不加思索地伸手就去抓,而根本不考虑是不是还要借助工具了。

海驭遥吃得很少,基本上每个菜凌弃快吃完了他才插一筷子,大部分时间不是替凌弃服务,就是喝酒,微醺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是那么英俊,浓黑的眉毛高高挑起,深邃的黑眸带着笑意看着凌弃,不时举起杯子,大口地喝着金黄色的啤酒,然后是伸过手来,轻轻抹去凌弃嘴角的食物残渣,随即夹起什么,宠爱地喂进他嘴里……

心好像在不停地乱跳,一点都不顾自己的感受了,凌弃昏昏乎乎地看着海驭遥,忽然觉得他很英俊……很有男性魅力……也很温柔……

他丝毫不怀疑,自己已经爱上这个男人了……

无法抵抗的……爱上了他……

就算他粗鲁野蛮,就算他嘴巴坏,就算他并不爱自己……

就算他是海驭遥……

还是爱了……

他吃吃地笑了,指着刚端上来的一盘不知什么东西说:“那个!喂我!”

海驭遥依言夹了一块给他:“这是烤海螺,没吃过吧?特别费时费火,石叔一般都不做,好不好吃?”

凌弃挂着满足的傻笑,一边嚼一边用力地点点头:“好吃!”

“小资?你不会是醉了吧?”海驭遥吃惊地问,他知道凌弃酒量差,可是这些啤酒基本都是自己一个人喝的,凌弃……总共也就喝了一瓶半吧,怎么就能醉了呢?

“谁醉啦?!”凌弃口齿不清地低声嚷着,整个身子都朝海驭遥怀里歪了过去,被对方赶紧接住搂着怕他掉到地上去,“好吃!”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颤抖着筷子伸过去,好不容易夹起了一块海螺肉,醉态可掬地送到海驭遥嘴边:“你也吃啊……”

“好好好,我吃我吃。”海驭遥张开嘴接住了他送到嘴边的肉,苦笑一声,给他服务了整整一晚上,终于也想到要回礼了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吃不下了才……

接下来的事情凌弃就不记得了,晕晕乎乎中有人硬是撬开他的嘴给他灌了一碗微辣浓香的热汤,很好喝,接着身体就像腾云驾雾一样有规律地颠动着,身下是什么温暖宽厚的东西,很舒服的感觉。

当他在凉凉海风的吹拂下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海驭遥背在背上,正在月光下的海边小道上走着。

“驭遥?”他模模糊糊地问,抬手揉了揉眼睛,“你干嘛?”

“我在背你!”海驭遥没好气地说,“丢不丢脸啊,一瓶啤酒也能叫你醉成这个样子!”

凌弃这才想起自己喝酒的事,红着脸挣扎起来:“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算了吧,都背你这么半天了,你现在良心发现也晚了。”说着海驭遥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别乱动!好好趴着,你下来万一摔到哪里我不是还得背着你走啊!”

本来还想争辩两句的,但是凌弃的头还是晕晕的,不敢担保自己下来走会不会真的摔个好歹,只好乖乖地趴回海驭遥背上,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

小路坑坑洼洼,非常难走,海驭遥身上还背着一个他,却走得非常稳,夜风很凉,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t恤一阵阵地传到凌弃胸前,令他舒服得想叹气,虽然这种想法很自私,但是他还是偷偷地在祈祷:希望这条路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永远都不要到头……

拐过一个弯,海驭遥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到了!可算到了!你这家伙,吃得不多,背起来倒挺沉啊,下来吧!”

他的手一松,凌弃顺着他的身体滑了下来,迷迷糊糊地靠着他站稳,四下打量一下,并没有看见什么别墅房屋之类的建筑,难道海驭遥今晚要和他露宿野外?那何必到这里来,就在刚才的浴场海滩上不行吗?

“看,那就是我的宝贝,漂亮吧?”海驭遥的语气里充满了自豪,凌弃疑惑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艘白色的游艇在月光中静静地停泊在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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