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韩战听完后,不自觉的皱了皱两道浓眉,才夸他有胆色。

张远山敏感的察觉到他的语气有些犹豫和敷衍,就问他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韩战笑着安抚他说没事,忍不下来就勿需再忍!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张远山将信将疑的放下了电话,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只图一时痛快,坏了韩战的大事。韩战挂了电话后,窝在软软的真皮沙发里捏着额角想了想,然后给易副官打了个电话。

……

给韩战打过电话后第二天,张远山就发现自家店门外好象多了些神神秘秘形迹可疑的人。他盯了半天发现这几个人并没有进来捣乱的意思,也就没管了。

日子依然过得很平静,张远山也松了口气。

没过两天,诊所里来了个前呼后拥的浪荡子。此人锦衣楚楚20来岁,年纪看着不怎么大,但是身体瘦得厉害,眼睑发青,一看就是个被酒色财气鸦片烟掏空了身体的纨绔子弟。

他一进来,视线在张远山和孙医师脸上溜了一转,就一屁股坐在张远山前面,色迷迷的盯着他一张俊脸看,口水差点没流出来:“果然个美人!”

咸湿佬!

张远山在心里骂了一句,忍住胸口的恶心感开口问他哪里不舒服。

那男人擦擦嘴,才一脸荡笑的说自己刚摔了一跤,可能是摔到哪里了,现在坐着全身都痛。

张远山就带着他到后面的检查台检查。结果,那浪荡子一进去,瞅着四下无人就在张远山屁股上摸了两把,还顺带用力的掐了掐。掐完之后就缩回手捻着手指,一脸回味的说:“真是个又翘又有弹性的好屁股,如果能让陆爷干上一炮就好了!

张远山活了100多年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调戏。(韩战那流氓不算在内,至于为什么不算在内,他也不想解释o(n_n)o哈哈!)

他当下就大光其火回头怒斥:“先生,请你放庄重点。这里是诊所,不是相公馆,我也不是挂了牌子的卖身小倌!”

“哎哟哟~,美人就是美人,生个气发个火也这么撩人,真真让陆爷爱死了。这样吧,你这诊所也别开了,跟了陆爷过神仙日子去好不好?”这人说着就涎着一张脸,伸手摸上了张远山的腰。

张远山拉住他的手反转一扭,就把他压在了墙上,冷笑:“就凭你这身板,还想压我,做梦!”

结果这色鬼陆爷在这种状态下,竟然蹭着墙兴奋的呻|吟了:“嗯~,啊~,好有味道的小辣椒,来压陆爷好了,啊啊~我喜欢给你压!”

张远山给吓得忙不迭的掩住了他的嘴,给人听到还以为他们俩在这里面干啥呢!结果那咸湿佬居然伸出舌头来舔张远山的手掌心。腻得他全身直发麻,连忙扔下他跑了出去。

象这样色到极致的老色鬼,他这样的纯情小伙子还真对付不了。

最后那咸湿佬被他老子的手下带走了,走时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又看,张远山都快给他看出毛病来了。静下来之后琢磨这个人,觉得他语气怪怪的。好象应该是听什么人提起过自己,他才过来验货加调戏自己的。

想想自己被这人吃了不少豆腐,张远山就抖了满地的鸡皮疙瘩。其实韩战也对他做过同样的事,甚至还更过分,可他为什么就不会觉得难受到恶心呢?

嗯~,这真的是个问题!~\(≧▽≦)/~

……

这边晌的张远山在思考谁更流氓的问题,那边晌被软禁的韩斟也在跟杜云天说他和杜思臣的事。

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两个中国人在异国他乡成了同学,然后交情不错。可就在快毕业的时候,杜思臣突然卧轨自杀死了,死状很惨烈。

至于杜思臣要寻死的原因,韩斟没有说。只是告诉杜老,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他真的没有想到,他很抱歉。

杜老一再追问小五寻死的原因,韩斟都没有回答。只是说他的死跟自己有关系,但是只能算得上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杜老见问不出什么,就起身离开了。

一直躲在外面躲听的杜休见状,又跟着他父亲回了厢房继续偷听。

杜云天去了三姨太那里,把韩斟的话重复了一遍。最后下了结论,这韩四说的跟当年警察查出来的自杀情形十分吻和,没什么疑点,咱们是不是冤枉了人家。

三姨娘就哭了,说那铁证自己是真的看到了。只是转眼那房间就失了火,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他这三姨太自从儿子去世大受打击后,精神一直不太正常,杜云天甚至怀疑她所说的只是她的臆想,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三姨娘听他的意思是要放了韩斟,当即就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又把小五从小的点点滴滴都诉说了一遍。母子连心骨肉情深,句句情真意切感人至深,听得窗外的杜休也伤心的掉了泪。

说到最后,哭成泪人的她跪在杜云天面前,求他一定要杀了韩斟,为他们的儿子报仇。

杜云天为了安抚她,就含糊其词的答应了她,说过两天找个机会偷偷干掉他。

趴在外面偷听的杜休一下子就楞住了。

从他跟韩斟交往的情况来看,这人不可能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根本做不出杀人夺命的事来。当初自己怀疑他不是好人,也不过是听说他心里另外有人替他远山哥不值而已。却怎么也没想到韩斟心里的这个人,居然就是自己的五哥。

回忆当时的情形,再加上刚才自己听到的。杜休觉得,他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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