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记者们。

车里只剩下司机和詹半壁,她不由松了一口气,司机问她去哪儿,她想也没想的回答去海边别墅,等到司机驶入那条路时,她又有些后悔,然而又不能让司机掉头去。

就在她踟蹰的时候,去别墅这条路居然排起了长龙,就这么堵住了。

等了大约二十分钟,詹半壁下了车,这里离别墅,走路也不过二十分钟。

保镖们跟在她身后,她一个人走在前面,走过几辆车之后,抬头远眺!

这哪里是拥堵的车流,分明是一条彩色丝带般缓慢流动的花海,美丽的令人目眩神迷,和她一样停下脚步驻足观看这鲜花阵的还有许多被堵在半道上回不了家的人。

“听说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波车队了,吴洱善那个败家女好像是洗劫了整个京城的花房,所有鲜花的供应商都抢破了头,要为她的婚礼提供鲜花呢!”

“是太败家了,不过也太美了吧,这样看过去!”

“我也想嫁给她!多浪漫的阵仗,除了她,还有谁能摆得出来?听说国外好几个珠宝品牌也强迫了头,要给她们定制婚戒,哎闪婚就这点不好,婚戒都来不及慢慢做,要赶工,特别费钱的。”

悠悠的晨风吹过来,也吹来了一阵阵混合的花香,詹半壁就这么举步维艰的朝前走,她钻进这满载着新鲜花卉的车流中,很快便淹没在五彩斑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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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得很快,不到一刻钟就到了别墅,站在门口正等着她的莫诗连忙迎上来。

“您回来的真早。”

“回来的晚了,就看不到这场面了。”

詹半壁伸了一个懒腰,径自回到自己的卧室。

她补眠到下午,才起床吃了份下午茶,赶了三份公文之后,“滞留”机场的关涌泉终于回来了,他没有提舆论问题,反倒是疑惑道:“路上有那么多花瓣,跟刚刚下了阵百花雨似的。”

“你来得晚了,确实下过。”

“阿?”

詹半壁揉揉鼻梁,关涌泉说:“牡丹泉搁在外面,是现在我让师傅送过去吗?”

“师傅送?你带了多少给她们?”

詹半壁站起来,出门一瞧,顿时乐呵了,脸上有须臾而过的喜色,她拍拍关涌泉的肩膀,指着用特制水泵车运输的牡丹泉,“这一车,我看能当贺礼给洱善了,你去给我找个彩带过来,系个蝴蝶结,我们这就送过去,别人是锦上添花,我来一笔锦上添水,谢谢你,关秘书,可算是帮我省了红包钱。”

“阿?”

关涌泉不明所以之际,车子已经发动,詹半壁沿着悬崖边快走,那一车牡丹泉也在缓慢开动的车里的慢慢的晃悠。

不消片刻,车便到了吴洱善的家门口,

这哪里还有一块容得下人的地方,门口早就堆满了如烟似雾的花,生生的把门口都淹了,让人压根找不到敲门的地方。

“嗨哎!半壁,你等等我,我这就给你开门!”站在二楼的吴洱善笑着冲詹半壁挥挥手,大约五分钟后,吴从一层层花团里钻出来,浑身上下沾满了各色花瓣,那些花瓣顺着她的白衬衫纷纷滚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从詹半壁心里被勾起来,她抬眼盯着吴弯起来的眼睛,“给你送水来了。今年的头一波牡丹泉,还没上市。正好我去那边开会,就带了些回来,给你和你……的新娘。”

“什么?!!!天气刚回暖,这牡丹泉就要上市了?”吴洱善大喜过望,她看向水泵车上印着的牡丹泉商标,一把抱住了詹半壁,“半壁,还是你最好了!你知道温禧那家伙多过分吗,居然说太忙了,可能没法儿来参加我的婚礼!!!!”

“是么……”

她们说话之际,莫璃正指使着人将杂乱无章摆放的样板花挪到一边,以期能腾出来一条小道方便进出,有人挪花移木,也有人从高处的竹竿上悬挂起一条条颜色各异的巨型帷幔。

“你的花选好了吗?”

吴接了半杯牡丹泉,轻轻品了几口,笑着说:“哪有那么容易选好的?选择哪个供应商,都怕冷落了旁的,我被他们说的,恨不得年年结一次婚,这样哪个都不得罪,是吧?”

“那这些……”詹半壁指着随风摇摆起来的帷幔,这帷幔渐渐成了铺天盖地之势,让人压根看不清这别墅里的任何一个窗户,自然也就看不见那未识庐山真面目的……吴小夫人。

“这也是婚礼上要用的,花样颜色太多,我也选不过来,这太阳还没下山呢,趁着这天光,我让供应商一块一块给我挂上,让我的小夫人在房间里看着选,她喜欢哪个,婚礼上就用哪个。我妈妈说皇宫里如今也不铺张了,这些帷幔都要自备,更不要说铺在桌子上的桌布了,都要办宴席的人家自己备着。我要是早几年结婚就好了,那时候皇宫还包办这些呢。”

隐隐有一股热浪从马路那头翻滚而来,忙了一天的吴洱善热得解开了白衬衫,詹半壁踱着步子,从一道道帷幔边走过去。

“半壁,你也帮着我选一选。”

吴洱善拿帕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她踮起脚尖,冲着里头喊了一声:“都挂上了,你看看这一批帷幔,你喜不喜欢?”

詹半壁心里一咯噔,她朝着吴喊话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白色的瘦弱身影一晃而过,她只看见了一个影子。

裹挟着热浪的风一阵一阵的涌过,一个念头从吴洱善脑子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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