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游戏里套牢了!你还记得我们三个打过赌吗,说谁先找到薄湄她就是谁的!到底是谁先找到她的,到底是谁?”

詹半壁被吴洱善推了一下,她岿然不动的看着越笑越大声的吴洱善。

“该死的。这游戏没有裁判,谁是第一个找到她的有什么所谓。反正我们都想拥有她。”吴洱善面对面的站到詹半壁身边,她状似亲密的抚了一下詹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衫扣子,“今天你拥有她,明天我拥有她,后天她拥有她,要么就全都不要拥有她,这个提议如何?”

“洱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最好冷静下来。”

“冷静?”吴洱善坏笑着摇头,她一副纨绔的语调,啧啧的说:“你叫我怎么冷静!!!昨晚的滋味一定美妙极了吧,来说说她在床上的表现是不是精彩极了?她已经不再青涩了,你该谢谢我把她弄得不像个难以下口的处、女了。”

“吴洱善,闭嘴。”

吴用力的摇摇头,她指了指南方的位置,“不不,我们都该谢谢温禧磨光了她所有的骄傲和锐气,否则今天她怎么变成了任谁都可以压在身下玩、弄的……”

“闭嘴!”詹用力将吴推倒在草地上,吴重重摔跌在地!

“她哪里还是薄湄,她不过是个荡……”

“啊斯!”詹半壁用力踢了吴洱善一脚,“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保证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马场。”

吴洱善冷笑一声,等她沉默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来时,詹才看到她早已满脸泪水,她坐在地上的样子真像是小时候抢玩具没抢到时的气绝样子,单这样看着,詹是非常不忍的,如果真是一件玩具,她此刻就赠予她了事……他们两家太亲了……詹捂住眼睛,头疼的说:“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她。”

“我已经想不出有什么更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她了。不过她这样正好,我们可以一起玩。反正无论我手上,还是你手上,都有她想要的东西。她什么都没了。”吴洱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除了用她自己来交换,还能用什么来交换?”

詹半壁“啪”得一巴掌打在吴脸上,吴没有躲开,生生的受了一巴掌。

仿佛詹这巴掌打得越重,就越坐实了吴的想法。

“吴洱善,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是我们从小就学的,最基本的东西,你不能为了任何人连最基本的东西都砸自己手上了。”

“哇哦。是我僭越了。我尊敬的詹司长。”吴对着自己的嘴巴作了一个夸张得拉上拉链的动作,她的眼神那样讽刺,她上了马,又挑起眉来做了一个拉开拉链的动作,“我在沙发上坐了一整晚。”

吴洱善撂下这句话就扬马而去,詹半壁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身影。

静默良久,从父亲墓园折回的薄洄走到詹半壁身后。

“洱善这么急着去哪儿?”

“我不知道她要去哪儿。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她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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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团烈火中醒过来的薄湄只感觉浑身已经热至熔点。

她张开眼睛一瞬间,浑身的骨头就像是被敲断了一样的难受。

眼前有一张模糊的脸,她勉强通过轮廓辨认出是温禧时,她用力压制住身体里那只快要撕碎她的痛苦的野兽。

“我……我没事。”

“你没事?你在发烧,高烧!”温禧只觉得薄湄像是着了火,每一寸肌肤都烧得噼啪作响,外面的烈日也不及这样异常的温度。

“不是发烧。我的免疫系统有问题。一会儿就好了。”

“……我已经叫了医生。”

“没用的。热度会自己下去的。不用担心我。”薄湄坐起来,她喘着气,“没事的。”

“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温禧就这样看着薄湄坐到床脚的位置,她伸手也够不到她。

“也许这对我来说,就是感冒,我怕传染给你。你不用担心我,你出去吧。”薄湄咳嗽了一声,温禧只觉得自己独自里的小混蛋也跟着动了一下,她站起来,问:“我给你拿点冰块,冷毛巾?”

“谢谢。”薄湄不敢看她,她缩在角落里,双腿并拢,双手抱着双脚,头就那么低着,像是犯错的孩子在躲避家长的责难。

“或者,我打电话让半壁回来?”

“不,不,不。”薄湄有些难受的皱起眉头,“我……我……”

薄湄又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温禧也跟着皱起眉头,她去取了冰块和冷毛巾,当她招手让薄湄过来的时候,薄湄就那样茫然的看着她,这让她心里跟被针头扎了一样。

“你过来啊,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不愿意看医生,最起码也要冷敷一下,过来啊。”温禧耐心的哄了一下,薄湄就缓慢的爬了过去。

“太烫了,会烧坏的脑子的。”

“不会有事的。你看,我还能和你说话。”

当冷毛巾敷在额头上时,薄湄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她依旧跪着。

温禧从未觉得薄湄这样恭顺过,以前哪怕她作出再逢迎的姿态,也未见得有这一刻半分的毫无防备。

温禧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脸,薄湄发出低低的一声呢喃,她舒服的眯起眼睛。

“呐,小欢喜,你再摸摸我的脸吗?摸摸我的鼻子,摸摸的眼睛。”

薄湄拿发烫的侧脸拱了拱她的手心,温禧顿时觉得手心滚烫,她鬼使神差的按照她说得那样抚摸起她的脸。

薄湄像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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