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强忍着呻吟,却无济于事。

霍显毫不掩饰粗喘声,如果有人经过卧室门前或许会听见,然而霍显却毫不在乎,急切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江洋被刺激得无法思考,即便才刚宣泄过,性器前端却又不受控制地淌出些许透明体液。

喘息声萦绕于耳际,到最后,他也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了,也许是霍显的声音,也可能是他们两人的声音。

一切结束时,江洋几乎失去意识,只记得霍显退出他的身体时似乎发现了什么,有黏腻的东西从后方淌了出来,弄得他腿根一片湿黏,而霍显拿了拧干的热面巾,静静替他擦拭身上的汗水与体液,动作异常轻柔。

这就是他对这一晚最后残留的印象。

第十章

那一晚过后,两人矛盾又复杂的关系似乎有了一点变化。

江洋并未再提起两人的关系,霍显也不提,彼此心照不宣地维持沉默。

其实如果要验证江洋与霍韬有无血缘关系,甚至不用找霍韬证实,只要江洋与霍显去验dna,事实立即会水落石出,但他们谁都没有提出这点。

取而代之的是,彼此间的性关系似乎成为了某种常态。

霍显明显热衷于这种事,江洋也不例外。

在习惯上床之后,他甚至很少感到疼痛,两人就像偷情一般,与家人相处时,表面上看似不睦,一句话都不多说,但却时常在夜里与霍显同床共枕。

江洋隐约觉得,霍显是在用这种事转移注意力,而他也愿意配合。

不管彼此是否有血缘关系,在法律上,两人终究是兄弟,但在得知这点之前,他们早就已经有了一般兄弟不会有的关系,维持这种除了得到快感毫无意义的行为,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他也不想细思。

对他来说,做一次跟一百次不会有任何差别。

在霍显告诉他,霍韬说明收养他为养子的事情之后,江洋一直心怀困惑。

为什么霍韬要告诉霍显?为什么沉芜不与他谈这件事?

蜜月回来之后,沉芜很快就投入新的电影中,连续两个月都待在深山野岭工作,除了偶尔互通电话之外,就没有更多联络了。

江洋知道她很忙碌,尤其是蜜月时放了长假,还有一些推迟的代言工作要处理。

然而只凭着电话里的声音,他实在无法贸然提出自己的疑虑。

而霍韬为什么告诉霍显,理由也在一阵子后得到验证。

「是股份的事情。」霍显靠在床头,仰首喝水,「他所持有的公司股份会作为遗产让我继承,但我们在法律上能得到的遗产是相等的,所以他准备让你继承等值的房产或股份之外的其他资产,这些都会写在遗嘱里面。」

「你有没有问理由?」

「问了。」霍显嗤笑一声,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不屑,「他说希望我能体谅他的决定。就这样,连真正的原因都不肯告诉我……你果然是他的私生子吧?或者我不是他儿子,你才是。」

「别说这种话。」江洋心浮气躁道。

两人靠在床头,脸色都也几分说不出的黯然。

江洋接过矿泉水瓶子,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液滑入喉咙,令他好受一些。

「等沉芜回来,我会找机会问她。」他忽然道。

霍显倏地望向他,「真的?」

江洋也不想这样,但以现况而言,他没有多少选择。

之前是因为他深信多年前母亲与霍韬之间并无瓜葛,所以才会想找出证据,证明母亲深爱父亲,而霍韬与沈芜并无婚外情,但现在霍韬的举止让他察觉,直接询问沉芜是最快的捷径。

他不想怀疑母亲,但霍韬将他收为养子,甚至让他得到继承权,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极为可疑。

江洋不会质疑霍韬的心意,他只想知道,这份「心意」背后,隐藏的究竟是什么理由。

「你考得怎么样?」霍显忽然问道。

「别问了。」江洋一想到这件事,就觉得愈发烦躁。

虽说沉芜并未给予他压力,甚至说过几次,他想出国留学或重考都没关系,然而江洋去考试时浑浑噩噩,甚至忘了自己在考卷上答了哪个答案,成绩也就可想而知。

霍显哼了一声,倒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江洋靠在床头,随手翻了翻客房服务的单子,「你要吃什么吗?」

「随便。」

江洋看着菜谱,很快就决定好要点什么,打了电话。

他对霍显了解不多,但这些天以来,也多少知道了一些事情,诸如霍显在国外长大,饮食习惯深受西方文化影响。

尽管这并非他的本意,但在逐渐了解霍显的过程中,江洋也意识到,彼此的相处模式除了相互冷嘲热讽之外,其他时候倒是趋于缓和。

究其根本,可能是因为他们目前站在同一阵线上的关系。

对他而言,这种变化倒也不坏。

至少霍显不会瞒着他什么事,向来有话直说,江洋以前觉得这是莽撞,如今却觉得是真诚。

「你知道过年的安排吧。」霍韬开口道。

江洋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沉芜工作繁忙,农历春节是不会回来了,为此十分愧疚,特地打电话跟他说了一声,而后又说会请霍韬照顾他。

对于这个安排,江洋心中并无太多牴触。

霍韬说过,除夕当晚会带他一起回老家用餐,而后留宿一晚。

他原本有点犹豫,但沉芜与霍韬已经结婚,沉芜赶不回来,江洋上门,实际上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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