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们口中的不雅照的定义实在模糊,不如我让你们看看原图。”池眠递给谢笙一个眼神,她褪去外衣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地通过荧幕展现在众人面前,“我很感谢那些帮我p图,有心遮去重点部位的人,但很遗憾,你们除了能看见我的运动内衣和安全裤外什么也看不见。”

说着,她顿了顿:“或者说,你们更感兴趣我的比/基/尼照?”

似乎是在开玩笑,可话中的嘲讽之意,谁都没有忽略。

“第三,我跟我的模特的关系从来都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他们说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话,她通通都记得。

“第四,我自认为我跟赵纯然小姐没有过节,唯一的交集不过是在一档综艺节目,而我放出录音,纯属为自证清白。”

她不放出录音,谁知道他们又会不会怀疑她不过是自我炒作呢?

红唇勾起不屑的笑,池眠抬眸,看着台下已经目瞪口呆的记者:“该澄清的我已一一说明,今后再有因此事发出不良言论毁坏我本人以及其他无辜人员名誉的人,我会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而此前有过不良言论和报道的人,希望你们在三天内可以删除,不然——”

“我相信你们很乐意收到我的律师函。”

作者有话要说:

给你们安利一部鬼片,《寂静岭》我昨晚就是被这个吓得没有码字/大哭特哭

四二

说罢不给记者任何反应的机会, 池眠迅速离场。

场外的嘈杂声还在继续, 池眠捏了捏指尖, 掌心有些湿漉漉的汗水。

兜里手机开始震动, 池眠毫不犹豫地接通,连屏幕都未看一眼。面对这么多的记者,说不紧张是假的,可假的她依旧能镇定面对,这会转身已然松卸,倒有些倦怠了。

“喂。”她以为是沈诠期, 下意识就放软声音。直到低沉浑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池眠霎时清醒过来。

“解决得不错。”池珩淡淡道,“还算这些年我没白教你。”

池眠笑着顺杆爬:“那是那是, 多亏二叔你教得好。”

隐约听到一声嗤笑,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池峥。

池眠瘪瘪嘴,池峥就这么闲的么, 每天跟他二叔腻在一起, 要不是他们两性向都为女,池眠都要在脑海里上演一出家庭lún_lǐ大戏了。

池珩斜眼看向笑得正欢的老三,眼风凌厉, 不需言语, 池峥就自觉收了笑,这犊子护的。

“明天正好周末, 回趟家吧,你父母也很久没见你了。”不容反驳的决定被宣告, 池眠敛眸看着脚尖,心里有丝不确定,不知这件事他们会怎么想。

池珩眸光投向桌面上的一叠照片,多是一个面容隽秀的男子和一个美艳女子的合照,各种角度上他的五官都足够惊艳,与之不变的还有那双瞳孔黑浓似墨的桃花眼里的绻绻温柔。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减轻,池珩自己养大的丫头,她心里想的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池眠,你父母只想你多回家看看他们。”

至于是荣是辱,不过身外物。

池眠知道池珩是在宽慰她,唇角抿出一个轻巧的弧度:“我就知道二叔还是疼我的。”

池珩低笑一声,磁性的共振仿佛能透过电波直抵人心:“什么时候把沈家那小子也一起带回来看看。”

“二叔!”池眠低呼一声,他怎么会知道的?!

他们知道沈诠期并不奇怪,当初池眠求他们帮忙的时候数不胜数,可向来池眠都自诩他的“好兄弟”,而池珩这话中的意思,显然是把他当侄女婿看了。

池珩鼻腔哼出不屑的一声:“等你坦白,黄花菜都要凉了。行了,谈个恋爱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沈家小子一声不吭拐走你,到时候有得他苦头吃的。”

收了线,池眠回到后台的休息室,池珩方才的话还在他脑子里回荡。在看见沈诠期眸中带着清浅笑意望着她的那刻,都烟消云散。算了,沈诠期是该被二叔他们磨一磨,免得他以为她这么好拐到手。

与他还有一步之遥时,池眠站定,水眸中流光溢彩,盈满两洼骄傲与自得,像个极度渴求认可与表扬的小孩:“我表现得怎么样?”

沈诠期笑眯眯地看着她,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倾身细咬着她的耳朵:“我的丫头无人能比。”

对于他的夸奖池眠照单全收,踮脚在他侧脸上吧唧一口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这是你的奖励,那我的呢?”

白嫩的掌心在他面前摊开,理所当然得就像个无耻的赖皮鬼。

沈诠期挑挑眉,回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什么?”池眠一边问着一边打开,莹白的纸上黑色的字体蓦然撞入视线——解约合同。

轻笑着继续往后看,甲方处已经签好字,只等她署上自己的名,合同即刻生效。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人,池眠心底是快要溢出的满足。

在她目前为止的二十五年里,沈诠期十五岁出其不意地闯入她的人生,从她十二岁到二十五岁,他已占据她生命的一半有余。

她还记得他嘴角挂着笑站在讲台上随手写下自己的名字,就无所顾忌地走向她的模样,阳光晴好的日子,他站在她身侧的座位,修长的指节投向她,带着孤注一掷的绝然破釜沉舟地奔向她。

那时池眠除了一张脸其他都活得像个假小子,但她难免也会有少女心泛滥的时刻。她将整页充满粉红色与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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