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眠说着就从椅子上爬起,亲手感受了下徐恬的cup,口中不由赞叹:“果然。”

“宋意之帮你的?”

徐恬早就习惯池眠一言不合就上手的尿性,长时间的路程也快把她脾气磨没了,实在没力气再跟池眠大战三百回合。

睨了池眠一眼:“不用他,我难道自己不会长嘛?”

“那你跟大潘到底怎么回事?”池眠想想也是,没有沈诠期她的胸自己不一样也茁壮成长,“你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而且我想想吧,他那语气总让我觉得不对劲。”

徐恬翻过身,脸压在手肘上侧对着她,神情倦倦:“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我跟宋意之是闹了点矛盾,但也不至于我出轨,我是个有原则的女人。”

池眠还想打破沙锅问到底,徐恬直接一句话甩了锅:“你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如回去问问宋敏之,这事她自己来说比我合适多了。”

一头雾水的池眠:你们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沉默了几秒,徐恬又开口,枪口已然对准她:“绵绵,你也老实告诉我,班级聚会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咱两要公平交易不是吗?”

“我说了,你能保证不打死我吗?”

我能保证打不死你,徐恬想,嘴上却说:“你放心,我打不过你的。”

女人啊,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池眠眼光微闪:“其实也没啥,就是喝多了酒乱了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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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那众人里,徐恬是最早看破池眠心思的,甚至早在池眠还在内心荡漾怀春事时,她就一语道破。

池眠不太记得具体是怎么被徐恬发现的了,也许就是某天徐恬问了一句她是不是对沈诠期有点别的意思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纠结这么久是因为开始对他心怀不轨了!

拨开那层纱,情绪像脱缰的野马收也收不住。

她会在阳光很好的午后偷亲脸向着她小憩的沈诠期,浅尝辄止,却又如饮鸩止渴。

她会在和他一起走回宿舍楼的路上偶尔慢他一步,踩上他的影子,就欣然自喜。

她会在刷卷子刷到昏天暗地时故意留下几题,等着他来解答,凑近嗅他的味道。

暗恋中的池眠,和常人并无什么不同,都是在悄悄地做着一些带着粉红色气泡的事,喜欢那个好看的少年。

而等到徐恬意识到自己的无心之举不仅没让池眠适可而止,反而刺激她了时高考已经结束。

“绵绵,你怎么也犯蠢了?沈诠期既然跟你提过他有婚约的事,你就不该喜欢他。

先不说这事是不是真的,你确定沈诠期不是一直把你当哥们儿看?再说沈诠期现在吧,沈家现在乱成一锅粥,怎么轮得到沈诠期做主,他可全被他爸拿捏着。他要是以后一直拿不下他爹,你能保证他不会被他爹压着跟那谁谁结婚?”

说着,徐恬还不忘吐槽一句沈淮仁:“沈淮仁也真是心大,自己打下的江山居然舍得放任宗室坐大,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百年以后基业拱手让人,还是有意磨着沈诠期。我都怀疑也许他弟弟的儿子才是他亲生的。”

“一句话总结,目前来看,沈诠期就是个万年大坑,你现在可别急着往里跳啊!不说,你们还是最好的朋友,说了,万一万劫不复呢?”

这话也许说得对沈诠期不厚道,可她和池眠的交情任谁也比不上,人心都是偏的,她也是。

徐恬说的这些池眠并非不知道,徐恬是好意,尽管不合她的心意,最后听进去几分,也只有池眠自己知道。

一件充满不确定性的事,它未来的可能,也会是随机的。不论沈诠期喜不喜欢她,她总要试上一试才甘心。

她顾虑地是另一件事:“其实我想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我二叔想我出国念书。按他的意思就是,该放我出去见点世面,顺带操练操练我这个‘娇生惯养’的。”

“你也知道我二叔,他在家里向来说一不二,我爸妈虽然惯着我,但在我二叔面前,他们还是更多听他的。”

“他让我考虑几天,可我感觉他其实只是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缓冲一下。”

这回徐恬傻了眼,她只是想劝劝池眠而已,却不想结果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宝贝儿,你冷静一点,我只是不让你跟他谈恋爱而已。难道你要丢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让我一个人自身自灭了吗?”

“我不知道,甜甜。我再去跟我二叔说说吧,出国什么的真的不急于这一时。”

当时池眠态度已经很鲜明,可不过短短几天后,池眠却主动要求,巨大翻转将他们都打了个措手不及,徐恬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释,就是班级聚会那晚池眠和沈诠期发生了些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那晚他们班都很兴奋,三年的同学,且班内一直很团结,临了要各奔东西都有些舍不得。池眠早在先前提议他们要壕一把,放飞一下自我,做主订了一个星级酒店自带的大包厢,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池眠甚至还贴心地在楼上定好了几间房备用。

同学知道了,零零散散给池眠凑了点钱,但最后自然还是池眠出的大头。徐恬不知道,其实最后沈诠期替池眠分摊了大半。

放飞自我过头的后果是,最起码有一半人喝过了头,里面自然包括徐恬,第二天等她宿醉醒来,她人已经被送回了家。这也直接导致了她对后来的事一无所知。

池眠一声不响出国后,沈诠期四处找她,快将s市翻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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