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想了下说:“钱多,是,我是会找女人,可我从没想过会不要你,你仔细想想,每次分手都是你提的,我说过分没有?”
钱多很快的说:“是,是,都是我闹的,我对不起你行吗?你要觉着亏了,来来,你给我几下,我让你出气。”
钱多说完还故意把头探到张宁那。
张宁伸手就摸了把钱多的头发。 钱多吓的赶紧躲开。
钱多说的肚子饿了,站起来去厨房做饭,张宁也跟在后面。
钱多在放米的时候,犹豫了下,还是多放了半碗。
米饭好了,菜也凑合做了一个,张宁帮着端到茶几上。
钱多吃饭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张宁跟着吃完,要刷碗的时候,钱多就开门送客了。 张宁说他有时间还会来的。
钱多也没说什么。 张宁之后倒真来了一次,问钱多在新地方做的好不好,累不累。
钱多不知道张宁到底什么意思,就说还行,又怕张宁是有别的意思,就每说句话都解释一次,说他绝对没有要害张宁的意思,让他放心。
张宁听的脸色很不好看。
钱多也管不了那么多。
这次吃饭,张宁倒聪明多了,也没提别的,就跟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似的,跟钱多聊闲话。
钱多也不知怎么的,就跟调侃似的问张宁,新女朋友感觉怎么样?
张宁也不辩解,在水槽里用力刷着碗。
钱多裂嘴说:“你未来的大舅哥可不好惹,我们那都传遍了,都当自己是二当家的了,特不招人待见,估计以后有你受的。”
张宁的神情始终淡淡的,刷好了碗,拿干布擦了擦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张宁一走,钱多就后悔了,怎么想自己刚才的话怎么不对味,就跟个吃醋的娘们似的,钱多回忆的头皮发麻。
上班的时候就有点魂不守舍。 幸好王师傅心情不错,那个孟主任给调总部去了。
底下的人说,孟主任上头有人,不管怎么说,人总是调走了,眼不见为净。
王师傅高兴的还请了次客,钱多有点喝高了,骑车回去的时候摇摇晃晃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忽然就觉着可笑他不明白张宁这么骗他,到底是图的什么?
张宁居然还有脸三天两头的,往他这儿跑着蹭饭,钱多越想越压不住火了,就去桩子那,偷着问桩子,说假设要是有个朋友,一直想分,但就分不成怎么办?
桩子淳朴的说:“真分假分啊,磨磨唧唧的,能分的了才怪呢。”说完看钱多一眼:“不会是你吧?要是遇见不要脸的那种,我找帮人,给丫揍一顿,看他还敢不敢了。”
钱多吓一跳,赶紧的说:“我就随口一说。”
钱多从桩子那出来,喝的有点高,走路都晃,所以当钱多跟着那人滚到床上的时候,钱多就觉着怪怪的,感觉压着自己的分量不对。
有人咬着他的嘴说:“你他妈是男人吗?怎么半天都没反应啊?”
钱多就跟被浇了盆冷水似的,一下就清醒了,挣扎着起来,跑去开灯。
屋里一下就亮了,钱多险些被眼前的情景给吓死。 那是人吗?
整个一猪头,鼻青脸肿的,露着半个大白屁股,躺床上,正眯缝着肿眼泡,回望着他呢。
钱多倒吸口冷气,隐约觉着这个人眼熟,再仔细一看,这不花六子吗?!
这是在哪遇见的啊?
钱多努力回忆着,好像在回家的路上,这小屁孩跳上他的后车座,非要跟他走……
钱多越想越害怕,直往后倒。
花六子渐渐等的不耐烦起来,半坐起来,嚷道:“你他妈太监啊,阳痿啊,是男人吗?白给的pì_yǎn不干是吧?我告你,我这模样的,你打着灯笼也不好找。”
钱多喝酒喝的头疼,终于理清怎么回事了,就到床头柜那翻出点创口贴什么的,扔给那小孩,又弯腰到床上拿了枕头盖被,就出去了。
花六子跟出来说:“你干嘛,看不起我是吧?”
钱多倒在沙发上,用盖被盖住头说:“你快收拾收拾睡吧,我不跟小孩玩。”
花六子冷哼声说:“切,装屁啊装,你肯定是有毛病,我摸你半天都不硬。”
钱多转了个身,边睡边琢磨着,自己值钱的东西都放好了没有,可别给这孩子摸去。
过了半个小时,钱多实在睡不踏实,就赶紧起来,到卧室拉开灯,找自己的裤子,他记得他把钱包放裤子里了。
花六子一看见钱多回来,就特自信的说:“我就知道,没人能抗住我的魅力。”
钱多没搭理他,低头捡起地上的裤子,就出去了。
把花六子给气的够呛。
第二天钱多早起给花六子做了份早餐,其实就是一个荷包蛋加碗面条。
钱多连叫了两次花六子,他都不肯起来,最后钱多没办法了,掐了花六子的人中,花六子才勉强起来。
吃饭的时候,钱多就说:“你吃了赶紧走。”
花六子抬头看钱多一眼,“我没地方去。”指指自己的脸:“他们要找着我,非给我弄毁容了不可。”
钱多低头喝了口面汤说:“那跟我没关系,我又不认识你。”
花六子不满的说:“c,ao,还她妈怎么认识,连老二都摸过了,你这么说太不够意思了吧。”
钱多被嘴里的面汤呛了下,跟看怪物似的看了眼花六子。
好不容易吃完早饭,钱多连拉带拽的给花六子整出去,锁上门就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