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闭着眼睛回忆, 在酒液下肚的瞬间,他觉得身心似乎被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所占据,让他有些不想吃下其他的东西破坏了这个味道。

“原来你也是吗。”一期一振蜜糖色的眼眸流露出一种俨然已经沉醉在其中的神色, “就好像是大冬天回到家, 弟弟们立刻送上热茶一样的感觉。”

年轻的付丧神们, 尤其是新选组的那几位,不知道是勾起了他们脑海中的哪段回忆, 或许是被他们遗忘现在也还没有想起来的部分, 或许只是一点温暖的感觉, 几个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笑容都是带有同样的感情。

“听说晚上还能做个好梦, 我从现在就开始期待了。”

清光第一个拿起了筷子, 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面送饭。安定看到了他眼角的泪水, 没说什么, 把汤碗朝着清光的左手位置推了推。

“吃那么快, 很容易噎到。”

话音刚落,清光就捂着嘴扭过头一顿乱咳,他缓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去瞪安定:“都怪你乱说话, 害得我眼泪都咳出来了。”

“那可就抱歉了。”

安定耸耸肩,夹起小菜放在米饭上快速的吃下去。

和他同样动作飞快吃饭的人不在少数。

沧栗明明是踏着点来餐厅的,然而他到了后还没来得及吃下一碗饭,大部分的付丧神就已经撤退,留下了空空的碗筷。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咬了几下筷子,沧栗看向旁边的鹤丸:“很可疑哦你们,如果有什么好东西不和我分享的话审神者可是会生气的。”

“那您得去问小乌丸殿下了。”

鹤丸的酒一直留在了最后,迎着沧栗好奇的目光,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把残留的酒液也兑了水又喝了下去。

“……没有我的份吗?!”

“很遗憾,什么都没有了。”石切丸保持了他的节奏,只是桌上的空杯向沧栗展示着无情的现实,“酒坛子也被次郎和日本号带回去了。”

酒什么的,您就别想了。

“不,我还可以去打劫酒吞啊。”沧栗一拍桌子,决定晚饭吃完就过去,“他的酒葫芦可是最欺软怕硬的了,过去暴打一顿绝对会把酒给我吐出来。”

“不过您确定,您会喝下去?”

三日月优雅的一笑:“酒吞童子的武器就好像是一个有着生命的器物,那张长满了獠牙的大嘴……那我只能祝您有个好胃口了。”

“三、日、月!”沧栗简直想把一副揶揄模样的三日月的头踢爆,“逗审神者很开心,嗯?”

“开心。”三日月相当不怕死的肯定回答,“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后厨应该单独匀出来一份留给您,记得去喝哦,不然半夜肯定会有热爱酒的小偷去把它喝光。”

沧栗气哼哼的往后厨走,他都不用睁眼去确认酒放在了哪里,就算是再套上十层保鲜盒也挡不住它往外渗透的酒香。

不愧是妖怪酿出来的酒,和现世那边的酒是完全不一样的口感啊。

即使沧栗是审神者,他也没有任何的优待,浅浅的一层酒液大概也就是包裹一下口腔的程度。

沧栗喝了酒,沧栗站在原地不动。

不,他动了,他直接打开了穿梭器,目的地定位在了酒吞童子的休息室。

就算那酒是从葫芦里面吐出来的我也认了,必须要让它一滴不剩的全部给我吐出来才行。

踩了酒吞一脚发现他没什么动静,沧栗心情愉悦的拎起了角落上舌头都从嘴巴里面耷拉出来的葫芦去了另外的屋子。

“呵呵呵呵,今天就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可以动,什么不能动。”

睡得香甜的酒吞根本没想到,等到他终于消化了肚中的酒精,睁开眼后看到的就是吊在房梁上面的葫芦,一副标准的吊死鬼模样。

没有去关注葫芦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他扯断了吊着对方的绳子,问起了酒的下落。

“哈?全被人带走了?”

一道晴天霹雳打在酒吞的头上,他握了握拳,准备出门找人算账。

“早啊。”

“早。”

药研坐在沙发上,茶几上面放着一杯漫着热气的咖啡:“今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记得距离你起床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梦太美好了,害怕再做下去就醒不来了。”

乱给自己泡了杯加了无数方糖的咖啡,抱着杯子窝在了沙发的一脚:“药研,你有没有想象过,原来我们除了拥有在主人身边的记忆外,还有着独属于我们自己的那部分。”

“你说的这部分,估计现在全本丸的付丧神都想起来了。”

自己是织田信长的护身刀不假,但是,大概连魔王本人都不可能想到,在某些时候,他身边的药研藤四郎仅仅只是个外壳而已。

至于真正的药研,早跑到千里之外参加刀剑的聚会去了。

“看到了很有趣的东西。”药研形容了下自己梦到的东西,“其实我一直在怀疑,粟田口的兄弟明明四散在了不同人的手里,基本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为什么我们从看到了对方起就能够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哈哈哈,其实我也有这样的疑问。”乱调皮的吐吐舌头,“一期哥可是后面才实装的刀剑,为什么我们从被召唤到了这里开始就一直在思念他,而等他真正的出现在了本丸后,我就可以很自然的同他撒娇,仿佛中间缺失的岁月从未存在过一样。”

“那当然是因为,你们从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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