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就感觉有人抓着他的衣领将他举了起来,惊吓过度大叫救命。

众人也惊骇不已,都怀疑白玉堂是什么高级别的夜行者,或者是纯血统,竟然有这种本事。

展昭站在一旁腹诽——白玉堂的几门绝技用来唬人和装神弄鬼最好用了。

一甩手,白玉堂将那侍卫甩到了地上,顺便扫视了惊慌的人群一眼,“世上可并非只有一个血王。”

展昭在后头用手指头轻轻戳白玉堂的背,像是说——玉堂,淡定啊,白玉堂回头看他一眼——与其等待还不如主动出击。反正你也听到了,血王就一个,只要证明我比他强,再骗那贺正老子已经活了一千年了,看他信谁!

展昭就见白玉堂对着自己挑眉头,忍着笑在他背上画圈圈——不要逗我笑!

众人纷纷进了屋子,进门的时候,每人都领到一件斗篷。夜行者领到的是黑色的斗篷,贡品们领到的是红色的斗篷。

随着众人穿上斗篷戴上帽子,展昭和白玉堂低着头走进大殿,才发现这大殿十分宽敞,而且四周石质结构,c-h-a着火把,有些昏暗。

很多夜行者和猎物站在那里,围成一个圈,中间一个高台,高台上站着一个穿着深红色长斗篷的男子。脸面看不清楚,只看到斗篷没遮住的白色鼻子,鼻梁高挺。

展昭仔细看那人的样貌,觉得正常人的鼻子不应该这么高吧?好似长相有些与众不同。想罢,又下意识去看了一眼白玉堂的鼻子——挺得分外好看!展昭边看,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白玉堂抓着他胳膊,让他老实些,带他混入了人群之中,换了好几个位置。

台子正中间的那个古怪男子正在吟诵着什么经文一般,叽里咕噜也听不清楚,正念得起劲,就见那个侍卫走上前,贴着他耳朵低声说了几句。话没说完,就被那人一把抓住胸膛抬手扔了出去。

展昭看了看他扔人的手劲,觉得他力气好大。

那人猛地一把掀开了头上的斗篷帽子,竟然露出了一头金色卷起长发来,台下众人都不起巨额地惊呼了一声。

那人抬眼张望,淡蓝色的眼睛落在了刚刚守卫所指的地方,脸上神色可形容为暴怒。

只是守卫没注意到,展昭和白玉堂早就换了位置,在那里站着的是另外两个人。

那金发男子猛地仰起脸,张开嘴,发出了一阵类似响尾蛇抖动尾巴、或者老猫嘶吼的叫声,带着重重的鼻音,听着像是野兽在叫一般。

白玉堂跟展昭更觉纳闷——声音很怪,类似野兽,这方面和血魔比较接近,但血魔可比他粗鲁多了,又有打不同,究竟和蜃楼有没有关系?

正想着,那人忽然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一个低着头的夜行者,也就是站在刚刚白玉堂他们所在位置的人。

那人身边带着一个女孩儿做贡品,见人凶神恶煞地扑过来,而且双脚没着地,跟个蝙蝠似的飞来,惊吓过度,大叫了起来,其他夜行者也都散开。

那人一把拖住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年轻夜行者,扯开他斗篷,就张嘴要咬他的脖颈。

展昭皱眉——连累无辜了。

白玉堂手一抖,轻轻一弹——一枚墨玉飞蝗石飞出,s,he向那金发男子露在外边的尖牙。

“当”一声,那金发男子一捂嘴,发出一声怪叫,退到了一旁,四外张望,捂着嘴的手指缝里流出了血来。

“血王!”

他身后有几个夜行者忍不住叫了出来。

展昭和白玉堂默默对视了一眼——原来这个就是血王。

展昭捏着白玉堂一根指头轻轻拽了拽,示意——他比你像啊!

白玉堂倒是有别的心思。金发碧眼的人他以前也见过,西域很多这种人,还有波斯以及远在西北的外族。

血王一摆手,露出了被墨玉飞蝗石砸到的嘴。嘴里,牙齿没掉,但是嘴唇被磕破了,一个大口子,正在流血。

众人就闻到一股极其浓重的血腥味。

展昭和白玉堂又暗暗皱眉——这和血魔又不太一样。血魔不只有血腥味还有尸臭味,这个只有很新鲜的血液味道,就是有些浓。

“嘶……”

那血王又路着牙齿发出了一声低吼,随即,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他嘴角的伤口以极快的速度复原了。那伤口,一般来说上了药,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结痂,全好得两三个月吧,还可能留下疤痕。可展昭和白玉堂看到的则是那血王嘴角的伤口瞬间痊愈了,他伸手将嘴角血迹抹去,竟然完好如初,完全没有被袭击的痕迹。

白玉堂皱眉——这算什么功夫?

展昭也讶异。

这时,那个侍卫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眼尖看到了展昭和白玉堂,伸手一指,告诉血王,“是他们!在那儿。”

血王一转眼,看到了展昭和白玉堂。

白玉堂抬手,轻轻掀开斗篷的帽子,和那血王对视。

血王脸上原本凶恶的神情渐渐缓和下来,狐疑地看着白玉堂,鼻子微微地动了动,似乎在嗅闻什么味道,有些不确定地看着白玉堂。

展昭心说还好这里不少“贡品”,希望他不会闻出来白玉堂其实是个人。

“血王,他说他也是原血的血王!”刚刚在路上跟白玉堂说话的那人,悄悄告诉了金发血王,似乎有些挑拨离间的意思。他一直盯着展昭呢,就想血王能将白玉堂收拾了,他好得了贡品。

白玉堂抬手一摆……那人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

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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