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说殷候和白夏都是客人,要好好招待。

殷候给小四子剥了个橘子,问,“这病好治么?”

“多吃点桔子柚子什么的就好了。”小四子笑眯眯说,“很多出海久的人,比如说运瓷器、丝绸出去卖的海船,上边都会放一筐筐的桔子、柚子什么的。”

殷候轻轻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从海上漂来的啊……原来如此。”

“小四子。”

小四子和殷候正在说话呢,岳阳跑了进来,“公孙先生让我来看你找着书了没。”

“找到了。”小四子将书交给了岳阳。

岳阳和殷候打了个照面,岳阳对殷候行了个礼,“前辈。”

殷候看了看他,轻轻点头。

岳阳拿着书走了,小四子晃着腿歪过头看殷候,就见殷候盯着岳阳走出去的背影,像是在发呆。

“这个表情也和喵喵一样呐。”小四子说着从凳子上蹦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按住殷候眉心两道浅浅的皱痕,“白白每次都会酱紫给喵喵揉揉揉,就揉开了。”

“哦?”殷候笑得开怀,“会这样子揉开啊?”

“嗯!”小四子点头,“白白自己也会皱起来,那时候,就喵喵给揉。”

殷候伸手摸摸他脑袋,“小四子,你平日在开封府闷不闷?”

“闷倒是不闷,开封府每天都有千奇百怪的案子。”小四子拍拍石头的脑袋,“我早上要学艺术、下午跟着小良子练功,吃晚饭前去看小包子审案,或者跟小小胖、小馒头出去逛逛。吃了晚饭就比较好玩,大家都忙完了在院子里聊天,好多人很热闹的。

“哦……开封府是这样的生活啊。”殷候点头,之后,他跟着小四子一起去了前头的大院。就见仵作房门口,展昭他们正围在一起,公孙翻着书,众人似乎在比对些什么。

小四子跑过去,凑到公孙身边。

公孙掐了他一把,“去拿个书那么半天?”

“我跟喵爷爷聊天么。”小四子说完,展昭纳闷,“喵爷爷?”

小四子一回头……却见刚刚跟出来的殷候没在了,“咦?”

赵普揉着他脑袋,“小四子,又大白天说胡话了啊?”

“才没有……”小四子很想说喵爷爷是展昭的亲戚,不过想起来这是秘密不准说,只好将话吞了,跑去找小良子了。

折腾了那么久,除了知道这些死人都于不同时期死于坏血病和中毒之外,其他一无所获。

展昭见都下午了,就想找他外公喝个茶,可是前前后后找了一圈,殷候没在!

逛出院子,正好碰着白玉堂也找人呢。

“猫儿,见我爹了没?”白玉堂寻了一圈,发现白夏没了,也有些着急。他爹不比别人,别人丢了还好,他爹还爱惹是生非。

“会不会和我外公出去喝茶了?”展昭担心,要是叫人看到白玉堂他爹和殷候一起吃喝玩乐,估计又要落人话柄了。

“也许上船去了。”白玉堂提醒,“我们去找找。”

展昭点头,两人急匆匆跑了出去。

此时,开封府北城的书市里。

白夏下午见白玉堂他们挺忙的,就不想打扰,他得白玉堂给的零花钱,于是就问了开封府的衙役哪里有书市,听说城北很多卖书的地方,他就自个儿跑来了。

到了书市一路逛,白夏这儿看看那儿看看,最后到了一家玉器铺子前边。

白夏一想,好歹给展昭买个见面礼吧,顺便给玉堂也买一个,就当做是定亲的一点意思。

这开封府的铺子自然比别处要阔气很多,白夏进铺子看了看,发现冰玉很不错。他一眼看中了两个小巧j-i,ng致的玉壶。这两个玉壶用来装鼻烟大些,用来装酒又小些,不过用来装药就刚刚好!样式也大方,男人带着应该不费劲。而且这是难得的好冰玉,玲珑剔透,里头的白色玉质跟丝绵似的雪白干净,是上乘好货。

白夏伸手一指那一对玉壶,“要这对!”

白夏手指着玉壶的同时,旁边也有人一指,几乎是和他同时说出,“要着一对!”

白夏抬起头,身边那人也抬起头。

白夏就见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青衫男子,斯文俊秀,彬彬有礼的样子。

那人手手里提着个包袱,像是赶了一阵子路刚到开封的。白夏暗道这位好斯文啊,就对他笑笑。

那人非常有礼,也对他笑笑。

掌柜的左右看看,笑道,“二位爷,这对玉壶只有一对,不如两位一人一只吧?”

“这样啊……”白夏有些为难地摸了摸下巴,“我送一对新人用的,要两只才好呀。”

“这么巧啊。”对面那位青衫男子也道,“我也是送人办喜事的,不过君子有成人之美,阁下买吧。”

“不好不好。”白夏赶紧摆手,“你风尘仆仆而来,不露宿先买礼物,可见对那对新人十分重视,我可以另外再挑的。”

“不好不好,君子不夺人做好。”

“不好不好,就当我一点心意。”

两人在那里推来让去,掌柜的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办好,心说见过抢着要的,没见过抢着不要的。

“二位爷,不如再看看别的?”掌柜的见两人似乎都很有钱,就推荐,“冰玉还有其他款式呢,你看,玉玲珑啊、玉如意啊什么的,价格都一样,你看多漂亮。”

青衫男子和白夏异口同声问,“多少钱?”

“哦,三百两银子一个!”掌柜的笑呵呵说,“咱这可是公道价!不划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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