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令牌的用处是很大的,在法术的加持下,可以凭借令牌就进入古仙派。而在古仙派的活动范围,也会根据不同的令牌限制而有所不同。一般来说,古仙派正式出去的弟子得到的令牌权限要高一些,好比师父得到的,而至于我这种弟子的再传弟子,则要小上一些。
当然了,今年师父不一定去,所以如果师父真的不能到场,我作为莫寻的掌门大师姐,也可以暂时得到师父令牌的使用权。
每一个古仙弟子也有不同的令牌,他们的限制和我们这些人又有不同。
反正,可以说是,古仙派作为修真界第一大派,光是进个门就是各种的繁琐冗长,限制多多,远不如在莫寻上来的自由。 :每个门派也会根据门派规模得到不同的令牌数,作为莫寻的我们其实理应得到更多的,但是……就我们门派的情况来看,哪怕算上随x_i,ng的妖j-i,ng,这二十个令牌都不一定能够用得完。为了防止浪费,所以莫寻得到的才是二十个。
最后,这二十个令牌也果然没用完,甚至……连一半都不到。于是,剩下的令牌我会在去了古仙之后归回给古仙派。
想我莫寻,多么节能省牌啊。
↑其实根本就是人丁稀薄吧?
而去古仙的时间,也是有严格限制的,因为每次弟子大会的时候,涌上古仙的修真者真是的是一个无法估计的庞大数字。
而我们莫寻沾了师父的光,算是与古仙比较近的一支,也因为门派的整体实力这点我与有荣焉,因为我也终于出了一份力,所以去的可以比较晚。有些关系比较远,又没有什么身份的小门小派可是要提前一个月去等在古仙的,反正是各种遭罪。莫寻倒是好点,只需要提前三天即可。
而我们被安排到的院子也是在古仙本门内部,有些甚至只得在山脚下和外门弟子一起。
宰相门前七品官,古仙的外门弟子说出去,其实也都比有些小门小派的内门弟子还要风光体面一些。
等级制度什么的,从来都是纵容了这些特权阶级。
好吧,作为也是特权阶级一员的我,好像没有什么资格谴责这个来着。
我带着师弟们上山,一路畅通无阻,平波无澜,很遗憾没能遭遇任何在我想象力可以有的闲情,还真是无趣的生活啊。
等我们到了山脚下,我们还是没能碰上早在很多年前四师弟唯一一封来信里说的在这里集合的四师弟,这让我很是担忧了一下,毕竟这次四师弟如果不上,那么我当初为四师弟铺的路也就算是彻底的废了。至于四师弟本人的人身安全,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他绝对不会有事的。
进入古仙之后,一路走去,即使莫寻人不多,但也受到了众人的注视和古仙的礼遇。 我走在最前面,手里牵着闻涅,卷卷头的三师妹被五六师弟一左一右的仔细看护着,生怕稍有差池,她就跑得没影自作主张去找“容容”了。七师弟则领着这次随队伺候的妖j-i,ng们,有他的控制,我才能够针对下放心来。随着上一世妖j-i,ng叛乱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对这些妖j-i,ng的信任也就越来越低,哪怕是最贴身的松仁玉米,我都开始有意疏远。
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回想当日叛乱时妖j-i,ng的嘴脸,令我寒心的同时也令我惧怕。
我们这一行人男的俊美,女的漂亮,又因为挂着莫寻的名头,顶着师父的名字,自然是比较惹眼的,毕竟师父当年也是名噪一时的恐怖角色。而最惹眼的,果然还是七师弟的紫眸,倒吸凉气的声音不绝于耳。
面对这种局面,大概也就只有闻涅和三师妹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紫眸啊……”
“好可怕、好可怕,莫寻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子。”
“他都是跟着妖j-i,ng站在一起的,其实不是弟子,而是随x_i,ng的人员吧,好比被看押着的什么危险人物。”
众人众说纷纭,言之凿凿,就好像他们才是掌握真理的那一方。
最后,我实在是看不下了,祭出师父赠与的灵器,直接朝着叫嚣的最厉害的那人耳边打了过去,分毫不差,发丝落,没伤着那人分毫。
那人被突然来的这一出明显是吓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环胸淡笑:“不好意思,手滑了。”
手滑泥煤啊!大概这是全场强势围观了的群众的心声。
我只是笑笑没有再解释,我就是红果果的威胁了,怎么着?以我现如今的能力,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做到这样的威胁的,我从来不觉得嚣张自傲有什么不对,只不过嚣张自傲是需要资本的,不过,像这种被我一下子就吓到的人,大概是没有什么资格嚣张自傲的。
“管好你的嘴。”我说,然后,挥袖转身离开,特意叫了一声,“七师弟,走了。”
七师弟露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很高兴的跟上。
小涅和三儿依旧很懵懂,只是乖乖巧巧的看看那被吓到的人,又看看我,齐齐的来了一句:“v5。”然后,跟着我离开。
五六师弟从始至终为发表任何看法和意见。
这时人群里才有人高声说了一句:“看,就是红衣服的那个,那是上届的第一,莫寻的大师姐闻薇生。”
然后,一片哗然,我感觉投注到我身上的注视又多了不少,也更加的炙热。古仙派每年决出的大会第一,一般在日后都会有不小的作为,这都已经是业内公认的事实了,无论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