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其他人能完整的写出道仙丹的配方。
他惊讶到不行,“夏姨,你怎么知道此方?”
“知道这个药方的人不多但我是其中一个,你有此方说明你与周家人有关系。”
“没错,我母亲叫周芷悦,不过她说周家人死绝了,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这似乎提及了夏姨的伤心事,“周家的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多年之前我离开昆仑山时才听到周家的事情,你外公是周通?”
“没错。”
“你外公是一个奇人,如果他活着见到你如此优秀,我相信他一定会非常开心,走吧,我们回去。”
夏姨似乎知道在窗台,他猛然起身却发现那女子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才会如此。
走回床边掀开被子时,竟然发现那女子躺在自己床上,他下意识的后退几步然后惊叫道:“什么人?”
貌似天仙的女子光着脚丫子,在柔软的大床上翻了个身,她一脸热切的看着叶不凡,露出洁白的玉臂朝他招手。
这白净的手似乎有招魂的魔力,叶不凡的双脚不听使唤的走过去。
铛铛铛,门外有人敲门,“二少爷,你还好吧?”
听到敲门声叶不凡猛然清醒,他打开灯再看向床却发现那儿什么都没有。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打开房门见到了以柔,以柔站在门口神情慌张,“你刚才大叫了一声,怎么了?”
一脸苦涩的叶不凡无奈的说:“可能最近有些累,刚才做了个噩梦而已,早些休息吧,我没事。”
嘴上说没事,可叶不凡的表情说明他有事,而且有大事儿。
锁好门关上窗户将窗帘也拉上,然后对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进行了仔细的检查,连一只老鼠都没有发现,更何况那么大的人。
他盘腿而坐,选择以静心打坐的方式反思自己刚才是否出现幻觉?
直至天亮,他仍没有任何收获。
屋子里没有留下任何女人的痕迹,不管是体香还是床上的褶皱,他可以肯定昨晚上绝对没有女人来过,至少没有女人躺在自己这张床上。
经过几个小时的苦思冥想,他觉得这个答案最为妥当。
早餐宋姐准备的很丰盛,夏姨很喜欢,她说:“小宋,你这个手艺真心不错,明天早上准备一些面疙瘩,少放点盐。”
“好的,夏姨,我会准备,二少爷,你们中午吃点什么?”
六神无主的叶不凡淡淡的说:“我中午不在家吃,你们自己准备就好。”
说完他拿着馒头离开。
见叶不凡无精打采,再联想到他可是见鬼都不怕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噩梦?
以柔觉得二少爷有问题,就跟了出去,“二少爷,你去哪儿?
我送你。”
原先准备自己开车的叶不凡停下脚步,“也行,送我去二叔那儿。”
汽车停在叶星宇家的院子里,叶凌兰正准备找他这个二哥,没想到他来了。
这姑娘见到二哥就高兴,“二哥,你是不是来找我?”
叶不凡表情不太好看,问她:“你妈在家吗?”
“在呀。”
“走,找她去。”
看他这样子叶凌兰有些担心,担心他提前来报仇。
见到二婶本尊叶不凡开口就问:“二婶,你认识南怀寺的玄明大师吗?”
“认识,我是南怀寺的长客,怎么了?”
“那凌兰出世的时候,玄明大师来过家里吗?”
胡紫竹几乎都不用回忆,开口就说:“肯定来过,他还给凌兰祈过福,大约就是出生半个月的时候吧,怎么了?”
夏姨所猜不假而且猜的极准。
看来玄明大师的确不简单,不过一个老和尚与一个婴儿过不去,究竟为何?
百思不得其解的叶不凡已焦头烂额,他坐在二婶面前足足沉默数分钟,一句话没说。
叶凌兰见他表情怪异有些担忧,“二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端端的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些事情?”
叶不凡这才开口说:“根据我的推测,给你下毒的人极有可能是南怀寺的玄明大师,所以我想知道你们家是不是有人得罪过他,又或者他与二叔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不然不至于对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下此毒手。”
此言一出,胡紫竹母女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胡紫竹更是否认,“不可能,我们对南怀寺不错,而且玄明大师经常为你二叔排忧解难、指点人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完全没有理由。”
事情查到这个地方完全卡壳,叶不凡同样不解,他满脑子装的全都是浆糊拎不清谁轻谁重。
叶凌兰与母亲同样陷入沉思,如果叶不凡所言非虚,那么她们这么多年一直在与狼共舞。
南怀寺的那位得道高僧玄明大师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想想,胡紫竹就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无法安静下来,立即打电话叫回来叶星宇,然后将叶不凡刚才所说的话全都告诉了他。
得此消息的叶星宇同样极为震惊,他仍无法相信这样的事实,因为他从未得罪过玄明大师,两人这么多年相处更是情同手足,何至于如此?
然而女儿中毒是真,那个夏姨推断出女儿未满月便中毒,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
生性多疑的叶星宇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他对母女二人说道:“从今日开始,你们便取消定期的南怀寺祈福活动。”
在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