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厘米,鼻尖仿佛随时都能碰在一起,彼此之间交换呼吸,仿佛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南宫问温热的鼻息喷在董霏,脖子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竟染红了一大片,有些痒,这让董霏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就要起身,却被一只热的发烫的手握住了,那手一用力,董霏脚下微微栽了一个踉跄,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中。

南宫问将董霏搂得极紧,同时却腾出了一只手,趁着董霏愣神的功夫极轻的扶上了他的脸旁。

那动作很轻,拇指还不时扫过他的脸颊,仿佛是在勾描,让人觉得手中的力道稍微大一些,手中的那人就会整个碎掉。

董霏下意识就要将他的手拍下去,可刚一抬头就对上了南宫问的眼睛。

南宫问的眼眸一点一点的垂了下来,专注的眼神中写满了温柔,仿佛是将毕生的柔情都揉进了这双眼睛中,又似乎是将所有的一起都交给了眼前那个人。

“董霏”南宫问的声音也很轻,带着沙哑的疲倦,“只要是你,我绝不反抗,哪怕你将我身上的r_ou_一块块割下来,我也不会吭一声。”

对上南宫问的眼睛,他居然看愣了,举起来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这样堪堪的悬在了半空之中。

董霏的嘴都要抿成一条线了,他很想说,“我要你的r_ou_干什么。”可一想到南宫问这句话并不是说给他的,他竟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这会儿天还没亮,他也没办法让南宫问相信眼前的自己是真的,或者说,他有些不愿去打扰他。

其实相对南宫问前半句话,他更关心他的后半句,那个,“哪怕你将我身上的r_ou_一块块割下来,我也不会吭一声。”

董霏将他的这句话在心中反复读了几遍,又拆开重新组装了一遍,才多少悟出了些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听南宫问讲梦中的事情,透过只言片语,他第一次知道南宫问的梦竟能凶残到如此地步,这让他莫名有些气愤,还有些微微的心痛。

他的人怎么能这样。

当董霏终于思索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一抬头,发现南宫问竟然又睡着了,另一只手还握着他的手放在胸前。

董霏尽可能轻的将手从南宫问的手里抽了出来,继续他的大业。

其实南宫问还是不老实,依旧拒绝董霏的触碰,最后惹得董霏受不了了,捏了个决,将他整个定在床上,换好衣服之后才给松开了。

其实其他都挺好的,而且还长增长了见识。

当他看到南宫问胯|下的东西的时候,发现了酒j-i,ng的另类作用,怪不得大家都喜欢酒后乱性。

为此他还犹豫好久,究竟要不要给南宫问找个女人。

电话拿起了几次,可最终都放下了。

念在南宫问年龄太小,为了他将来的生活,董霏决定就这样让他睡,反正过一会儿,等酒劲过去,说不定就好了。

他便这样粗暴地给南宫问套上了裤子,松开了限制。

董霏用被子将南宫问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并塞进去了两张印着j-i,ng神力的纸人,给他擦身子出汗,自己则去里间洗澡了。

从里间出来的哪处有一个洗手台,洗手台上挂着一张极大的镜子,当董霏s-hi哒哒的从里间走出来的时候,看到镜中雪白的胴体,竟产生了那么几秒的愣神。

南宫问的眼神不断在他的眼前浮现,仿佛要和刚刚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长长的头发上还在往下滴水,带着眼底的一点s-hi气,缓缓地升腾起来,他下意识的摸上了一侧的脖子,仿佛哪里还残留着微红的印子。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响动,董霏微微垂下眼睛,他清楚,他该离开了。

当董霏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白色睡衣出现在客厅的时候,阿威正带着几人忙着收拾房子,看到董霏,都统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少爷”阿威走了上来,“打扰您睡觉了!”

董霏摇了摇头,将衣服搂了搂,“你们把声音放轻些,屋子里还有人在睡觉。”之后又转头向阿威,“我让你买的退烧药呢?”

听了这话,阿威稍稍退了几步,拿过一旁的药盒递给了董霏。

董霏将药盒压在桌子上,手指在桌面上轻叩,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你去见南宫炎了!”

阿威点头应下。

“你觉得这次他能调动多少人?”

阿威想了想,“不清楚,但他主掌家主印,想来不会少。”

“家主印”董霏将这几个字拆开嚼了一遍,“也就是说,这次我们还是没办法调查清楚,支持南宫炎到底有多少人。”

阿威沉默了一会儿,“少爷,难道您觉得这次南宫炎定会突破?”

董霏扫了阿威一眼,阿威立刻闭上了嘴巴,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的多余了。

自家少爷干事从来有数,既然这次是他选出来,如果他说突破,定是能突破,自己居然还能质疑这点。

阿威不禁想扇自己两耳光。

“你觉得南宫家肯放过南宫问吗?”

有了刚刚的教训,阿威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的沉默。

董霏看了他一眼,手一直点在药盒上,阿威心知这是自家少爷在思索。

突然,董霏的手一顿,眼底闪过的一丝杀意,让阿威莫名一颤。

“少爷这是……打算出手除掉南宫炎?”阿威试探地问道。

董霏拎着药盒向烧开的热水走去,边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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