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过去他和南宫问的默契,他会第一时间接受董家移送的案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南宫问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玩消失,无论南宫家的人怎么联系都联系不上。

南宫炎已经崔着要接手这个案子了,董霏硬是不发,这才拖到了现在,可这南宫问要是再不出现,这件事就真的拖不下去,毕竟人命关天,那东西还在作祟,每拖一段时间,就有可能会再多一个受害的人。

“少爷”一个极轻的声音打碎了董霏的沉思,董霏起身坐正,“怎么!有南宫问的消息了?”

侍者点了点头,“最新的消息,南宫家二少爷刚刚进入了我们旗下的dark nig”

董霏端坐了一会儿,左手中的杯子被他捏的直响,脸上却无任何异色。这让侍者也有些拿捏不好自家少爷的意思,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忽然,董霏送了一口气,手中用来置气的杯子也被他忽的放开,“走,去dark nig”

也不知道南宫问是怎么喝的,反正等董霏到的时候,南宫问怀里搂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一边品尝着身边人递上来的酒水,一边看曲疏和宋逸尬舞,不时还给二人叫个好。

董霏身边的侍者很有眼力价的跑到台上,让c,ao作台的师傅将音乐停了下来。

没有了节奏感极强的音乐作背景,身在舞池中的人们就像是突然没了牵线的木偶,带着茫然的目光寻找着失去的方向,甚至连不少正在互啃的人都失去继续下去的yù_wàng,不解的抬头,不少手人手中还拿着准备往天上抛的纸,都举了起来,又只能堪堪的放下来,只有收不回的礼花炮“嘭”的一声在空中,彻底炸开,带着漫天的彩色碎纸。

站在台阶上,董霏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软皮沙发中的南宫问,一双如琉璃般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一字一顿。

“跟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开心到飞起

☆、葬将

南宫问将他的两条胳膊从两侧女人的胳膊上取了下来,两个女人笑着离开了,将空间留给了二人。

南宫问的身子微微前倾,撑在了膝盖上,口中吹了一段口哨,“可以呀!董总,大手笔!”

听了这话,南宫问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都快忘了,这里是你的地盘”南宫问伸出手,随意的搭在身后的靠背上。

董霏的脸色沉了下来。

“那董总就是来玩的咯?”

董霏不为所动,只是又重复了一遍:“跟我走!”

南宫问也不知道今天自己哪儿来的勇气,可能真的有些上头,脑子昏昏沉沉的,酒j-i,ng和脑子里的东西混在一处。

南宫问淡淡的笑开了,“董少爷你在说什么呢?这才前半夜,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他拍了拍自己身侧的沙发,“想来凭董少爷你的姿色,混个中上的水平还是可以的。”

“你……”跟在董霏身后的侍者急了。

“跟我走!”董霏的语气有些危险。

“跟你走?”南宫问冷哼了一声,并抄起了一旁放着的红酒杯,一饮而尽,“凭什么啊!”

突然,南宫问像是想起了什么,“除非……”不怀好意的笑开了,并重新倒了半杯,然后向前一推,“喝下去,陪我们玩玩。”

看南宫问越说越离谱,董霏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看不出来什么,可他身后的几人却不干了。

董家作为除妖第一世家,物质生活富足,而董霏作为董家公子,可以说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哪有人作死到此,作到他的头上。

“南宫二公子!话可不能乱说。”董霏身后的人微微把脸沉了下来。

眼看那人还要说话,南宫问猛地一扫,那人瞬间闭嘴,“我们之间说话,哪有你c-h-a话的份?”

曲疏这时也走了上来,随手抄起了放在桌子边缘的酒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南宫问是如何作死的。

那人眼看就要上前,董霏却伸出了一截手,柔柔地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话,“不必。”

“可是,少爷他如此羞辱于你……”

“无妨!”之后又转向南宫问,“你要玩?”

董霏的笑就是晕开了一般,由眼底染满了整个眸子,“好啊!不过,我的身价……可不便宜。”

南宫问的心不争气的轻颤了一下,手中把玩的酒杯也顿了一下,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将那杯红酒推了出去,心底又有些庆幸自己将那酒推了出去。

就像是一个泡沐,似乎下一秒就会碎裂。

“阿威!”董霏极轻的挥了挥手,立马有人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恭恭敬敬道:“少爷。”

阿威将耳朵送了上去,董霏就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告诉管事的,今天所有人的酒水我请客,至于账单……”董霏瞥了一眼南宫问,弯起了一双桃花眼,“就记到我们南宫二公子名下。”

那名名叫阿威的人,虽然内心疑惑,但对董霏的命令却一点都不敢违抗,悄悄地执行命令去了。

董霏沿着灰黑色的台阶,缓缓地走了下来,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南宫问的心上。

董霏依旧在笑,南宫问根本不敢去看他,撇开了脸,却又很难不去关注他,眼睛不时地往那边飘。

董霏走的不紧不慢,十分均匀,虽然周遭环境嘈杂,但却一声不拉的落进了南宫问的耳中,每一声都揪着他的心,直到那声音完全停了下来,南宫问整颗心都跟着悬了起来。

董霏笑的更深,伸出了两节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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