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邬临寒仿佛这会儿突然变笨了,追着问。
“蜂蜜是假的,太难吃。”徐简只好骗他,忽然又看着邬临寒,虎着脸:“不要叫我徐简,要叫老师。”
邬临寒没说话,好半天了,才‘哦’了一下。
从这家店出来,徐简皱着眉站在街边看一群人在人群中飙车,邬临寒道:“那好像是家新店,要不要去?”
徐简正觉得没吃饱呢,抬头看了一眼他指的牌子:甜酒蜂蜜。
嘿,是个新奇玩意儿。
“走,去看看。”
徐简喜滋滋地进了店,这回都是他爱吃的。甜酒,蜂蜜蛋糕,点心,点了一大堆。
邬临寒只是在旁边乖巧地等着刷卡。
后果就是徐简出门的时候腿都软了,走不稳路。偏偏这时候有人飙车,他晃了一下,差点栽出去。幸好身后的人把他揽了回去,他就觉得自己像是一尾鱼,在人怀里翻了个身。
夜里视线昏暗,邬临寒脱了休闲外套,露出里面的薄衬衣,贴着紧实的线条。徐简的目光晕了一会儿,正对着青年凸显的喉结。
他看着却觉得这是个包,太鼓了而且。于是蹙着眉,伸手按了一下。
那个包滚动了一下,低沉地声音在他耳边喊他:“徐简。”
徐简仰着头,不满地瞪他:“都说了不要这样叫啊。”
青年似乎无奈地笑了一下,“那……简简?”
徐简站不稳了,脚软着往地上滑,嘴里哼哼唧唧。随后一只手伸到他腿弯处,下一刻他双脚离了地,身体紧紧地贴着一个温实的怀里。
“嗯……嗯……”他醉眼朦胧地抬起头,总觉得自己跟青年的体型差距过于悬殊。
周围好像有人看到他们,发出惊讶的声音。有人说:“看,是蜜獾欸!……”
“好像喝醉了,好可爱!”
下一刻,他的头顶罩上了一件外套,还带着熟悉好闻的体温。
徐简在里面拱了一圈,舒服地睡过去。
第65章
“……根据天体局观测,有一颗蓝色人鱼形状的小行星正朝大红莲星系飞来,预计会在两个月后路过本地。届时可能会出现一些未知的宇宙现象,请广大星际民众提前做好防范,尽量减少出行……”
徐简做了个梦。
梦里他好像在跟人用舌头打架。舌头不是徐简的长处,而对方是一头水蛇。长身缠紧了他,舌头还开叉了,四面八方疯狂的攻击他。
徐简当然不甘示弱,只要是打架,不管用哪里打,徐简没再怕的。双方你来我往,大战了三百个回合。
因为是在水里,徐简有点吃亏,衣服都给对方撕没了。后来打累了,两方都气喘吁吁。水蛇贴着他,一寸寸游走。徐简给他蹭的起火,满身力量没处发泄,扑上去又打了一架……
醒来后徐简是在他家里。他身上啥也没穿,嘴巴轻痛,舌头酸麻,跟狂添了一晚上树皮似的。
宋藏修说他昨晚喝醉了,邬临寒送他回来的。他吐了人家一身,人家还帮他洗完澡才走的。
“他几点走的?”徐简穿上裤子走出门。脑子有点断片,不太记得昨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
宋藏修在厨房热牛奶,算了算时间:“你们两点回来的,他六点走的。”
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邬临寒在徐简卧室的时间未免太长。但徐简是男的,邬临寒也是男的,有啥不对劲呢?
宋藏修不知道怎么说,但隐隐有种糟了的感觉。像猪妈妈粗心大意忽视了小猪崽那种担忧,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这种感觉一晃而过,因为徐简坐在桌前,眼神发愣了一会,说:“我想辞职了。”
“真的啊?”宋藏修很高兴,端着早饭到桌上,“欸,为啥啊?你之前不是不想走吗?”
徐简笑了一下,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喝了两口牛奶,“算了,我说着玩儿的,先不辞职。”
宋藏修白高兴一场,他觉得徐简最近有点古怪。每天晚上回家很晚,每次回来都是邬临寒送他。周末五点就起床发呆,问他干嘛他跟个傻子獾似的也说不出个一二三,然后没多久邬临寒就上门来接他,他就活蹦乱跳跟人跑去了。
直到网上有媒体报道,乱写两人八卦。有照片,有视频,很亲密。网上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邬临寒作为年轻科学家,长得又好看,前途无量,很火的,许多帝国公主小姐们等着要嫁给他。
人们骂徐简不道德,伤风败俗。
宋藏修很窝火,师弟被人逮着鼻子骂,他这个做师兄的不可能不闻不问。那天他和徐简下班,一群年轻大学生堵着徐简问他要个说法。徐简一问三不知,还挺懵逼。
宋藏修上去一顿暴躁输出:“滚你们妈的!再胡说八道嘴给你们撕烂!”
人均发一根冰棍,这事儿闹大了。
徐简被学校领导轮番谈话,霍普兰生也来了,各种帝国领导。他从最开始的懵逼反驳解释‘我们只是普通的情谊啊!’到最后也渐渐沉默。
“你看看视频,普通关系会这样?”
李逢春坐在他对面,给他看了网上传的最火的视频。
那是前天两个人晚上去游轮上玩儿,都喝的有点多。玩儿的有点疯,邬临寒掐着他腰提起来坐护栏上,他怕掉下去,用腿夹着人,手勾着对方的脖子。邬临寒脸窝在他怀里,忽然脸怼上来,不知道在徐简耳边说了什么。徐简喝的醉醺醺,歪着脖子笑。邬临寒转了转脸,盖上来。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