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没有穿衣服,赤着全身。
这次我终于看清了爹爹的棍子在哪儿了,黑黑的一团中间立着一根粗长的ròu_gùn,爹爹站在床头,将娘亲扯了过了,娘亲跪在床边,背对着爹爹,爹爹拍了拍娘亲的屁股说:“举高点儿,腿张开。”
奇怪的是娘亲没有哭,如果平时我被打屁股我就早哭了,每次我哭了娘亲就舍不得打我了。
“再张开点,娇娇~”我看见爹爹拿着ròu_gùn碰了碰娘亲继续吩咐道。娘亲却因为爹爹的触碰一下子摔在了被子上,我猜娘亲肯定是被戳疼了,不然怎么会一碰就倒了。
爹爹却不管不顾娘亲的呻吟声,一把将娘亲拉了起来,继续跪在那儿,一手掰开屁股,一手拿着ròu_gùn冲了进去。我从侧面看过去,爹爹的ròu_gùn下还有两颗鸡蛋,爹爹真馋,大晚上还在身上藏了两个鸡蛋。
鸡蛋啪啪的打在了娘亲的屁股上,发出嘭嘭的声音,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奇怪,哪里有水声啊。
哦,肯定是娘亲在馋那两颗鸡蛋的吞口水的声音,娘亲大约也是饿了,我也饿了,我想吃红烧茄子,还想吃红烧狮子头,我还没吃过这个菜呢,上次是阿七给我说的,他爹爹带他去吃的,那时我还没爹爹呢,所以阿七是个讨厌鬼,老是欺负我没爹爹。
不行,再想我都要饿死了,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梦里全是卤肉香,芦花鸭还是又香又甜的大馒头,迷迷糊糊间听见了爹爹的声音:“娇娇,快让我吃了这对大馒头……”
“噢……轻点……疼……”
“咬坏了……啊……”
哎呀,我怎么听见娘亲藏了大馒头啊,娘亲是不是也饿了啊,娘亲怎么和爹爹一样喜欢在身上藏东西啊,爹爹把鸡蛋藏在了肚子那儿,娘亲的大馒头藏在哪儿的啊。
娘亲个子那么小,哪儿能藏这么大的馒头啊,我见过大馒头的,街头的李大卖的大馒头可大可甜了,我得两个手才能捧得过来。
“二叔……这边的也要”
“侄女,这边的什么要……”
“这边的rǔ_tóu……啊……”
啪啪的两声重重地打在了掰开的屁股瓣上,“二叔怎么教你的……嗯……”
“不知道……啊……”
“娇娇,再想想,想不出来二叔就出去了……”
“不……啊……”
月光撒在了爹爹身上,爹爹从娘亲那儿扯回来了一根棍子,棍子上沾满了白色的粘稠物,有点像我早晨被娘亲逼着喝的牛乳。
空气中弥漫着我平时未曾闻见过的味道,不,我闻见过的,这不是那次娘亲在槐花林出来时的味道么,说不清好闻与不好闻,却给空气添上了一笔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二叔……进来……我要……”“说啊,是什么”“啊……啊……是奶子……噢……是侄女的奶子”
我看见爹爹的ròu_gùn抖了抖,本就粗壮的棍子立马又大了一圈,狠狠的撞进了娘亲的屁股,好担心娘亲被撞坏了。
娘亲在幔帐上的阴影突然伸长了脖子,昂起了头,停了几个呼吸后发出来急促的“啊~~”爹爹却是发狠了一般快速地摆动腰腹,黑黑的腰撞上娘亲雪白的臀瓣,就像娘亲将黑芝麻糊倒入牛乳中让我喝的场景。
“娇娇~,二叔射给你好不好”
“塞满xiǎo_xué……嗯……噢”“灌满贪吃的嘴儿~”
“二叔~啊……你射~……噢……”
“撞进侄女的子宫……”
突然幔帐前的两个剪影不动了,爹爹腰腹死死的往前挺,娘亲的腰肢最大程度的弓向了爹爹,似乎要把爹爹给弓开大床一般,而爹爹也似乎要把娘亲顶到床上里面去。
这场爹爹与娘亲的拔河竞赛最终是爹爹赢了,爹爹和娘亲在床边不停的颤抖着,幔帐也随着他们的频率在动,床的咯吱声随着也逐渐平息了下来。
爹爹随着娘亲倒向了床,把娘亲压在了身下,黝黑的爹爹将白皙的娘亲压在身下我都看不到娘亲了。
“二叔,你出来~我~”
“别动,二叔待会儿不让下面的小嘴儿睡了”
说完我似乎看见二叔的腰动了动,娘亲娇娇的叫了叫,伴着娘亲低低的哀求声,我眼睛实在睁不开了,睡之前我还在想为什么娘亲要叫爹爹为二叔呢?
我听见二狗子他娘叫二狗子爹爹为孩子他爹呢,大人的世界真奇怪,梦里还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幺幺叨逼叨:
上课码字,听课的节奏说没就没,这文是我在popo第一次发文,情节和肉什么的处理不好,伙伴们见谅哈,如果有什么好的梗,请告诉我哦,我们一起凑一部文出来╮(╯▽╰)╭爱你们哟,么么哒
床榻几戏娇无力
娘亲的二叔是谁啊,我的小脑袋瓜子感觉转不过来,娘亲的二叔我应该叫什么啊,娘亲的二叔我得叫二叔公。
(⊙o⊙)哦,想起来了,二叔公不就是村头打铁那儿的男人么,我知道他的,娘亲带我去过,铁匠铺子的隔壁就是三公家的药铺,铺子里有许多糖丸。
每次生病去三公那儿拿药时,三公都会给我糖丸,有山楂味儿的,有桑葚味儿的,我喜欢橘子味儿的,但是娘亲给我吃糖丸儿之前老是给我黑乎乎的药,老苦了,但娘亲却不管我撒娇打滚都要我喝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要喝药,阿七和二狗子他们就不怎么喝药,要是喝药也都是十天半月才喝一次,我却要三五天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