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挤走了aix的神秘人物是孔庆山,更过分的是,竟然还是他的单人封面。

要知道这个突如其来的“空降兵”差点成为全z的公敌。

最开始,他还觉得又意外又亲切,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但接着,他忽然蹙眉沉思,按照他之前的判断,几桩杂志社和娱乐媒体临时毁约的事情多半与那个王总有关,孔庆山又是为什么被牵涉进来了?

但这个小小的疑惑很快就从他脑中溜走了,他更觉喜悦。虽说路西法是aix现阶段最强的竞争对手,新鲜血液小鲜r_ou_们来势汹汹,争抢资源之仇不共戴天,但他还是从潜意识里把孔庆山这个人给排除在外了。

葛乔临时起兴,用手机拍下这个封面图,给孔庆山之前的那个手机号发了过去。

发完他才忽然想到,这么久不联系,说不定人家早就换了号码。

直到过了中午,正和郑西西谈着事,他终于收到了回信。

孔庆山回复:“乔哥?是你吗?”

郑西西给葛乔看了最新统计出来的数据,上回葛乔让他们装键盘侠狂怼公司抄袭,如今到了验收阶段。

她没想到,骂人也能这么累,翻着花样假装骂人更累,负罪感与爽感并行,都不知道哪个占了上风。不过,她也算是终于领教到了网络带节奏的威力。

上级派发给他们的那几张图在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内几乎吸引了所有好事者的视线,大家都对此深信不疑,认定了就是《裘马声色》抄袭了《子无不语》的场景构图。

这群围观的乌合之众比当事人更加激动,仿佛受到欺压的就是他们本人,他们日夜蹲守在z的官博下,骂得畅快淋漓昏天黑地。

为了配合演戏,姚荈还联系了几家营销号跟着放消息,一会儿“z拒不承认并强硬回应”,迷惑着人们的眼睛,真假莫辨。

原本顺其自然也会发生,但他们愣是让吃瓜观众提前进入了视觉疲劳期。一开始只是零星几点,到后来,越来越多的路人变得不耐。

他们说:“就这么几张破图翻来覆去的骂,烦不烦啊?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哪里像了?滤镜加的就不一样好吗!”

他们还说:“我随便给你从哪个电影里截张图就能截出来个一模一样的,要都这么算的话,全天下的电影都是互相抄袭了,键盘侠赶紧闭嘴吧,您读书少没看过多少电影,我们不怪您,我们心疼您,您都不觉得累吗?”

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才是掌握真理的正义斗士,藏匿于网络背后,广抒己言。事实上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其实他们早就被z公司里的几个变态利用透了。

葛乔支着额角欣赏着郑西西带来的捷报,面色未变,点点头嗯了一声,“做得不错,辛苦你了。”他忽而抬眼直视她,继续交代更为重要的事情,“现在立刻联系法务部的人,准备起草上诉状,告那家制作公司诬赖诽谤,要正式一点,虽然只是吓唬他们做做样子,但到这个份儿上了,一定要装的像。”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然后咱们这边也要发个声明了……你知道的吧,需要截哪些电影的图?还有,声明要写的非常强硬,等你写好先发我看看。记住,一定要非常强硬,不能给对方留台阶,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会在声明里拼文笔卖情怀,因为没办法正当反击所以才必须打出同情牌,博舆论的分。而我们,要当非常占理、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一方,明白吗?”

郑西西赶紧点头,脚下如一阵烟似的撤出了葛乔办公室。

葛乔这个人,根本不是跟鬼一样恐怖,简直就是比鬼还恐怖的存在啊。

葛乔这边,刚解决了一桩大心事,终于得了空闲,他长舒一口气,仰坐着刷起手机,先是给孔庆山回复一句:“加个微信吧,发彩信太贵。”

有了网络这层窗户纸,他们交流起来便没什么问题了,想说的就说,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不用察言观色,不用掩饰表情,时间带来的一切隔阂都化解于网路上这几百公里的距离。

刚接受了好友请求,姚荈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语气急切,问:“你怎么给我打这么多个电话?出什么事了?我刚下飞机。”

葛乔赶紧道歉:“抱歉抱歉,我算错了时间,以为你们昨天就回来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提醒你得找aix他们五个人开个会,抄袭的事情差不多结束了,但他们接受采访的时候还是要注意啊,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得给他们讲清楚。”

姚荈身心俱疲,不想接这个摊子:“那约个时间你亲自跟他们说吧,我都要累死了啊,让我歇会儿吧宝贝儿。”

连续的奔波劳碌让姚荈累得口不择言,一句“宝贝儿”让葛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清了清嗓子,好整以暇继续问:“那什么时候有时间?”

姚荈那边的声音停了几秒,沉默过后,缓缓道:“现在不行,人不齐,秋生不在。”

“徐秋生人呢?”

“还能去哪,送日本了。”

葛乔的眉头紧皱着,其间藏着无尽的嫌恶:“又去换血了?”

姚荈也很无奈,但她早就被这群不省心的熊孩子磨平了脾气:“以前三个月一次,现在一个月一次。”

“最近行程这么忙,他就不能忍忍?”

“染上了那种瘾,哪儿那么容易戒掉?”说到这儿,她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也不愿意跟我坦白,但我总感觉已经不是大l麻那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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