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要?”凌霄用手摸了一把花心上的体液,戏谑的说:“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
实,我怕不出一分钟,你会求着我给你更多。”
利喜妹恐惧的摇晃着脑袋,不知道这种非人的折磨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她只能被
迫承受着身体所不能承受的一切。
很快的,就如同凌霄说的一样,她花穴里如同有蚂蚁在爬一样,瘙痒难耐了,最后
在凌霄的抽送下达到了高潮,下身抽搐着,ài_yè流到了椅子上,看着yín_dàng极了。
“叫你嘴硬!”凌霄依然觉得不过瘾,走到利喜妹面前,抓着利喜妹的长发把拉起
来,把硬棒塞进了她的嘴里,来回的抽送着。
利喜妹被抽送得难受极了,可是又怕自己的牙齿伤了凌霄,只好硬着头皮陪着着
他,用唇将自己的牙齿和凌霄的硬棒隔离。
“呵,有长进啊!”凌霄冷笑。
利喜妹心里感到羞耻极了,可却没有任何办法。
chōu_chā得力道越来越大,就快要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就快要吐了的时候,凌霄离
开了。
她不认为凌霄会就这么收手,果然,凌霄又走向那一面挂满了道具的墙壁。
皮鞭?竹鞭?藤鞭?还是各种说不出来名字的夹子?亦或是其他更可怕的东西?利
喜妹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的背影,一动不动。
凌霄在墙壁前站了许久,最终又折回了利喜妹身边,从小箱子里面找出来各种形状
的yáng_jù,一个换着一个的塞进利喜妹的花穴里,利喜妹承受这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她好恨自己,怎么在这种时候后还能获得快感,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dàng_fù吗?
直到利喜妹下体再也承受不住,凌霄也觉得差不多了,便丢下了那些yáng_jù。
凌霄又站在了她的面前,再次将ròu_bàng塞进她的嘴里。
其实折磨她的时候,凌霄是没有任何快感的,只是在宣泄内心的痛苦罢了,所以他
的ròu_bàng根本就是软趴趴的。
卑凌霄折磨惯了,利喜妹竟然自觉地将送到面前的yáng_jù含进嘴里,软软又温暖的口
腔包围着凌霄的ròu_bàng,还学会了使用舌头挑弄他的ròu_bàng。
“嗯......”凌霄在利喜妹的舔弄下终于受不了的硬了起来,最终死死的抵上利喜妹
的喉咙。
凌霄再也忍不住开始疯狂驰骋,把她小小的嘴当成了花穴,奋力的chōu_chā,比刚才还
有迅猛有力!
guī_tóu越来越麻了,他揪起利喜妹的头发,强制她将自己的ròu_bàng整根含入,整整憋了
一分多钟!
她的脸被憋得通红,想要咳喘,却又咳不出来。
当她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掉的时候,凌霄的ròu_bàng越来越硬,还跳动了几下,凌霄迅
速离开了她的口腔。
一股浓烈的jīng_yè射到了她的嘴里,脸上,带着腥味的jīng_yè顺着颈项滑落到了rǔ_fáng
上,显得淫靡至极。
一切终于结束了,利喜妹的灵魂终于是回到了自己的躯壳。
铺着白色长毛毯的地板上散落着各种道具,看着yín_dàng奢靡极了。
凌霄猩红的双眼欣赏着利喜妹淫糜的样子,因疼痛出了一身冷汗,长长的秀发黏贴
在了脸上,脖子上,顺着椅子垂落在地上。被咬着的shuāng_rǔ随着心脏强烈的跳动而上
下起伏,rǔ_tóu有些发紫,看得出来已经不堪一击。双手双腿被高高的捆绑在椅背
上,露出羞耻的粉色花心。
“先生......”利喜妹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已经气若游丝,凌霄根本听不
清楚,他上前倾身,想要听清楚些,可还是听不清。
利喜妹缓缓闭上眼睛,忍着疼痛喘息着,数分钟后用尽全力说:“然然......”
她话还没有说完,凌霄就激动的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摇晃着:“然然什么?快说!然
然什么?!”
利喜妹快要被他摇到散架了,疼的呲咧着唇。
“然然说,说她爱你......”然后,她就晕过去了。
最后这一句,凌霄是听到了,他意外利喜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都快要被自己折磨
死了,不应该是求饶吗?
忽然间,他觉得利喜妹可能并不是他认知里面,杀死然然的蛇蝎心肠女人。
凌霄从桌上拿来纸巾,给晕过去的她擦拭脸上的jīng_yè,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然
后把她手脚上和身上的麻绳解开,丢弃到一边,咬住rǔ_tóu和蜜豆的钩子也被他卸了
下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