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静地道:“我不管你是否相信我,但是我要告诉你,我对你一直都是真诚以待的,而且我和吴邪是不会在一起的,我有喜欢的人,这种感觉你应该会更明白。外边的人很多,你可以交到更多比我好的朋友,也不少我这一个,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知道,在你耳边煽风点火的人,终有一天也会点着了你。”
说完,我就开始收拾行李,而我的脚伤却又严重了,我无心顾忌,只能够忍着疼痛,流了一地板的血,匆匆地将自己的行李给收拾干净了,而王紫还是站在那里一言不语,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似的。
大致是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我收拾好了行李对她道:“我走了,希望能够还给你最初的宁静。”
接着,门一关,也彻底是将我和王紫的所有情谊都给隔断在了一扇门的两边。
我漫无目的的拖着行李走在街上,而脚下的鞋已经是被鲜血给染红了,我犹豫了好久,在想着要不要给衷予南打电话,可是,我每次都将事情弄的这么狼狈,我要怎么跟他说我又搞砸的这一切呢。
难道真的是我之前被父亲给宠的,才没有看清楚眼前的江行与许清乐,才会如王紫说的一样,将家产白白拱手让人,让父亲活活气死?
忽然之间,什么都像是崩塌了一样,我又变成了一个人,寂静的夜,漫漫无期的街道,让我整个人都好孤寂。
我坐在公交站台边,走神的听着里边传出来的音乐声,似乎是在放着华仔的歌曲,他缓缓悠悠的在唱着无奈的心情,一声一声,好似惆怅。
而就在这时候,我的面前忽然是站了三个人,我一愣,只见他们朝着我一脸疑惑道:“嫂子怎么在这里?”
我这才反应过来,轻声说了一句:“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桂帅赶紧道:“我们听说这里有家好吃的宵夜就来了,没想到遇见了你。”他看了看我旁边的行李箱问:“你这是怎么了?”
说完,陈徽孝忽然是低呼了一声:“呀,嫂子你的脚怎么了,怎么全是血啊。”
闻之桂帅和祁墨纷纷看向我的脚,着实也吓了一跳,而我也不知道要跟他们怎么开口,难不成是说自己和室友吵架了,然后跑出来了?桂帅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尴尬,他很机灵的没有再询问,而是直接打了电话给衷予南。
等到衷予南赶来的时候,我看见他脸色都是铁青的,他将车直接停在站台,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就直接蹲下身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而我强行穿了鞋子,那皮肉和血迹早就是凝固巴结在了鞋子上,我一扯出来,不仅是疼,还又流血了。
衷予南脸色不好的低吼着:“你自己学医的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话音刚出,我看见旁边的三小只立即是站成了一排,像是小木偶人似的,他们一个个挺直了腰杆,像是受训一般,非常害怕眼前的衷予南,而我也这才知道,衷予南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我被他凶的厉害,又委屈的厉害,只能够哇呜一下哭出声,吓得三小只顿时一愣,站在原地像是打了钢钉似的,不敢动弹半分。
三小只不敢乱动,我只能够看见他们两个眼珠在直溜溜地转动着。
而面前的衷予南见我哭了,则是一脸无奈,瞬间怒气都消了了,他立即软下来哄我:“我又没说什么,哭什么哭,这还不是担心你吗。”
说完,我又哭得厉害了。
他总是这样,对我好的这般可怕,让我都觉得像是走了天使运似的,又遇见了他,其实该委屈的不是我,而是他吧。
衷予南没辙了,他见我哭的厉害,又没头没脑的,也不知道是该怎么安慰我,于是他蹲在我的跟前,一脸心疼的看着我,两只手还在笨拙的帮我擦着脸上的眼泪道:“不哭了不哭了,我下回不凶你了,你再哭下去,我的心都要碎了。”
“是啊是啊。”旁边的三小只也点点头,“何止予南哥的心碎了,连我们的心都碎了啊。”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们,只见平常冷漠的祁墨也关心的看着我,我瞬间觉得心中暖暖的。末了,我一脸湿哒哒的直接扑进衷予南的怀中,也不管他是不是嫌弃我将鼻涕眼泪都抹在了他身上,我带着鼻音在他耳边喃喃着:“我想回家。”
衷予南抱紧了我点点头:“好,回家。”
说完,后边的三小只赶紧是将我的行李给丢进了后备箱之中,然后他们三个自觉的上了车后座,将前边的位置都留给了我们。
车子在夜色之中扬长而去,我坐在副驾驶哭累了,迷迷糊糊之中就睡着了,等到衷予南抱我下车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回到了军区院子里,我疑惑道:“怎么回来了?”
衷予南轻声道:“你不是说想回家吗。”
说着他抱着我进了家门,而那三小只也都已经回家了;衷爸衷妈睡的早,早就已经熄灯了,衷予南抱着我轻声轻语的上了楼,然后进了他之前住的房间里边,准备为我处理脚上的伤口。
我好奇的打量着他的房间,着实是蛮朴素的,除了书就是什么奖状之类的,没有多余的什么东西,正在我思考的时候,我感觉脚底一疼,控制不住的低呼一声:“啊。”
衷予南赶紧看着我坏笑道:“你确定要这样叫?等下我爸妈还以为我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我顿时闭了嘴,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我就在无声之中忍着疼包扎完了伤口,而在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