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不知道是裴靖远,所以,并没有这么多复杂的情绪!

邱姨开的门,看到一身湿透的容箬,心疼的拿毛巾给她擦:“这么大的雨,怎么也不打把伞就过来了?快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容箬接过毛巾,视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没看到想见的人,情绪有些低落,“七七呢?”

邱姨笑了笑,“少爷在书房里,容小姐,您先上去洗澡换衣服,等一下麻烦您帮我送杯咖啡给少爷。“

容箬尴尬的吐了吐舌头,也不辩解。

就她那点小心思,裴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

她端着咖啡,心跳如鼓,深吸了两口气才抬手敲门。

“进来。”

裴靖远并没有坐在办公椅上看文件,而是背对着门,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欣长的背影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几分落寞,左手的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支烟,正不疾不徐的往上冒着烟圈。

“放着吧,邱姨。”

在光线折射的阴影里,男人侧脸的棱角生动,眉目俊朗。

见他没有转身的打算,她低低的‘哦’了一声,将咖啡放在桌上!

裴靖远抬手抽烟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

☆、62.062: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见裴靖远转身,容箬乖乖的叫了一声:“靖哥哥。”

“什么时候回国的?”

裴靖远倾身,将烟碾灭,淡淡的神色里看不出有任何久别重逢似新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狼似虎、隐忍紧绷......的意味。

容箬的心顿时沉了一半,“今晚。”

“我让邱姨给你收拾房间,伯母那边你打电话报声平安,就别来回折腾了。”

容箬不大高兴,偏偏又不能说什么原因,只能杵在原地闷不吭声的听着他有条不紊的安排!

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下次,不准参加这么危险的行动了?”

裴靖远严厉且不容置喙的语气令她更是难受,虽然陆冉白早就给她打过预防针,但她还是抱着一点庆幸的想法,想着两人有了进一步的接触,关系能变的不一样。

结果——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嘟着嘴,气鼓鼓的,那恨恨的模样,估计他要再多说一句,她就能跳起来踩他两脚。

“还不服气。”

容箬还是不说话,她能说什么?

难不成问他,你跟我睡了,就没什么表示?

是一时冲动,还是深思熟虑,就算不想负责,你总得说句话,让我心里有个底吧。

这么直白的话,她还真问不出来,也不想给裴靖远压力,让他因为这件事才跟她在一起!

在感情上,她有精神洁癖,不是发自内心的爱,她宁可不要。

裴靖远提高了声调:“你......”

“我去关禁闭。”

说完,容箬转身走了,还颇有几分部队女兵的气势。

......

容箬坐在床上,抱着膝盖跟自己生闷气。

这种事,她不能问七七,更不能问陆冉白,要不然,他非戳爆她的脑袋!

这么多年,除了研究犯罪心理学就是裴靖远,也没有交什么知心朋友,两肋插刀的闺蜜更是没有。

邱姨端了晚餐上来,估计是裴靖远吩咐的,“容小姐,吃点东西再关吧,少爷从小就疼你,饿坏了可要心疼了。”

“他就是把我当七七了。”

在他心里,自己估计就是另一个七七。

邱姨一辈子没结婚,哪里知道年轻人心里的弯弯拐拐,直言道:“你和小姐年纪相仿,性子又差不多,少爷疼七七小姐,也疼你。”

说完,她才觉得自己这话听着不太适合,笑着解释:“少爷很关心你,你一回房就让我做些才吃的送过来。”

不想让人看笑话,她勉强笑了笑:“邱姨,端下去吧,我在飞机上吃过了,不饿。”

早上下楼,正好和从房间里出来的郁青蓝碰上,容箬乖乖的停住:“伯母。”

“箬箬也在,下楼吃早餐吧。”

郁青蓝的态度很温和,但容箬总觉得这股温和里,掺杂着冷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有的这种感觉。

- - - 题外话 - - -

对不起,第二更晚了。。。。

☆、63.063:裴靖远走神了

跟在后面乖乖的下了楼,裴靖远在看电视,财经频道早间新闻。

容箬有些奇怪,他早上一般都是看报纸,很少看电视!

还在主持人要点提要的部分,左上方的小窗口上,有相关画面闪过。

她站在郁青蓝的身后,正好听见主持人快而严谨的说道:“昨日凌晨,傅老董事长与清屏园过世,在法国分公司的傅家长女傅南一......“

商场上,这种消息很常见,私人企业大多是家族继承模式,牵一发动全身。

她并没有注意。

郁青蓝脸色不太好:“靖远。”

裴靖远抬手关了电视,坐到餐桌前,用软毛巾擦了擦手。

“靖远,七七上次跟我说想去洛安省医院上班,这件事,你劝劝她,她一个女孩子,去那么远的地方,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裴靖远低头喝粥,“七七不小了,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也能自己应对,洛安有锦年在,跟在a市一样。”

听他这么说,郁青蓝便不再多说了,将话题引到了容箬身上,“小箬今年22了吧。”

“是。”

“正好,我有个朋友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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