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他有些发抖的说:“不要,至少让我看清你是谁。”

可聂以诚的手依旧按着他的头,他跪在沙发前,头也被按在沙发上,、翘起,是个屈辱的姿势。

聂以诚稍稍和谐后便进了去,疼已经是寻常,陈白感觉不到了,他只觉得冷,特别特别冷。

他调侃道:“听说发烧的时候草起来效果格外好,我今天好像有点发烧,你感觉怎么样?”

聂以诚算不上温柔,但也称不上粗暴,他没有回答陈白的话。

事实上他只知道陈白说话了,说什么他都听不清,但大约肯定是他不想听到的话。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几乎是本能和机械的运动,从前他还可以在心里想是陈白强迫的他,现在他不能这样想了。

刚刚分明是他强迫的陈白。

陈白被顶得几乎跪不住,却还是在说:“聂以诚,我们这样算什么?”

聂以诚听清他这句话了,是啊,他们这样算什么?他也不知道。

陈白还在喋喋不休:“我们在偷情。偷情,你知道吗聂以诚?你有女朋友,我们却在做这样的事。”

聂以诚伸手将陈白的嘴捂住,可陈白还在说话:“这就是你所谓的忠贞?原来你的道理只对我有用,对你自己……”

陈白说不出话了,因为聂以诚将他的和谐团成团塞在了他的嘴里。

陈白感觉出那是什么,然后他哭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他不是受不得侮辱,是受不得聂以诚的侮辱。

他在报复聂以诚,让他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人,却不想聂以诚这么对他。

人都是自私的。

陈白在报复的快意和羞辱中达到了生命的和谐,聂以诚也紧随其后。

他们都气喘吁吁,像打了一场战争。

聂以诚将、从陈白口中拿出来,陈白几乎是无意识的,哼了一声。

“你果然适合被这样对待。”聂以诚沾起一点陈白的文.明,涂到他的嘴唇上,“这样都能和.谐”

“聂以诚,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聂以诚笑了:“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以前就是对你太好了。”

他将陈白反过来用睡袍裹住,是个紧紧抱住的姿势,说:“陈白,你拉我下地狱,我也不让你好过。”

他们偷情了,聂以诚和陈白一样,也是满身尘埃,他再也没资格嫌弃陈白,陈白报复成功了。

可他一点都不快乐。

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要累得多,陈白要恨不动了。

.

陈白穿了件针织衫,针织衫大了许多,应该是别人的,被陈白临时穿了来。

针织衫里面是一件衬衫,衬衫的扣子系串了,最上面的纽扣孤零零的没系,第二颗扣子和第三颗扣子抢了原本一、二的位置。

衬衫倒是合身,就是和外面的针织衫不相配。

十一月的天气,他就穿这些出来,没有外衣,实在有些少了。

鞋也没穿,只穿了一副羊绒拖鞋,很是j-i,ng巧的样子,但到底是拖鞋,抵御不了十一月的寒风。

他走在街上,随意的走,街上的人也向他望,随意的望。

他的头发太长了,几乎挡住了半边脸,而他的身材又太瘦,让人一眼看去,分不出男女。

“你看,那个人那么邋遢,是不是疯子?”

“不是,你不觉得他像一个人。”

“可不就是疯子吗?不知道谁家的疯子没看好,跑了出来,咱们离远点。”

“别,我觉得他特别像一个明星。”

“谁啊?”

“陈白,你不知道吗?就是总和男人有绯闻的那个男明星。”

“不可能,他能这样跑出来,公众形象不要了?”

“陈白啊,他本来也没什么公众形象,不过还是希望不要是他吧,看着挺可怜的。”

陈白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跑了出来,但跑去哪里,他很懵。


状态提示: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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