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北宜年口吻变得温柔:“你为啥这么替他着想啊,是觉得弯了他不好?”

直人的路确实好走很多。

向长宁平静:“不想他知道后讨厌我。”

北宜年叹气:“要是能弯呢?”

老母亲北宜年已经内心感动得不行,也就随口接一句嘴,几次问向长宁都是这答案,觉得应该不会有变化。这么久,姚真可真是向长宁心尖上的宝贝r_ou_了!

向长宁口吻都不变:“那我义不容辞往上冲。”

???

北宜年:……

感动到一半的北宜年顿时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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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真到底是按照惯性,顶着雷劈的心态抖抖索索说出的一句:“你好”

伸手和对方交握,老陈脸上笑容帅气,姚真脸上……笑容大写的尴尬!

老陈不以为然,从容继续:“我听你在问向长宁的腰伤。”

尴尬骤然被丢到一边,姚真霎时正色,直直看老陈。

男人嘴角挑了个笑,有礼道:“我恰好知道一些。”

十分钟后。

两个人都站在阳台上。

姚真安静听着老陈说向长宁的腰伤,老陈就着冉斯说的,深入讲述了一番。

伤在什么位置,什么时候受的伤,虽然轻描淡写,但又很实际。

老陈总结了一下:“其实腰伤有这么多年已经好的差不多,他要是再养好点就需要调整个人习惯,不过他是医生,工作忙,一个人也调整不到哪里去。

“向长宁最大的问题是sd,他现在不轻易输止疼的药剂,但是会吃点消炎类的药,剂量低的那种,按照北宜年他们学医的人说法,其实都是心理药。吃了对身体没声作用,只是吃个放心罢。”

姚真不解:“什么是sd?”

老陈看着外面,淡然说:“创伤后应激障碍,具体到个人好像是创伤后再体验,也就是应激反应。说直白点,他现在的痛可能不是身体痛,是撞到了那周围造成的心理错觉痛。这个只有个人调整,不是药能医好的。”

姚真思索片刻,皱眉追问:“那他的腰?”

“不能撞,平时要小心着。你以为为什么sd,一部分来自车祸留下的记忆,还有一部分大概是痛出来的,盆骨骨折搞不好是要瘫痪的,他其实……算是幸运的。”

言简意赅的老陈说完,想到向长宁为人,还是多补了几句:

“这几年他身体其实好多了,你注意点就行,天气冷了提醒他一句,他会自己照顾自己。今天他只开消炎类药,其实问题不大,关键在心理上的应激。”

姚真好久没说话,老陈等了一阵,半倚在栏杆上,外面黑漆漆一片只能看到天空中稀疏的星子和住院楼的灯光。

老陈转头过去,眉眼松散:“清楚了?”

四目相对,老陈撞入姚真的视线,小朋友瞧他瞧得可仔细。

老陈好奇:“在看什么?”

姚真认真问道:“你说这几年好多了,那他以前是……?”

这个重点有点歪,姚真就是听老陈说到这时,第一反应想知道。

老陈乍然笑起来,眉目俊朗,利落道:“都是过去的事,说了也没用。向长宁这个人,比你想象中坚韧很多。他总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姚真没听到有点失落,仍旧礼貌:“哦,谢谢你告诉我——”

“不用。只是你让我想到了一些事。”

姚真抬眼,满脸困惑。

老陈眯眼回忆:“其实吧,北宜年是从来没喜欢过向长宁,不过我刚开始的时候,追的是向长宁就是了。”

姚真:……

姚真眼前的世界随着这句话整个都扭曲了!!

老鼠?老虎?傻傻分不清楚!

老陈仍旧笑着:“傻了?出乎意料?向长宁挺好看的啊。”

姚真懵逼中干巴巴接嘴:“是好看。”

但是好看和你追求他不是一回事啊!!!

老陈觉得差不多了,说:“你知道为什么我和北宜年最后在一起了吗?”

姚真傻fufu摇头。

老陈露出恶意的笑容道:“因为向长宁是直的,最讨厌别人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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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真进门,看了一眼吊瓶,默默转身给向长宁叫护士去了。

老陈手揣在裤兜里,吊儿郎当跟在姚真身后。

本来单独看还没什么,放一起前后脚进来,对比可就太明显了!

向长宁是熟知姚真一举一动的。

就算之前不熟,这几天也是看熟了!

姚真拘谨得近乎手足无措,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和挫折,六神无主。

离开的背影差点同手同脚!

反观老陈,闲庭信步不说,嘴角还挂着点笑意。

万年死人脸不爱说话的人脸上能挂着笑?!!

向长宁觉得不对。

向长宁独自暗中观察,等姚真走出门去,能听到脚步声在走廊回荡时。

向长宁看向老陈,直问:“你跟他说了什么?”

老陈走近北宜年,薅了一把北宜年的头发,将人圈抱着打个哈欠,漫不经心:“说了下你腰伤,让他注意点,其他的没多说。”

向长宁听了,低头默然,腰上还是一阵一阵的疼,吐口气:“算了,说了也好。”

老陈:“我听见他问冉斯,应该是冉斯,问他北宜年喜不喜欢你?他为什么这样想?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呢?”

向长宁:……

“这个,说来话长。”

北宜年惊讶中,登时道:“我们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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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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