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名字耳熟么?”
两人一起摇头,师无言还问:“你认得她们?”
夏小乔无奈摇头:“……算了,进去再说。”
红拂、绿珠就一个在前带路,一个靠到了师无言身边,轻声细语的问:“贵客从哪里来?怎么称呼?”
这会儿师无言又不傻了,敷衍道:“我姓吴。从许州来做生意。”
绿珠就侧头娇笑着又问:“这两位贵客呢?怎么称呼?奴还是第一次见到带夫人一同进赌坊的呢!”
这次轮到师无言扑哧笑出了声,还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向夏小乔和宣谋。
“你看他这一脸倒霉样,像是能娶得到夫人的样子么?”夏小乔无语的指着宣谋反问。
宣谋张了张嘴,想想自己赌运确实不怎么样,就哼了一声,没有反驳。
这时前面带路的红拂已经姿态婀娜的打开了一间雅室的门,并笑盈盈说:“这么说,两位并非夫妻?那可是我们冒失了,姑娘勿怪。”
这两个女子虽然脂粉味很重,风尘气也挥之不去,但一直语笑嫣然、殷勤周到,夏小乔自然不会责怪她们,就笑道:“我们都是吴公子的朋友,陪他一起来做生意的。”
“吴公子”师无言瞪了瞪眼睛,又无法争辩,索性就在主位上坐了下来,问:“都有什么好玩的?你们的庄家呢?”
绿珠自动自发跪坐到他身边,伸出纤纤素手给师无言执壶倒茶,红拂则在确认了夏小乔与宣谋并非夫妻之后,坐到了宣谋旁边,并从矮几上拿了一个柑橘剥开,将剥干净的橘瓣送到宣谋嘴边。
宣谋把钱袋往面前一丢,不咸不淡的说:“要是想玩女人,我们就直接去青楼了。少来这套,有好玩的就快点,没有我们就走了。”
红拂吓了一跳,赶忙把橘子放到一边,躬身道:“公子息怒,奴这就去安排。”她说完看了绿珠一眼,起身离开了雅室。
绿珠也小心翼翼道歉:“真是对不住,奴家姐妹俩本以为三位在楼下已经玩的有些累了,想请三位先歇一歇再伺候几位继续的。公子千万不要生气,是奴家姐妹不懂事。”说着恭恭敬敬给宣谋和夏小乔各倒了杯茶送到面前。
宣谋冷着脸不作声,端起杯子到鼻端闻了闻,又放了回去,说:“这茶不好,给我换祁红。”
“是。”
绿珠应声端着茶壶出去,师无言看向宣谋,张口要说话,宣谋抬起手止住他,等听见外面脚步声真的远了之后,才说:“他们倒打得如意算盘,只许进不许出。”
师无言笑道:“要不怎么叫销金窟呢?赢了钱也带不走,总有法子叫你吐出来。我看他们没什么名堂了,咱们不如换个地方去玩。”说着话,他不怀好意的看向夏小乔,“去青楼怎么样?宣夫人?”
夏小乔抬手抓了个橘子砸过去,师无言一把接住,剥开来几口吃掉,就站起了身,“走吧?还等什么?”
宣谋也觉得扫兴,拿起钱袋站起身推门而出,见走廊尽头有个男子站着,看见有人出来就往这边走,还扬声问:“贵客有何吩咐?”
宣谋不理他,四下打量过,径自往前走到转弯处,推开那里一扇通气小窗,就纵身跳了下去。
男子吓了一跳,疾奔过来,却被随后出来的师无言拦住,“你们这里太闷了,咱们出去透透气,别嚷。”说着点住男子穴道,跟在夏小乔后面,也从小窗跃了出去。
落脚之地正是赌坊后院,三人脚步都很轻,也没什么人察觉,到墙边翻墙而出,很快就到了大路上。
“分钱。”夏小乔把手往宣谋面前一伸,“说好了一人一半的。”
宣谋手里还拎着钱袋,闻言拉紧袋口的细绳甩了甩,说:“分是要分的,但你得请我们喝酒。”
“凭什么?”
“因为出力的是我和小师……”
师无言本来在看热闹,听了宣谋的称呼立刻变脸打断他:“你管谁叫小师?”
“你啊!”宣谋理所当然的说,“你是不是姓师?师门里是不是排行最末?不叫你小师,难道叫大师?”
这次轮到夏小乔笑个不停:“大师……那得先去剃发受戒。”
师无言大怒,抬手就拍向宣谋肩膀,掌风之猛烈,连旁边的夏小乔都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并诧异道:“开个玩笑,你不至于来真格的吧?”
宣谋也飞身后退,同时把钱袋往怀里一塞,说道:“好啊,来就来,正想活动一下筋骨!”他说着飞身踏上旁边屋顶,一路往西南方飞纵,并远远传声过来,“找个清净地方,小师敢不敢来?”
师无言本来打他一掌就是想引他跟自己比斗,这会儿自是求之不得,立刻飞身而起追了上去。
这两人一言不合就要比试,夏小乔无奈之余,也对宣谋的功夫很有兴趣,便提气追了上去,很快就与师无言并肩而行,还问他:“你觉得你能打得过他吗?”
师无言被她轻易追上已是又惊又恼,又听她运转真气的同时还能开口讲话,俨然已经到了师父那种先天高手才能到达的境界,更是骇异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怎么?你怕了?怕就别和他打了嘛。”夏小乔意会错了,还笑嘻嘻的逗他。
师无言瞪了她一眼,干脆不理会,闷头一气追着宣谋到了汉水边。
此时西边天际正挂着一弯峨眉月,浅淡月光经河水反射,倒把水边照得比别处亮堂。夏小乔游目四顾,找了一艘岸边搁浅的船,跳到船篷上坐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