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整个白氏药流的人陷入群龙无首的地位,於是身为整个集团龙心的白子辰,竟然也离开上官开阳去平息这场风暴。
至於看似家里没什麽事可以动摇他的雷家老三雷御轩则是在近午的时候出了上官老宅,回雷家去为高龄九十有八,平时又将他疼得跟自个儿的老命一样宝贵的曾组母贺寿,理所当然得把平时显现的浪荡子这副模样暂时收拾妥切,好好洗脸擦乾抹净的回家当个随侍在侧的孝孙。
而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这对峦生子也没有清闲到那去,同样在一大清早,他们兄弟俩的父母亲便一前一後的来了电话,或许就是片面耳闻了他们囚了童瀞的事,为了不让他们的父母亲携手大驾光临老宅,他们只好选择,先回去打发他们的父母亲。
当然临走之前,当然两兄弟临走之际又仔仔细细的交待了欧阳、欣儿及玉婆这三人照料童瀞时该注意的旁枝末节,同时也吩咐了底下看守的人将人给看牢後才双双面色凝重的出门。
「阳,我们还有他们都临时出了不得不离开老宅的事儿,你不觉得这事有古怪吗?」
在车潮不盛的公路上,宝蓝色的林宝坚尼如入无人之地的奔驰着,坐在副驾驶座的上官隐月神情若有所思的问着正在开车的上官开阳。
「现在想什麽都没有用,先把爸妈的这关解决了,其他的,以後再说!」稳稳握着方向盘的上官开阳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确实是觉得事有稀怪,但他相信欧阳及对凤忍忠心不二的玉婆是不会出卖他们,同时也对自己调派到古宅中一手培养出来的手下们有信心,即使是凤泰和齐真河真得杀入了上官古宅,凭这些手下们的身手及实力,也断然不会丢了童瀞。
而现在首要前提便是必须说服他的父母亲,他强掳童瀞并奸禁她的事纯悴都是空穴来风,虽然他并不怕让他的父母亲知道所有的事实真相,他也已经能够脱离父亲的麾下,对整个上官集团能一手掌握,但毕竟还不够能完全有力到完全消除然後彻底抹去属於上官家老一辈人的残留势力。
这些对上官家仍有残留势力及影响力的老家伙,在某方面来说对他而言仍有益处,现在仍不是为了童瀞和他们正面干上撕破脸的时候,至於他的父亲,若是知道他和隐月对童瀞用了祖传欲蛊,且和其他的男人共同享用她的ròu_tǐ,定然不会放过他们和童瀞。
上官开阳对他父亲上官曜的手段可是清楚得很,他和隐月能躲得过父亲攻击,但童瀞不能,如此柔弱的她一但落入了父亲的手中,必然唯有死路一条,所以他必须抢在父亲对童瀞痛下杀手之前,先发制人的绝了父亲的念头。
至於他的母亲,那个当年为了生下他们这对双胞兄弟而从此再也不能生育,终日缠绵病褟为父亲的薄情及他的冷漠而镇日难欢的清雅妇人,她已经为始终不曾回头看她一眼的父亲流了半辈子的泪水,他又怎能让她再为他而痛苦,他是真心的爱着这个伟大的母亲,但最终,他仍不得不伤害她--
一想到母亲日後为他流出的血泪,上官开阳的嘴角紧抿着,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的用力--
宝蓝色的车影更加如同龙卷风般的奔驰在这座高速公路之中。
第072章潜逃的圈套5-2
「玉婆,我们为什麽要将少夫人抱来这浴室清洗呀,她不是又昏迷浑身不能动弹了吗?直接在床上帮她梳洗一番就好了!」
蒸气辽绕的浴室里,欧阳的孙女欧阳欣儿对着年迈的玉婆坚持将童瀞抱入浴室里梳洗的举动百思不解,她忍不住对正在仔细帮童瀞清洁边仔细摸索她身体各处骨节的模样提出了询问。
玉婆没有回答少女满心的疑问,她那张布满数不清的恐怖伤痕的脸庞,在少女疑惑的眼神中变得十分狰狞,空气的气氛凝结成一团又一团厚重的浓荫,玉婆只是依然故我执行她的动作,她仔细而又缓慢的摸索着童瀞身上的每一处,似乎在确认着什麽。
童瀞的双眸紧闭,容颜苍白,整个人似乎就像毫无生气的布偶般,憔悴得让人心疼,饶是如厮冷酷的玉婆在摸着摸着,双眸也忍不住浮出一丝怜悯--
「起来吧!童瀞,你该回家了,有人正在家里等着你呢!」
玉婆的话语如同一道解禁的咒语般,在少女惊讶的大张眼神中,原先还陷入昏迷的童瀞竟然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然後,在少女眼眸中愈来愈显着的倒影中,一切又恢复成为最初的寂静--
「你们,都没有什麽要向我和你们母亲说明的事情吗?!」
在偌大近百坪的客厅,上官开阳和上官隐月的父亲背对着,问话的语气不轻不重,他们,从他那高大健壮仍然可看得出明显肌肉线条,那精壮结实的身型,竟然和上官开阳和上官隐月这对双生兄弟不相上下。
若不是他两鬓边的白丝以及脸庞些许的皱纹泄露出他的年纪,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跟他们是一对同母所生的兄弟,而不是由他所出的父子。
「公司的营运一切都狠好,虽然先前美国分部那里出了点财务上的问题,但已经解决了,并不至於影享到上官集团的整体运作,目前大致上的营运都没有问题,而且这季上官集团的台湾总公司这里还获利了--」
「你以为我找你来是来听说这些废话,现在整个圈子都在传言我的这两个儿子是个变态的绑架犯,囚禁别人的妻子,你们说,是不是真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