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不顾女孩儿惊慌失措的求饶,将她一对rǔ_fáng揉捏出万般形状,甚至低头咬住她的rǔ_jiān,在两边的粉色rǔ_jiān上来回用力吮吸吞噬,势要从这对rǔ_fáng中吸出乳汁那般。
这疯狂的举动,吓得慕浅浅彻底不敢再大声呼救,尤其,她已经被折磨挑逗得只剩下闷哼尖叫的力气了。
男人粗糙的右掌放开了她的一直yù_rǔ,再一路往下摸索,最後落在她的腰间,去撕扯她的衣带。
浅浅吓得浑身不断在轻颤,感觉到自己的腿是自由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提起脚用力向他踹去。
她看不见他,也不知道他以什麽姿势站在她面前,她只想着这一脚出去或许可以踢中他的弱点,让他停止对她的暴行。
可是她的小脚才刚伸出,便被他一把扣在掌中,他总算放过被他淩虐得红肿不堪的rǔ_jiān,忽然用力一拉,竟把她一条腿高高拉了起来。
“放开我!快放开我!”这样的姿势不仅难受,还让她尴尬得很。
她沐浴过後并没有穿长亵裤,睡裙之下的身子只穿着一条形同内裤的短亵裤,如今一条腿被他高高举起,裙下的风光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更可恶的是他的大掌竟然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摸索,最终来到她最羞涩私密的地方,隔着薄薄的亵裤忽轻忽重地揉捻着那两片依然干涩的花唇。
但,哪怕他扣住慕浅浅最敏感的地方,她也完全没有半点快按,有的只是愤怒,以及羞愧难堪。
“放开我,求你……”她哀声求着,眼泪还是不小心滑了下来。
可他既然是cǎi_huā贼,又怎麽可能会因为她的哭泣哀求而心软?那些清白毁在他手里的女子有哪个不是又哭又闹求他放过她们?又有哪个是主动承欢在他身下的?
她们必然也是哭哭啼啼地求他放过她们,可他既然能当cǎi_huā贼,那颗心便绝对是硬的也是冷的,甚至她们越是哭闹,他说不定越觉得快乐。
浅浅觉得自己真的要绝望了,练了这麽多日的武功完全派不上用场,被他掳走,被他侵犯,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她忽然睁大了眼眸,感受着那根罪恶的指尖从亵裤的边沿探入,一下就找到了那两片花唇的位置,甚至停留在那处,似乎想要寻找xiǎo_xué的入口。
这举动,让慕浅浅吓得立即尖叫了起来:“放开!快放开我!放开!啊!放开我!”
她不断扭动身躯,却无论如何逃不过,男人的长指已经挑开她闭合的花唇,找到xiǎo_xué紧窒的入口,渐渐探入,她吓得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郁血从胸臆间窜起。
今夜,她真的要失身在cǎi_huā贼的身下了吗?他……这个不是自己夫君的男人,正在玩弄她身为女子最为隐秘的地方……
☆、188用力闯了进去
“啊……”
男人那根粗长的指头终於找到了位置,稍用力,一举闯了进去。
慕浅浅欲哭无泪,哭多了,眼泪也就不值钱了,只是悲从中来,一时之间完全找不到可以宣泄的出口。
“不……嗯啊……”男人因为练武而粗糙有力的手指在她紧窄的xiǎo_xué里抽动了起来,他低沉沙哑的叹息也在耳边响起,哪怕连短亵裤都还穿在身上,但,慕浅浅却觉得自己在这个人面前已经彻底变得毫无尊严了。
为什麽走到哪里都只是个玩物?为什麽,都喜欢欺负她?
“啊……”
气急攻心之下,慕浅浅忽然惨叫了一声,一口气提不上来,张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意识一阵模糊,身子软软的,差点昏死过去。
男人指尖一顿,不敢置信地看着从她口中溢出的鲜血,因为思念太深而不受控制的长指瞬间撤回,正要落在她胸口上为她运功平息乱窜的气息,鬓角的青丝却忽然涌动了起来。
刚才整副身心投入在激情中,居然没发现已经有人在靠近,看着眼前女子几乎全裸的身子,他心头一紧,慌忙为她拉好敞开的衣衫。
刚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腰带,一股猛烈的掌风已经瞬间来到身侧,他随意挥出一掌,“轰”的一声,两股掌力碰撞到一块,四周的气流顿时被击得支离破碎。
残余的掌风扑面而来,本该後退躲开的人却往前一站,用自己的身躯挡在呈现出半昏迷状态的女子身前,掌中,那条柔软的腰带被不疾不徐系回到她的腰间。
浅浅一直感觉脑袋晕乎乎的,那两股掌风形成快速的气流在她跟前掠过,虽然大部分被人挡去,不至於伤到她,却愣是拂动了蒙在她眼前的布条。
不经意抬眼,视线里出现了男人完美的唇线,以及唇边一缕猩红,还想再去看清楚,他已经一步退开,远离了她狭窄的视线范围之内。
惊心动魄的匆匆一瞥後,浅浅再没有机会看清眼前这个刚刚差点将她强暴了的男人。
山洞入口处,一抹素白的身影背风而立,惨白的月色照在他身上,拉出一道冰冷嗜血的身影。
右手扬起,早已盈满在掌中的内力在一声呼啸中向黑衣人袭去。
黑衣人没有硬接那一掌,只是身形错过,又狠狠退了数步。
赫连子衿已经一步来到浅浅跟前,扶起她绵软无力的身子,他长指轻挑,以指为剑,轻易挑断绑在她腕间的绳索。
“看来冥主对这个女人在意得很。”黑衣人薄唇轻扬,嘶哑着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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