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心底而发爱,也是由心底而发恨得是咬牙切齿爱是,爱的刻骨铭心。
他发奋着,努力着,终于离开了那个小山村。尹立名虽说是帮助他的“伯乐”,可事实上在林向辰眼里,他不过是向世人买好的一个牌子,为尹氏公司做的一个廉价广告,又何谈从心里感激这个人呢?他只不过是在利用自己而已。
能在尹氏公司里,唯一不排斥他的也只有“他”了。听着他那话语如拨动心弦的琴声,相互的触碰指尖犹如电击般的震颤。我的爱是你慰藉了我心灵的伤,我的伤又是你为我舔舐修补,真是无法描述我和你之间的爱。
可那个侯言鸣真是可恶,当他看到了我俩在办公室里的一幕时,竟处处鄙视我,最可恶的是他竟威胁你。人啊,有什么比爱还重要的么?
想着那天你哭着对我说,他威胁你,如果对不上账将会报警。你哭着说因此将要离开我,离开这个世界。你离开了我怎么活啊!我怎么会让你离开!可恶的侯言鸣。也是你让我这么做的,没办法是你逼我的,送你到另一个世界上去吧!
那天侯言鸣下了最后通牒,林向辰也只好去做最后的应战!
林向辰收买了嗜钱如命的佣人耿观心。说是为“他”除掉障碍,同时也是帮自己长出了这口气。因为这一枪他再也受不到侯言鸣的威胁了。林向辰愿意为“他”付出多有的代价,乃至生命。可是事情并没像他想象的方向发展。
听着“当当”的钟声已经午夜两点了,分针的跳动时时扰乱着林向辰的心绪,“他”说好了一点中过来。可现在两点了还没有“他”的一点消息。他拿起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无人应答。
百无聊赖的他,想了想戴上帽子,打开车库,开出他那辆可以翻牌子的白色丰田佳美。这个牌子是他为“他”特意定制的以防万一,后在郊区买了这套带地下室的房子。
林向辰开着车向市驶去,他心情复杂,不知道是去“他”的住处好,还是去公司找“他”。难道他又有人了?
自从私募资金投资失败以来,林向辰感觉“他”对他的爱似乎不如以前了。可是大笔的资金被套牢和扣押也不是自己所愿意看到的,他们有史以来发生过第一次激烈的争吵,从中也感到了情感的危机。
好像“他”的背后还有什么人,问“他”却感觉“他”一直在搪塞自己。林向辰想着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如果“他”真是背叛了自己,真不知如何面对。
林向辰只想着跟自己的心爱的人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由于他一时的精力不集中,以至于,突然从前面的胡同里窜出来一个长安五十铃急刹车的他也没能阻止两个车,碰撞到一起。
他的车把长安五十铃面包车的前保险杠已经顶得粉碎,车的前脸已深深的凹了进去。
面包车里的司机下车嘴里骂骂咧咧,直奔林向辰开的丰田佳美走了过来,司机正是杜强!杜强近日来也没接什么单子,一直想找到林向辰。可天天小丽的吵闹,真是让他感觉自己的结婚对象是否选错了。
加之又对不上对小丽的种种允诺,真是一天烦死了!
晚上拼命拉点小活,赚点零钱,一直想把结婚这关渡过。没成想刚装完货,就被人兑上了,真是晦气!唉,要点钱吧。
刚到丰田佳美的车前,车似乎要启动开走,杜强加快脚步,左手“嘭”的一把,拽住了左侧车门的门把手,拉开了车门。林向辰紧张的犹如一个绳套系紧了他的心脏,心立刻被悬了起来。
他只好拉了拉帽檐,推开车门问杜强:“你要多少钱?”杜强低下头想看清对方这个人的面孔,这时林向辰的电话响了,是“他”打来的。
关切的问,他在什么地方?林向辰告诉“他”,他在市内华安路撞了车。说是对方不依不饶的要钱,他身上走的急又没带钱,“他”告诉他先稳住对方,一会儿就会有人给他送钱去。
林向辰拔下了车钥匙,告诉杜强说:“一会儿有人会给他送钱来。”杜强问道:“多少钱?没有2000不好使啊。”林向辰的目光始终逃避者杜强的眼神,越是这样,有着猎狗之称的杜强越感到奇怪。
他不断转换着角度,想看清车里面人的相貌。可是越是想看,对方越是把自己的头埋得越低,正在他围着车子四处转悠的时候,只觉得后背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搭住了他的左肩膀处。
杜强也曾经练过来两天三脚猫的功夫,回身一个摆拳没等打出,腰眼上重重的挨了一拳,随后脑袋又挨了一棒子。杜强哪吃过这亏,立刻施展他的独门绝学,伸手从兜里极快的拿出了一包“牙粉”,扔到嘴里,连续的咀嚼着,瞬间仰面躺在地上,嘴里冒出了一大堆泡沫来,翻着白眼,四肢不断的抽搐着。
他眯缝着小眼睛,咬紧牙关又挺住狠狠踢过来的两脚,一动不动的直挺挺的躺在冰冷的地上。他从眼睛眯缝的缝隙中看清了打他的有五六个人,其中的一个他认识!是看场子的洪哥!
还想继续踢打他的洪哥。一看躺在地下的人口吐白沫,他也怕闹出人命,停下手示意林向辰把车开走,自己带着一帮打手也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不敢动的杜强咬着牙,躺在冰冷的地上,收紧了自己的膀胱,只能让击打、惊吓、寒冷收缩不住的膀胱尽情的倾泄。直到听见周围确实没有动静,才爬起身来。
看了看尿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