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力要有多浑厚,这剑他们根本拔不出来。
此时他们也不顾身上的伤,忙的爬起向外逃去。
文笙走到内室门口突然对着厨房喊道:“春雪、霏夏把院子打扫一下。”
躲在厨房偷看的两人,打个冷颤,连忙应是,没想到那个文姑娘竟然这么厉害,天天看舞剑打拳根本看不出来,这一动手就是吓坏人,看来以后要小心一点,省的惹她生气就是一掌拍过来。
一间摆设讲究,三面皆是一柜柜书本的房间,斐华妱听到旁边人的汇报,问道。
“她当真这样说?”
“一字不差,看来那文笙已经把他们当成您派去的人,而且去的那些人,大多数不是废了右手就是受了内伤,十七名亲卫,有十一名算是毁了,这辈子是没发再能拿的起剑,只能当个空有武功底子的普通人,更重要的是,她只用了喝口水的时间就结束了。”
☆、第六十章画中人
斐华妱面色沉静,思索半天说道:“有资格派出亲卫的堡中不过两手之数,而有动机的人不过只有一名,暂不用理她,亲卫是我们下心血训练的精锐,名额不过数百,今天一事竟然损失如此严重,没想到我倒是小瞧她了,把那十一名亲卫降为普通杂役,多拨出一些银两抚恤他们。那人的话,罚她闭门一月。”
“匿名通知金楼,说在这里发现了他们的叛徒。”良久,她慢慢说道。
身旁那人微微一愣,道:“可她毕竟和小堡主有这种关系,更何况她没有对亲卫任何一人下毒手,这么做会不会?”
“斐家堡是谁做主?言儿这几日经常看着文笙所在的方向发呆,虽然有些地方我是欣赏文笙那个女人,只是这段感情是要有个了解了。”斐华妱冷冷哼道,目光似乎是透过空气落在文笙的身上。
她心里暗道,能配上我言儿的,只有人之娇女,过上令人钦羡的生活,莫要让我的悲剧在我的儿女身上重演。
“记得,今天之事不要泄露出去,尤其是言儿和姌儿。”
身旁那人心中叹了口气,应声退去。
斐家的一处阁楼,斐子言在与斐姌两人对弈。
斐子言嘴角勾笑,落下最后一子,说道:“你又输了。”
对面斐姌气愤的打乱棋子,赌气说道不玩了!但她突然眼珠一转说道:“哥,你这几天不回去找嫂子,而是一直呆在阁楼要做什么?”
斐子言面色不变:“回来陪陪外公,年后我便会去找她了。”
听到这个回答,斐姌站起身来,打开窗户一股寒气涌来,她看着外面的冰雪世界,这座阁楼是在斐家堡的边缘处,而外面就是稀散的树林。
“我记得几年前也是这几日,你就是在这个位置看到那森林里有个魅影,那之后你就像是疯了一样带着大队人马去找那森林里的女子,可那里别说人了,连个脚印都没有,搜了几日,甚至连江澜州的城门都严把起来找人,可最后还是没有那个女人,你不相信就一直在这个阁楼里作画,从那以后你就变得轻佻,你所寻得那些女子总有一处像这个人。”
说着,斐姌走到墙边,整个阁楼的墙上都挂满了一个身穿白色棉服,披着玉色戴帽披风,一帘青色的纱布盖在脸上,只露出一双如同黑夜星空般深邃的双眼,这双眼在画纸如同真人一般韵有灵动之色,隐约有几分像文笙,但不尽像。
那一幅幅画姿态各异有的在赏梅、有的在扑蝶、有的在含情脉脉的笑着,一幅幅都是斐子言想象中的情景。
“这一副是你昨天刚刚作好的吧?”斐姌走到一副手持宝剑,正欲舞剑的青巾覆面的女子画卷旁,那一双灵动深邃的眼眸似含情脉脉的看着画前人,这身衣服恰好是那日文笙所穿,只是脸却和她有些不一样。
“小姌今天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吧。”斐子言道。
“我怎么了?哥,你怎么不问问你怎么了,从那天你看到那个女子的画像后,回来就经常发呆,虽然你透过窗户看向文笙的方向,可你确定你看的是她,而不是那个画像?你一直在踟蹰,是不敢面对文笙,还是不敢面对那个根本不认识你的画中女子?。”斐姌走到他面前说道。
“小孩子瞎猜什么,有些事你根本不懂。”斐子言缓缓说道。
“是不是瞎猜,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斐姌哼哼一声,也不在说什么,接着坐在他对面说道:“我们玩那个你说过的五子棋吧!”
斐子言无奈的摇摇头,收拾起棋盘上的乱子。
文笙正在屋里看书,转眼又是几日时间过去,自从那日行刺之后就又恢复了平静,对于斐华妱的停手,文笙吐了一口气,还好就这样停手了,不然接着下去她不知要怎么做了,因为她也没把握再来一批武功高强的人,她还会不会精确的不伤到斐家堡人的性命,毕竟刀剑无眼。
“文姑娘,今天是除夕夜了,你想吃些什么?”春雪站在门外喊道。
今天就要过年了?文笙愣了愣神,斐子言一直没有回来,想来是在斐家堡里脱不开身,她说道:“随便做一些吧,今天我们三人一起吃,记得桌上备三副碗筷,这次是命令,你们不要再推辞了。”
春雪张了张嘴,半天才说道好,这不是第一次被要求一起吃饭,可是之前尊卑有别,他们一直婉拒,这次人家直接说是命令,只好点头了。
文笙听到脚步声远去,淡淡一笑,接着看手中的书籍,另一只手捏着果脯放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