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怕不是被杀了灭口了吧?”曹琦冷笑一声,还真当百姓都没带脑子还是怎么的?
☆、130
“陛下, 如今朝中有不少不利于大隋的传言,不知……下官当讲不当讲。”
林则徐前些日子得到了风声说是秦般回京还带回了仇钟等人,原本瑟瑟不安,终日食咽觉得自己和周雄等人的事怕不是要瞒不住了。可以说是每日将头别在了裤腰带上,坐立不安的。
也不知道秦般掌握了多少的证据,当初他与仇钟等人因是想着天高皇帝远。反正出了事,那多半也是传不到圣上的耳中的。于是信件沟通一应并不多做掩饰。只希望仇钟这人可万万别如同他长的这幅蠢样子一般。闲暇时候, 他也是不停的在走动关系,慎之又慎。就连辩白之词都在嘴里过了不下百十遍。
可都说圣心难测,明明秦般他是带着罪人入的京城, 按理说也算是漂亮地完成了陛下的期许了。可陛下却在召见了他一次之后便放任自由了。朝中不少人都说这秦大人怕不是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引得陛下生气了。
不论如何,这秦般失宠,最最得意的就是他林则徐了。这不,好不容易与关系交好的几位大臣互通了气儿, 这就急急忙忙拿着前些日子刻意压下来的折子当作借口进宫面圣了。
隋帝端坐在上座,冷眼瞧着林则徐那一副想说但是又好像有所顾及的样子。若不是早就心中有了方向, 就林则徐这副模样,倒是真叫他会信了七八分。如今他不动,便是叫这些暗藏在朝堂深处的老狐狸自己露出那尾巴来,否则一一去抓, 抓了大的,小的便跑了,与其一次次的去找那些个人,倒不如一次来个痛快。
如今他年事也高, 太子也到了能独当一面的时候了。太子仁孝,他作为父皇的,更是应该替他将路都给铺好了。
“林爱卿有何事尽管说就是了。”隋帝将手中的杯盏给放了下来,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没压住自己的脾气将杯子直接朝着林则徐的脸砸过去。
林则徐小心地将自己的兴奋藏了起来,那头要抬不抬,眼睛几次偷偷瞄着隋帝的表情:“臣听闻,陛下前些日子将秦侍郎派去了天水,调查大水之事?”
“确有此事。”
仇钟等人押解回京又不是偷偷摸摸的。如今人也就关在了刑部,想要不知道也难。他就像看看,林则徐之后怎么说的。
“实不相瞒,下官听闻,仇钟为人忠厚,不善言辞胆子还小。天水一事确是天灾而非是人祸。秦侍郎为在陛下面前证明自己并非无能,所以才将仇钟等人施以重刑,逼其认罪。以此在陛下面前显现自己的才能,妄图蒙蔽陛下。”林则徐也知道,如今最好的方法便是不言不语,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可仇钟这人他了解,胆小懦弱,好色无能,若是被人拷问,怕不是都不需用上那些个酷刑,就能一五一十的给吐了个明白。
当初若非是他天水距离京城甚远,而仇钟此人虽是无能,但这样的人你只需给些好处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控制,他也不会想到与仇钟坐在一条船上。
落的现在救与不救难以抉择。
“哦?”隋帝好笑地挑了挑眉,状若气愤:“是何人如此大胆连朝廷重臣的谣也敢造!”
林则徐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服与地,涕泪横流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陛下,无风不起浪,况且这事并非一人在说啊!这秦侍郎早些时日就为人放浪,世人皆知。如今怕不是变本加厉!有言曰忠言逆耳,这是不是造谣,陛下不信微臣,大可多叫些人来问问便是啊!”
说罢,林则徐就从自己的袖子中掏出了早早就准备好的折子。这便是他这些日子东奔西跑的成果。凡是能求的人他都找了,这才有了如今这份联名。
折子被呈到了隋帝的手中,瞧着这白纸黑字的,满满都是对秦般的各种揭露。其中居然还有调戏良家妇女,将哪位大人家的子嗣打成了重伤这种事,怕不是真把他这个皇帝当成了个傻子来糊弄的。
“陛下,这秦般罪行滔滔,众人有目共睹,望陛下明察!”
隋帝将手中的折子放下,示意一旁的张公公将之收好。也不知道该说这些人傻还是天真,居然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将名字写在了折子上。如今倒好,也不用他一个个费尽心思地去找了,全在这儿。
“来人,把林大人拖下去,压入大牢候审!”
☆、131
天子之怒, 伏尸百万,血流千里。
一时间,大隋人心惶惶。别说是那些个作j,i,an犯科的人了,就连平日里本本分分的百姓也不由得拽紧了自己的裤腰带,生怕一个不小心啊,自己会不会做了惹上头不开心的事就给抓了去。
就在昨日,林则徐进宫面圣。非但没能在陛下对秦般心生隔阂, 还将连同自己及一干亲朋好友一齐拉下了水。
那封联名的奏折就如同在嘲笑隋帝这么些年来,处心积虑的与他们周旋。聪明一世的老狐狸林则徐居然自己就将同党的名单递到了他的面前。
哭声喊声,叫冤求情。
就连远在后宫的皇后都被惊动了出来劝说隋帝:“臣妾自知不该多问朝政, 可如今陛下此举实在是大动干戈。就不说别人,单单林则徐一个一品大员也不该是随意罢黜的。陛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