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妃瓷白的脸在灯光下一副要哭的表情,赶紧闭上嘴,给萧令殊重新上药包好绷带后,脚底抹油走了。
孕妇的情绪多变,解神医是医者,自然接触得多了,也明白孕妇是最受不得刺激的,所以还是让害得孕妇想哭的某人去负责搞定他家的孕妇吧。
果然,解神医一走,阿宝就坐在那里默默地掉眼泪,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那种压抑的哭法,才是最揪人的。
萧令殊默默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可怕。
雁回原是想进来告诉阿宝,面就要做出了,可一见正对着门的男人可怕的脸色,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吓得赶紧缩回了脑袋,整个人贴在冰冷的门扉上,捂着心口焦急不已——嘤嘤嘤,王爷的表情好可怕,不会是因为王妃哭而生气了吧?话说自从怀孕三个月后,她们家王妃的情绪多变得,比六月份的雷雨天变得还要快。
“别哭了……”萧令殊皱着眉头,想伸手过去,又很快放下了,只是艰难地开口道:“本王,我……有些难受。”
阿宝的眼泪在“难受”这两个字中很快就收了,情绪已然随着他的话而转移了,心急道:“怎么会难受?可要叫解神医过来?”
萧令殊见她自动凑过来,伸手揽住她变粗的腰,让她坐在他大腿上,发现她脸庞都比两个月前圆润了很多,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看起来日子就过得很好。
“你不哭,本王不难受。”他冷声道。
“……”
阿宝默默地瞅他,他话里的内容明明像甜言蜜语,可是为毛会用那么冰冷的语气说出来——尼玛好想咬他啊,声音就不能放软一点么?不然她实在是感动不起来啊肿么办?
这时,华妈妈的声音响起了,“王爷、王妃,面已经煮好了。”
萧令殊拥着她,制止了她想要起身的行动,冷声道:“进来。”
这冰冷的语气同样让华妈妈打了个哆嗦,以为真的像雁回所说的,王爷生气了,王妃哭了,忙拎着食盒进来,可谁知进来一看,差点闹了个老脸大红。
阿宝脸蛋也有些发红,眼神飘忽。在旁人面前秀恩爱神马的,真是让人害羞,可是腰间那手挣不开,而且靠在他怀里暖暖的,有些想睡觉了——话说现在还是凌晨好眠的时候啊。
华妈妈和雁回将装在广口瓮中的面呈了上来,瓮下面是一个铁架小炉子,放着烧得红通通的炭,用来为汤面保温。
阿宝让她们下去,自己亲自将食盒里的碗筷拿出来,为萧令殊盛了一碗面,用大汤匙添了汤水,面条切成细面丝,色泽洁白,汤是淡金色的,除了骨头高汤外,还添了熬好的鸡汤,面条上放了切得薄薄的肉片,还有嫩嫩的小白菜和香菜,香味扑鼻而来。
“王爷先吃些面垫垫肚子。”阿宝抿唇笑着,见萧令殊开始吃面,自己也盛了一碗,坐在他旁边小口小口地吃着。
吃面的过程中,阿宝夹起不小心装到碗里的肉片放到旁边男人的碗里,见他动作未停一下直接吃了,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秀美的脸庞满是喜悦,还有凝视他时如水一般柔和的目光。
阿宝吃得不多,纯粹是嘴馋的,吃了半碗后,怕呆会太撑睡不着,便不再吃了,开始看着萧令殊吃面。萧令殊的动作算不得优雅,而是一种果决与凌厉。他的礼仪是从十岁后学听说读写开始才学的,似乎并不着重,没有那些皇室子弟的龟毛优雅,给人一种煞气凛然的感觉,连吃东西都是这么的让人不敢直视。
与他生活大半年,阿宝的胆子基本上已经被他纵容得肥了,只要他不是真的生气,倒是没什么好怕的,甚至某些时候敢在他面前搞点小动作。
吃完了面后,丫鬟进来收拾东西,捧来洗漱用具让他们漱口,然后终于鱼贯离开。
到就寝时间了。
阿宝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躺到床上,等发现男人也随之上床,躺在身旁却什么都没做时——也没像以前那样弄出个小□□颈睡姿,脑袋有片刻的空白,然后直接滚到他怀里,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
“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还有对他的思念。
男人迟疑了下,伸手拥着她的腰肢,将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蹭着她乌黑的头发,轻轻地发出了一道鼻音。
一时间气氛十分温馨美好,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感受着彼此的存在。然而,不过片刻时间,情绪变化极大的孕妇突然翻脸不认人,啊呜一口叼上了他的喉结,像只猪崽一样在他脖子上猛咬,以发泄他刚回来时吓她噎她的各种憋屈难受。
男人的身体有片刻的紧绷,然后紧紧地搂住她的身体,将她压在怀里,由着她像只小猪一样啃来啃去。
直到她啃得气喘吁吁,男人才低头在她唇上温柔地吮吻着,就像两只动物互相舔舐对方一样,默默地温存着。
“我很生气……”阿宝困难地说,“你以后不准这么吓我……不准受伤让我难受……”
“好……”
他应着,炙热的舌滑进她嘴里温存地舔着她每一处地方,然后发现她不自觉地含吮时,动作不禁有些激烈。
你啃我我啃你一翻后,很容易便动了情,只可惜非常情况,不能做什么,最后只能他将她的身体抚摸一遍,而她被迫用手为他舒缓,感觉到手心有力的跳动,既害羞得要死,又有些好奇,晕晕然的脑袋不其然地想着——她到底是怎么容纳得下这个东西的?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