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语气中隐约的不喜,却是不知自己哪里惹到这二小姐。

他在这炎麟也算不少姑娘的春闺梦里人,怎么到了这个小丫头这就如同洪水猛兽了呢?

若苏御浅知道彦榅付心中所想,定会说,您可是比洪水猛兽可怕!

☆、相亲(十六)

有句俗语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彦榅付如此好脾气,苏御浅也没道理对人家冷言冷语的。

所以苏御浅沉默了。

她既不想和彦榅付靠太近,也不想多接触多了解,虽然初步接触彦榅付并不像个渣男…

但渣男脸上不会明明白白写着渣男二字,越是金絮其外就越败絮其中不是?

苏御浅将目光移向花厅中央,大夫人正组织着一起咏菊,众人提笔挥毫,情绪高涨,以诗寄情好不热闹。

苏语媣不经意的朝苏御浅的方向望去,看到苏御浅与彦榅付坐在一起,眸光瞬间变得黯淡。

苏御浅被苏语媣这一眼瞅的发愣,那小眼神仿佛能脑补出一部爱恨情仇。

但随即反应过来,苏语媣这是误会她又勾搭彦榅付了。

不行,呆不下去了,得溜!

“靖王爷您慢慢坐着,臣女突然有点不舒服想……”苏御浅话还没说完,就听一蓝衣女子提起了她的名来“那日中秋宴相府二小姐即兴作词,想来诗也不会差,怎么不见二小姐来写一首呢?”

苏御浅起身的动作一顿,彦榅付自然没有错过这丫头脸上一闪而过的悔意。

后悔没有赶紧溜走吗?

彦榅付笑看着她,很是期待苏御浅接下来的表现。

苏御浅深吸一口气,起身走上前,一礼。

“本来还想偷懒呢,既然姐姐们都写了,那浅浅自然也不好继续偷懒,只得献丑,望姐姐们不要笑话才好。”

“二小姐谦虚了,二小姐之才我们可都佩服的很。”蓝衣女子笑意盈盈,话中恭维难辨真假。

苏御浅没有继续废话下去,执笔即落,她是没有能作诗的才华,可是现代学的那些通通都能派上用场。

正当纷纷讶异苏御浅竟想都不想就直接写时,一小厮来传,道南凕摄政王到。

顿时众人哗然,没想到这个从来行踪不定的南凕摄政王会停留炎麟如此之久,甚至来参加一个小小赏菊宴。

苏御浅快速写罢,将笔轻轻撂下,转头望去。

那人着玄色衣袍,于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精美的图纹,便再无其他绣饰。

墨发依旧只用木簪挽上去了一半,剩下则松垮垂落至腰,本很是飘逸谪仙,却因那可怖的面具使人心生寒意。

苏御浅看的出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人都在行礼,唯有自己傻站着。

南玄卿上前将苏御浅方才写的诗掂起,这才示意免礼。

然后便无人胆敢提及方才苏御浅写的诗了,因为那张纸已被摄政王叠起收于袖中。

明眼人都瞧得出这位摄政王对苏御浅极为不同,各家公子也更是不敢打苏御浅的主意。

目标一转,开始围着苏语媣或搭话或刁难。

南玄卿招手唤苏御浅过去,然后一个坐主位一个坐主次位,主位上的那个正给次位上的剥橘子。

苏御浅心安理得吃着送到嘴边的橘子,他既给了她放肆的资格,她何不接受?

倘若他另有目的,那她也躲不过,此时多享受一些也是应该的。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苏御浅小声抱怨着。

南玄卿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万分宠溺“你是在怪我来得晚了?”

“没有没有,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苏御浅连忙摆手,主动剥了橘子给南玄卿送去,却到嘴边才想起他带着面具。

南玄卿将面具微微往上提了提,露出嘴巴来,将橘瓣叼入口中。

苏御浅见此赶紧把他面具拉下来,谨慎的朝周围瞧了瞧。

“别轻易在别人面前摘面具,你这副祸国殃民的脸要是让那些女人瞧见了,能把你给生吞了。”

南玄卿闻言,勾起唇角。

“那你呢?”

“我?”苏御浅眨巴眨巴眼睛,理直气壮道“我又不是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没有想好苏语媣的感情线是走靖王路线还是太子路线,或者是质子易潇然。

希望各位亲能留言说一说想法。

非常感谢各位的支持,你们的留言与收藏是我的动力,谢谢你们。

☆、相亲(十七)

苏御浅的话成功愉悦到了南玄卿,南玄卿又掂了块桂花糕和莲子羹,一口一口细心的喂她,苏御浅此时的感受就两个字,舒心。

天天跟苏语媣斗来斗去,还要躲太子躲靖王,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美男在侧,美食为辅,这才是生活,这才是日子啊!

然而南玄卿的随从此时已经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自从他跟在主子身边时起,他还真没见过主子这么温柔还会伺候人…

不愧是未来主母,别的不说,光是能让主子正常笑出来而非冷笑,这就是天大的本事!

苏御浅自然瞧到南玄卿的随从一脸的古怪,于是疑惑道“你的随从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南玄卿嘴角噙着笑,满目柔光,用衣袖清扫干净她的唇角。

“他见识少,不必理会。”

随从小哥嘴角抽了抽,他哪里是见识少,是根本没见过主子这个样好吗!

“王爷,您这随从是不是患了面部痉挛?”苏御浅存心想逗一逗那小哥。

南玄卿不解“痉挛?”

“就是面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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