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吧,我不想让他进我家!”弥夜捂住了鼻子。

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是卢景英还是看得出她的嫌弃,立刻大叫起来:“我这都是为了谁?!弥夜舞你真是太过分了!”

“我命好,真是抱歉了啦。”弥夜无奈。

赤司插口道:“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带他去吧。”然后开始打电话。

卢景英顿住,眯起眼睛看他:“又是一个帅小伙?哎呀这面相……这人跟你什么关系?”

“……”弥夜再也不想跟人解释他们三的关系了,尤其是对这个人,“你赶紧滚去洗澡,这幅样子也亏警察和保安没抓住!”

既然人这么不三不四地来了,弥夜就算看在生意关系的份上也得照顾他,等赤司把他送到小区不远处的宾馆后,她跟中国那边联系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话说,得知儿子从撒哈拉沙漠活着回来的卢夫人声音淡定,还礼貌地拜托她稍稍照看自己的儿子……这家人心真大……

在楼下等卢景英收拾的时候,弥夜坐在茶厅里跟赤司和佐伯大致说了一下这个人的一些事。

卢景英出身富豪,并且母家官场背景雄厚,是……然而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好算命,专攻八字,年纪轻轻就在商界政界闯出了相当大的名声。

弥夜第一次碰见他是被合作伙伴拉到饭桌上时,听周围一圈人吹嘘他如何如何神算,替自己家族避难,替兄弟朋友转运,还等闲不出手云云。

大概是弥夜一脸不以为意的,合作伙伴趁着酒热就开始请卢景英为她算一算,而一向不太出手的卢大公子大概也是看不惯她的表情外加酒上头,就问她要了八字和一些基本信息。

然后……就彻底懵了。

照他的算法,弥夜已经是个死人了。

卢大公子不相信,就认定了弥夜是说错了出生时间。

然而弥夜那天刚好带着自己的出生证明,有医院一群人签名认证。

卢大公子于是照着那一天所有的时辰算过去,然而就是换北京时区都没用,他说出来的事实跟弥夜的生平基本不搭。

卢公子还会看相,所以他干脆抛掉了八字,单凭弥夜的相貌说她初恋劈腿,父母健在并且是独生子女。

然后……

现场tm就很尴尬了,卢公子可以说是当场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

酒桌上的人看着气氛不对,赶紧打哈哈掩埋过去,然而卢公子非常不爽,立志要找回场子的他干脆就以家族名义入股了弥夜的公司,想要观察她的生平。

弥夜一开始只是觉得总被人盯上有点烦,然后她发现他还能算事卦,而且据说算得相当准。

那时弥夜的事业还只是开启状态,找项目找团队都是俩眼一抹黑,想着干脆就按着他算的来做事。

——没想到的是,他为弥夜算出来的结果,跟现实基本都是反的。

他说不能做会倒霉的事,只要去做就有收获,他说可以做有大富贵的项目,弥夜一碰就立刻倒霉运。

弥夜后来要找个人,他说是东北方,她就往西南找;他说不好的项目,第二天她就向全公司宣布立刻投入……往往都能有不错的结果。

然后卢大公子就疯了。

深攻了十几年的命理学无法依靠,根本想不开的卢景英从此“迷上”了极限探险运动,把家族啊生意啊全部抛到了脑后,开始雪山攀岩、极限探洞、徒步撒哈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弥夜第一个毁灭的男人。

弥夜不是很想见到他。

本质上来说,卢景英本事是有的,他算的都正确,但是弥夜总不能告诉他真相。

这小子看着大气开朗,可他的背景实在令人畏惧--她一点也不想冒被抓当小白鼠的风险。

所以……爱咋咋地吧,大不了下次她赞助他的乔戈里峰之行,再为他送坟。

听完了弥夜的叙述,佐伯抚了抚额头:“听起来,不是个好打发的人。”

“嗯。”弥夜沉重地点点头,“这小子之前就很粘很讨厌,一个劲问我要男友家人的生辰八字……”

突然间,弥夜接到一通电话,于是起身走到外面的角落里接听。

对方是哥哥弥夜羽:“阿舞,今年回来过年吧,我问过妈妈了,她没有说什么。”

弥夜一下子就顿住,有些不知所措。

“妈妈早就后悔了,她这些年虽然不说,但是偶尔都会念叨你。”弥夜羽在电话那头劝着,“还有阿月,小林,都想着你……小林的婚礼你没有参加,她觉得很遗憾。”

“哥,你最好弄清楚,他们究竟还需不需要我的介入。”弥夜靠着墙,“现在,她们都过上了平静的日子,一切都很好,而我还在漩涡中……打扰她们的生活不是明智之举。”

“可是……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啊。”弥夜大哥苦口婆心道,“阿舞,你总不能一辈子跟家人老死不相往来吧。”

“……哥,我现在还有别的事,下回聊吧。”

弥夜挂上电话,过了好一会,才往回走。

却不想,一进茶厅,就听到了那熟悉的骗钱,不,算命声:“……你这相貌分明就是克子克妻啊!哎呀,而且是每一个老婆都结局不好!你看看你这面相,看看你出身和能力,你要是还能有好姻缘,简直就是逆天了!”

弥夜看过去,觉得自己还真是好久没见到赤司这么愣愣懵懵的表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想些的人写出来了,该写的线布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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