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喜不自胜,“二位跟我来吧!”

后桌的啸风立刻吩咐:“老六,你去跟着,老五老四去守着门,其他人静观其变,小心敌人手中有暗器。”

“是!”五个大老爷们立刻异口同声地回答。

到了楼下,方采言选了离门口最近的地方,桌上只摆了两坛酒。映荷看见一个男人跟着她们一起下了楼,立刻抓紧了方采言的衣袖,小声喊道:“小姐!怎么办!”

“静观其变,静观其变!”方采言带着忐忑的心情坐到了椅子上,道,“无非就是打劫抢钱,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们应该也不敢动手!”

“钱?”映荷摸了摸怀里的银子,“要不咱们把钱都给出去得了!”

方采言觉得此言有理,回头瞄了那跟下来的男人一眼,又吓得回过了头:“看样子不像是要钱的!”

“那他要什么?”映荷颤抖地问。

“杀气那么重……”方采言心脏突然收紧,“怕是要命!”

自己又在心中寻思了五六遍,前世今生里可曾得罪了什么更大的债主。但是搜寻一番却无果,她只在宫里兴风作浪,何曾在宫外做过杀人放火的坏事呢?莫非这是某个妃嫔的亲属,因前世纠葛,此生来找她报仇了?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玲珑玉,却摸了个空,原来换衣服换的太勤,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

得想个办法逃走!

方采言看到了醉风阁后院的茅房,问映荷说:“映荷,想去茅房吗?”

映荷立刻会意,两人便去了茅房。茅房人多,且妇女儿童排起了一串长队,方采言和映荷便站到了队伍后面。

老六身为男人,追出去显得不好,可又不敢让两人离开自己的视线,于是只得站在男人茅房门口,死死盯着对面女人茅房的那串长长的队伍,尤其是队伍中的方采言和映荷。

对面的女人皆投来异样的目光,身边的男人也投来丢脸的表情。

老六本来还镇定的目光终于在众人的审视下,变得游移不定,像个做贼心虚的变态。

方采言和映荷顺利地走进了女茅房,换上了太监衣服后又从茅房后面绕道去了男茅房,然后从男茅房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老六只注意了女茅房,忽略了身后的男茅房,这才让方采言和映荷逃了出来。

在男茅房里,映荷全程闭着眼睛,靠方采言才走了出来,出来后还面红耳赤,苦不堪言。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方采言安慰,“何况我们现在还是太监,啥都不用怕!”

映荷瞬间无比佩服方采言的定力,又望了望门口,急忙说:“有人在门口守着哪!”

“我们小心伪装,镇定点走过去!”方采言拍了拍映荷的肩,鼓励说。

两个人顺利走到门口,方采言在前映荷在后,方采言与老五擦肩而过,不过她低着头,老五老四都没发现。可是轮到映荷的时候,她竟然心虚地瞥了老五一眼,眼光触及之处只有老五的青色的胡茬和宽厚刚毅的下巴。

她心里忽然漏了半拍,不是因为春心萌动,而是因为老五大喝了一声:“老四!”

老五大手一挥,用胳膊勒紧了映荷的脖子,映荷顿时憋的脸色通红喘不过气来。老四一个箭步冲到方采言面前,将方采言的双手扣到背上。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两人。

“老大!”老五喊啸风,啸风立刻冲了出来。

这时候周围也围了一群看热闹的男男女女,对着方采言他们的方向指指点点,大家都以为是宫里的太监惹了祸跑出来,被外地来的土匪给相中了,要抓回去做压寨夫人。

至于为什么都说是外地的土匪,因为在京城,是不会有土匪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想吃酱肘子。

☆、宫外一日游

老五老四压着方采言和映荷回到了酒楼里,啸风坐在二人对面,亮出了一把阔刀,刀面如镜面般光滑,映出了方采言和映荷两人的脸。

“说。”啸风吐出一个字,把刀架在方采言的脖子上。

周围的客人们也不吃饭了,都围过来看热闹。

方采言听到刀锋鋥的一声,耳朵就开始嗡嗡地乱响。“你想要什么?”方采言忍着不适和恐慌说。

“交出密函,饶你不死!”啸风恶狠狠地说,刀刃贴近方采言的皮肤。

方采言把头后仰了过去,还是觉得脖子那里有点疼。

老四插话道:“你怎么知道她有密函?”

啸风面不改色,“一般情况下,都应如此!”

映荷急忙道:“我们不属于一般情况,我们只有钱,你、你要多少,多少都给!只求放了我们家小姐!”

啸风向来不爱听女人啰嗦,又把刀刃贴近了几分,眼看就要划出血了,“说!”他很是不耐烦的一声吼。

“我给你!”方采言不得已撒谎,既然这人认定了自己有密函,不妨顺着他的意思来,也是个转机。

啸风果然将刀放下了,伸出手,意思是叫方采言交出来。

方采言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随身带着?我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了,如果你们不嫌麻烦,我倒是可以带你们去取。”

啸风皱了皱眉,思考着要不要违反历默清的指示,离开醉丰楼。

这时候老六才从茅房处回来,见一楼围了许多人便挤进去,本来以为已经跑了的嫌犯,竟然已经落网,立刻转悲为喜,笑道:“竟然换上了太监的宫服,我说怎么没认出来呢!”

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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