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这个味道竟似上辈子就熟知似的。熟悉的像是每日都要呼吸的空气一般,浅夏疑惑的说道,“这个味道,我像是在哪里吃过的,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束奶奶是不是江南人,只有细腻的江南人才能做出这样精致的味道。甜而不腻,肥而不油……对了,我们育幼院的院长做出来的也是这个味道,会不会院长就是束奶奶要找的人。”
“那是我弟弟,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这是父亲的味道。父亲做的就是这个味道,我母亲最喜欢吃我父亲做的红烧肉了。”束奶奶转身回头,拽着门框像是在回忆的说道,“姑娘,我会把我的故事录下来,让苏莫交给你。我的生活不希望被打搅,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等着他回来。我想你会懂我的意思。”
浅夏颔首,嘴角扬起美好的笑容,像是一种祝愿希望她能等到她的爱人回归。浅夏柔声的说道,“谢谢你束奶奶,或许你并不喜欢我打搅你生活,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的这顿美味的晚餐。以后你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托苏莫告诉我。”
束奶奶静默的走回了房间,浅夏和苏莫吃的也差不多了。浅夏在收拾碗筷,苏莫走到房间里和老奶奶告别。不久后,两人一起走出了束奶奶的居所。
苏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漂亮的盒子,递给浅夏,“这是老奶奶让我交给你的。”
浅夏接过盒子,好奇的问道,“束奶奶并不喜欢我不是吗?为什么还要送礼物给我?”
苏莫绅士的开了车门说道,“束奶奶说,注定了这个东西属于你。没什么喜不喜欢的,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是拿着扫帚把我赶出来的。相比较而言,还是你比较幸运,你还吃了一顿美味的晚餐。她不喜欢别人打搅属于她一个人的安静,确切的来说,是她不准任何人打搅她和她所有回忆的安静。”
浅夏上了车,伸手关上了车门,打开了盒子,惊诧的说道,“好像是一块翡翠,像是雨水敲打过后的芭蕉叶,很绿很漂亮啊!”
苏莫上了车,没有启动,反而侧身看了一眼浅夏手里拿着的盒子,一丝惊诧从眼里闪过,“束奶奶让你带着,她说能给你带来好运。这块是老坑种的翡翠,是翡翠中的极品,束奶奶还真是舍得。”
浅夏关上了盒子,递还给你苏莫,“老坑翡翠很有名的,市场上随便指甲粒大的老坑翡翠我都买不起,何况是这个这么大的吊坠。无功不受禄,我想你还是把这块翡翠还给束奶奶吧!”
苏莫伸手接过盒子,打开把吊坠取了出来,带在了浅夏的脖子上,“束奶奶既然送给你了,你就好好的收着。别辜负了束奶奶的一番好意,你就当是长辈的一份礼物好了。”
浅夏伸手触摸着脖子上清凉的吊坠,心里总觉的有股惴惴不安的感觉,很奇怪又具体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苏莫启动了车子,浅夏看着窗外城市的绚烂灯光,幽幽的说道,“到了闹市区,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打车回去吧!”
苏莫知道浅夏的担忧,终究还是不忍心说出口,只好把车子停在了路边,对着浅夏温柔的说道,“你不需要害怕的,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爱需要两个人相互尊重,相互信任,相互分担。你们永远一个逃避,一个躲避,又怎么能成就属于你们的幸福。如果累了,你可以来找我,我随时都希望你能解脱。”
浅夏下了车,含笑的对着苏莫说道,“我不辛苦,纵使是万丈深渊我也不会放弃。就算跌的粉身碎骨,我也甘之如饴。我这一辈只会爱一个人,并且一次将我的爱挥霍干净。就算他是魔鬼也好,坏人也好,我就是爱了,奋不顾身的爱了。”
重重的关门声,回荡在窄小的车厢里,苏莫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点燃。寂寞的烟圈飘荡在车厢里,苏莫伸手摸着还留有浅夏余温的座位,深深的嗅着专属于她的味道。
伸手拦了计程车,浅夏回到了薄严的别墅。刚下车,管家就迎了上来,她恭敬的说道,“温小姐,少爷在宴请非常重要的客人,如果您没有什么事的话最好不要去打搅少爷。”
浅夏颔首,恭敬的说道,“那没事,我绕到后花园上楼,我就呆在房间里,哪里也不去。我想这样应该不会打搅到少爷会客吧?”
“温小姐,等等……”管家看着浅夏远去的背影,有些挣扎的说道,“少爷如果和别的女人约会,您会不会不高兴?或者说,少爷如果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您会不会不高兴?”
浅夏顿住了脚步,背对着管家说道,“管家太太,我只是他的宠物,我没有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权利。就算他有别的女人,该在意的不该是我,而是她那个可怜未婚妻。我不过是和现在正在陪他fēng_liú快活的女人一样,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怜虫罢了。”
管家有些懊恼自己的多言,总感觉少爷对温小姐的感觉不一样,还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温小姐,少爷并没有那样看待你。昨晚还是少爷帮你包扎的伤口,如果温小姐真的喜欢少爷,那就对少爷好一点。”
浅夏愣住了,薄严居然帮她包扎。等浅夏回过头来想要问清楚的时候,管家已经不见了。
薄严,究竟你想怎么样,为什么总在伤害我之后,让我无意间知道了你对我的好。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这样的煎熬究竟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浅夏往大门走了进去,换了拖鞋,走到餐厅。餐厅只有暗淡的烛光,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