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又赶紧给她保证,那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你帮我个小忙,我就完全的相信你。”她笑着,眼里闪过一丝的狡猾。

“什么忙?”腾椿语隐约觉得,她笑得那么甜,肯定有鬼。

“我有个朋友被人诬告,关在看守所里呢,你得帮我把他救出来。”

“不行,等法官判了,无罪自然释放。”他知道是谁,不是朋友,是情人,叶迪斯啊,除了他还能有谁让她惦记着。

“你不帮忙我找别人帮我去。”她说这话时有点赌气,我帮你那么大的忙,你咋这点忙都不帮。但是除了腾椿语她还真不知道找谁帮忙,雷晓?可他在哪儿呢?她被狗咬这么久都没出现,也不说来慰问一下,弓虽.暴个人容易么,关键时候人还不在,看来找赫连子嘉的狗报仇的事儿,还得靠自己。

“生气了?”腾椿语软了下来,到底还是没骨气了,见不得她撅嘴。不过也该把人放出来了,总这么关着也不是回事儿。是他那天让雷晓给叶迪斯开罚单的,谁想到雷晓干脆把人给抓了,而且一关就是三个月,那位貌似还是弹琴的,委屈了艺术家了。

“我跟你说笑呢,明天咱们就去把你朋友接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辛博琪点头微笑,腾椿语忽然觉得,自己上贼船了,现在没有后悔药了,现在没有后悔药了。事实也证明了,把叶迪斯关一辈子,让她怨恨你一段时间,也比把人放出来要强。

叶迪斯从看守所出来的那天,是冬日里最灿烂的一天,阳光漫过了整个高强。黑色的大铁门打开了一扇便门,他从里面走出来,整个人清瘦了,却更加的不食人间烟火,辛博琪猛然间觉得自己看见小龙女了,几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猛地一扑,差点将叶迪斯给扑倒了。

“终于见到你了,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在里面受苦了吧?”辛博琪说话就眼泪汪汪的,真的心疼了,掐着他的脸,一直在想,到底瘦没瘦呢?不管了,反正时间长了不见,说瘦了准备错。

叶迪斯看着她有些恍惚,一双眼睛良久才对上了焦距,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下来,“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他的泪流进了他们的嘴里,又咸又涩,他一直等一直等,期望那个人来带他离开这里,可是一天,一个月,三个月过去,见到的却是她,原来在乎自己的,只有这个她。

“你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要死了,心疼了,这叶迪斯就是她的软肋,看一眼都觉得心疼,难道说,她母爱泛滥了?

叶迪斯轻轻地摇头,脸上还挂着泪痕,这样的一个男人让人打心眼儿里疼,可为什么会疼,不晓得,只是情动,因为他让你看到了真诚,他的泪没有一点造作的痕迹,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对过去还有不舍,对未来还有奢望,良久他才道:“没有,只是确定了一件事,我等的人永远都不会出现,我在乎的那个人,根本心里没有我。琪琪,你说的话还算数吗?你还要我吗?”

她听见什么了,这是她一直想要听的话,好小子,不枉费本姑娘钓了你半年,她激动啊,这么条鱼上钩了,他说这话,就是接纳自己了,这里脊肉,她终于能吃到了。可,有一个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你要抓住时机,显然辛博琪没抓住,她刚想回答叶迪斯的时候,忽然从天而降了一条手臂,硬是将他们分开,然后她看见了腾椿语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有话以后再说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腾椿语死活将他们分开,将叶迪斯塞到了副驾驶,然后拉着琪琪上了后座。幸好来得及时,不然出大乱子。他就去和狱警交代了几句,回来就看见这么个场面,两个人含情脉脉的,当我不存在呢?他气,可忍着!某人大病初愈,不计较!

他是不计较了,可有人计较。辛博琪恶毒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腾椿语,就说了不让他来,来了就坏事儿!关键时刻你应该赶到少儿不宜,躲起来,你怎么反倒出来捣乱?

“我无心。”他虽然听不到辛博琪的腹语,可他能感受到那强烈的杀气。他笑嘻嘻的说这句我无心的,就跟西门庆通知和潘金莲通知比翼双飞了之后,见到武大郎了说对不起上错床了,不知道床上的是你老婆,这两者的意境是一样的,可见这句我无心的,是多么有意啊!

叶迪斯自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猫腻,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其实有时候他是悲观的,骨子里散发着一种孤独,他曾经以为有一个人能懂,可他错了。

他是真的错了,他在看守所的这段时间,其实是有两个人去保释过他的。一个是他的经纪人,另一个是楚尘。不过上面压着,愣是没放人,他们也没办法。不得不再说一声,作孽啊。

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侍寝无门

古典音乐还是钢琴展现的最为出色,虽说大提琴也很优美,可要说贵气,还属钢琴。

可现在,没有哪一样乐器,能比钢琴让腾椿语讨厌。明明悠扬婉转的琴声,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刺耳的要命。偏偏他还坐在第一排,最靠近舞台的地方,也是整个礼堂,最佳的观赏位置。可他心里烦躁,而他身边的女人,脸上洋溢的笑容,是他鲜少见到的。

我们追星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疯狂,因为偶像的一颦一笑而牵动悲喜。他本来还担忧,以为舞台上的那个是他的劲敌,可现在看来,老婆迷他,就和追星是一个道理。那是她心里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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