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语抿了抿嘴，眼神里藏着让许依觉得奇怪的东西。
“好吧，我大概是低估你了。”沈不语开口:“那我就直接说了，我们可能要消失了，这点我没骗你，但我们不想……所以想问一下，你能让沈煜……”
“……抱歉，不行。”许依直白地打断他，沈不语的话还没说完，许依就已经猜到他的想法。
沈不语身体一僵，他挣扎开口:“反正我们共用一个身体，我保证以后谢颐他们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
“很抱歉。”许依还是拒绝，“我尊重支持阿煜的想法……所以，很对不起。”
沈不语脸上的颜色红白一片，仿佛是打翻了调好颜色后的颜料盘，过了一会就又恢复过来。
许依的坚决出乎他的意料，但也在意料之中。
良久，沈不语才再次开口:“是我想多了……算了，反正也活了这么多年了。”
许依微微撇过头，避开他失望透顶的视线。
“大小姐。”头顶上突然传来谢颐的声音。
“……嗯。”
“和别人说话不看着别人的眼睛是不礼貌的，大小姐。”谢颐还是这么直接。
许依:“抱歉……”
谢颐惯常的僵尸脸突